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瞳是欢地喜地的送回去了,临走的时候除了给郭风留了一个家庭地址外,还突如其来的在郭风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然后嫣然一笑闪出门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于瞳是花痴,其实不然,于瞳早年在外就开始闯荡,深知自己的魅力。这个看起来挺窝囊的郭风在刚开始看到自己时的表现,足已以证明自己已经打动他的心,这个口红印也是自己为了保证他尽心尽力的一个动力源。
郭风摸了摸自已的脸颊,意犹未尽的暗道:做个神算还真是不错。只不过自个儿一遇到美女就不由自主的窝囊,别人以后不要叫窝囊神算才好。
我们的窝囊神算站在家门口,双眼勾勾的望着于瞳远去的背影,特别是那纤细的腰,微翘的臀。于瞳算是走了,而问题也自然的抛给了我们的这位窝囊神算。
郭风寻思来寻思去,虽说事到情急临时抱佛脚,但上阵磨枪不快也光,这事既然答应了,也要好歹糊弄过去。郭风现在能做的也的确就只有糊弄了,以他现有的水准,不糊弄,行么?
奔了几趟书店,找了一大堆易经相理的书,在书里面绕来绕去,光知道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却仍是找不到这易经跟那幅画有什么关连。
这可害苦了郭风,他现在脑子里一堆的东西,什么太极呀,八卦呀,四象呀,十翼呀,三才呀,阴爻呀,阳爻呀,东西实在多了,脑子里也弄的一塌糊涂。
郭风心中暗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样子还是要去找个师父,好在这座城市的城东就有个算命街,平日里有一大堆的真瞎子、假盲人在那儿摆上一个破椅子,放上一张易经八卦图,更有意思的是养上一只鸟儿,笼子里放上一堆签,让鸟儿去抽签测算人的命运。
郭风以前心中对算命压根不信,先别说一瞎子给明眼人算命了,就说那鸟,自己都被关在笼子里,还能给万物之灵的人算命么?这不笑话是什么。
但这次可不同,自己一时捱不了美色的诱惑,糊乱答应了,还真的要好好糊弄过去,不然万一被揭穿,别人先不说,那个杨局长头一个就放不过自己,东窗事发自己还得光荣的站回那个下岗队列里去。
郭风是窝囊不是傻,这点毫无疑问。他知道自个儿要找的绝不是那些坐在街边摆个破凳子的人,他要找的应该是有间铺子的算相馆。
为什么?您就不知道了吧。郭风来之前就盘算过了,那些随便摆个椅子的人,充其量就是混口吃,今天蒙对了,就蒙点钱,明天蒙错了,就马上闪,谁也抓不着,而且你逮住你又能怎么样,人家一瞎子,还就收你五元十元的,你还能将人家怎么招,红口白牙又不是黑纸白字,难道你还打算去法院告他么,上诉费这年头可老贵了都。
要找,郭风就要找那些有一家门面儿的,街面那叫什么,叫乞丐,有门面的才叫相师。有个门面在那儿,算术起码有点,不然跑又跑不了,搬又搬不了,要真是二五六的水准,门口还不天天打架?
郭风在算命街溜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咦,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相师馆么?门前摆一幅对联:算尽人生相,参透天地禅。
郭风心中暗道,好大的口气。只是相师一脉应该是流传自道家,这相馆怎么参禅起来了,那可是和尚们做的事。
一进去之后,就见门内一尘不染,简简单单的几把旧时的竹椅被摆放在一边,而正中间是一张略带沉旧的案台,案台后坐了一个老先生,戴着眼镜,看着一本线装版的黄纸书。
“老先生好。”
那老相师斜眼瞄了一下郭风,脸上略带犹疑,半晌道
“这位朋友,你不是来算命的。”
郭风心中好奇反问。
“老先生又是如何得知我不是来算命的?”
老相师字语缓慢,却是听的十分清齐。
“先生你一不急,二不燥,我看先生面上还似有一丝有趣的神情,只怕先生不是来算命,是来游玩罢。”
郭风只得苦笑道
“还真不瞒老先生,我这次的确不是为算命而来。”
“噢?”
郭风心知自己的事能瞒别人,还真不能瞒这种人,要知算相之说,你要说有,没谁百分百坚信有,你要说没有,估计也没几人百分之百说没有。相师这种职业平日里人来人往的见多了,各色脸色神情也观透了,早一个个混的贼精似的,要是一开始瞒,人家指不定还不帮你,要是再弄个弄巧成拙,这趟也就白来了。
郭风将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老相师,只是中间隐去了真实人名。也将于瞳的事只说成了是一邻居故意为难自己。。
那老相师起先听着可能也是觉的挺有意思,想想眼前这人与自己早年间混口饭吃有异曲同工之妙,心中也不禁多了两分亲近。再听的邻居故意为难,加之郭风说的诚恳,心中更加是多了几分好意。
“郭先生,老夫我也不瞒你。算相之说,有三分是易理,七分则是相理。”
郭风这时能听的老相师讲解算相之说,就跟别人听魔术表演大师公开告诉其中奥秘一样,觉的特别新奇,所以神情极为认真。老相师看在眼里,念在心里,说的也就越发真实和详细。这就是像一平日里骗人无数之人,突然找到一知已一样,巴不得将自个儿的得意之举说的淋漓尽致,好一逞口舌之快,一解心中之闷。
“我辈相师,小者,混口饭吃罢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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