当奥德-凯斯勒和凯梭-维廷意识到他们中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等到天色放明数百骑兵返回的时候,夜战已经结束了。
虽然大主教宫已经彻底被毁灭了,萨尔兹河东岸的城区的大部分建筑也毁了,但是最重要的石桥依然挺立,这座城市的格局保全了下来,只要矿上里的岩盐能够恢复产出,恢复的速度会很快。
所有的俘虏已经全部被再次控制,这一次剩下的四百多矿工是真的要和其他近两千人一起去当奴工了。
唯一的区别是有的去维也纳搬砖,有的去矿山里挖盐。
虽然很不乐意证实纳吉-汤普森的谣言,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惩罚这些可怜人。
纳吉-汤普森没有能够落网,他成功地带着自己的亲信逃走了,虽然这让这场夜战的难度降低,尽管拉迪斯劳斯对自己的部队根本不满意,但仅仅是一轮冲击后那些在萨尔兹堡造成了无数破坏被称为“强兵”的矿工就被拉迪斯劳斯的部队摧毁了。
但是轻松胜利的另一面也意味着一个给拉迪斯劳斯制造了大麻案的坚韧敌人还活着,并将继续找麻烦。
再次追击的骑兵也没能发现他的踪迹,拉迪斯劳斯猜测他也许甚至于没有走艰难的山路,而是选择了翻越山峰逃跑。
无论如何这场战斗还是让奥地利军被迫提高了警戒,让更多的力量押送俘虏返回维也纳。
再加上其他不利因素。直到4月中旬,奥地利军都还没有接近奥格斯堡。
不过慕尼黑城附近的起义军。倒确实被巴伐利亚和奥地利军反复联合扫荡了几次。
今天拉迪斯劳斯和自己的主要助手们一起参加了进城参加了巴伐利亚公爵的庆祝宴会,只是在回到城外的营地后被堵住了。
“大主教殿下,已经十几天了,奥格斯堡一个使者都没能杀出来了。”年轻的富格尔公子终于找到了不肯见他的拉迪斯劳斯,这一次他是真急了,不顾一切地给拉迪斯劳斯跪下。
“哎呀,您这是干什么。”拉迪斯劳斯一面示意卡萨诺骑士扶起对方,一面无可奈何地解释。“富格尔先生。您的家族多年来对术士皇族鼎力相助,我其实和您一样急切啊。”
“大主教殿下既然这么说,为什么还不立刻发兵直扑奥格斯堡呢?”虽然在卡萨诺骑士的臂力下无法用下跪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很显然这位公子哥一想到自己奢侈无度生活的依靠要没了,真是要急疯了,他已经顾不上礼仪直接催促起了拉迪斯劳斯。
实际上他如果了解富格尔家族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价值那么就不会这么绝望了:如果奥格斯堡的金库被毁了,那么术士皇族的麻烦绝对也不小。
虽然奥地利现在和富格尔纺织协会没有多少业务往来。不像西班牙有大笔业务通过它办理,但是如果到了关键时刻,这个组织势必还是肯帮忙的。对于西班牙王国和奥地利大公国的财政来说,这个银行组织可以提供关键时刻的流动性确保最低限度的支付能力。
所以拉迪斯劳斯也不完全是故意拖延,而是确实必须要进行补给方面的准备。
“无论如何,至少也要让士兵有七天的口粮我才好进兵啊。”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既没有补给线,又几乎征发不到随军民夫,拉迪斯劳斯只能让士兵自身负粮,这是极其影响战斗力和机动性的,特别是在目前的季节。
离开了本土的补给支援。冬天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事实上拉迪斯劳斯认为自己的军队如今只有一百公里的作战半径了。
多瑙河和它的支流因河虽然流经战区,但是哪怕上在和平时期这段多瑙河上流的通航性也是很糟糕的的。比林茨和维也纳之间要差得多。
再加上目前好几股起义军截断了航运,河谷之中的小股敌人非常难以剿灭,让拉迪斯劳斯必须从慕尼黑得到补给才能进兵奥格斯堡。
“巴伐利亚公爵见面的时候,不是说只要您帮助他平叛,他会全力提供给您口粮吗?”年轻的富格尔公子显然不大明白人心险恶,他错误地以为商人间的信用也存在于贵族间,对于大贵族的许诺信个十分之一也就差不多了。
“慕尼黑城这几天只是勉强给我们提供了口粮,根本没有多余的分量能够储存下来,事实上我的士兵连隔夜粮都没有。”当然大贵族的诉苦也是不可信的,拉迪斯劳斯为了防备巴伐利亚公爵翻脸,还是有一点压箱底的。
这倒不是说巴伐利亚公爵有任何此类行动的迹象,在粮食上很苛刻只不过是因为确实巴伐利亚公国面对的大规模叛乱让他焦头烂额,这种情况下要向别**队提供军粮自然是很困难,更不要说这支军队是要去救援一个素来和公国不合的商业自由市。
不仅没有迹象甚至于动机也没有,谁会在农民起义的时候再发动这种危机呢,不过拉迪斯劳斯坚持要求任何时候都要做好军事上的最差准备。
当下只是把情况说的惨一点好让富格尔公子再出点血罢了。
“您也知道,巴伐利亚大公国一直想要吞并这一地区富裕的自由市,这一次他不肯合作也是很自然的。”拉迪斯劳斯把危机往大里说,他不需要情报也知道自己不会说错什么话,反正任何强大诸侯对于富裕的自由市都有这种野心。
“这可如何是好?大主教殿下您一定要救一救奥格斯堡啊。”虽然离开奥格斯堡时,他得到了族长的许多指示,可是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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