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成为信仰的时候,是丧失了自我的执念。爱情是上帝赏给人类的毒药,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逃脱这解药的诱惑,人们一思考的时候上帝就发笑,或许,当我们无数次地问头顶上的星空什么是爱情的时候,上帝他老人家正在偷偷发笑。
什么是爱情,夏诗筠曾经问过自己这个小女孩都会问的问题,但是回答她的只有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寂寞和思念,寂寞什么,为了寂寞?二十年的寂寞已经让她把寂寞当成了习惯,深入骨髓的习惯落拓成思维惯性的时候,这种寂寞升华为人格重新定义,不是寂寞才想你,是想你才会寂寞。以前夏诗筠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那个剥夺她赖以为生的寂寞的男人会成为让她想念的男人,但是无法拒绝的是灵魂,潮水般的思念是斩不断的情丝是理不清的缠mian。
当叶无道把她的眼睛蒙上,然后牵着她的手走上东方明珠塔,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看不见而潜意识地心慌的夏诗筠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紧张不安,全然只是因为左手手心传递过来的温暖,这股久违了三年的温暖。
通过高速电梯到了直径45米的上球体,叶无道走到夏诗筠身后,缓缓为她拿下了遮住眼睛的手绢,夏诗筠睁开眼睛见到的是满眼开得绚烂的桃树,数不清的桃树密布在这原本是上海为之骄傲的东方明珠塔内,夏诗筠心中猛然被一股强烈的感动包围,这种感动酸酸的,暖暖的,酸意慢慢涌上眼圈,夏诗筠即便是遭到家族所有人的唾弃被逐出家族,被当做物品送给叶无道的时候也没有流过眼泪的的眼睛终于流出了人生第二次泪水。
夏诗筠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所有的坚强都没有必要了。
叶无道轻轻附在夏诗筠的耳边呢喃:“在完美的彼岸刚刚上演了一场悲剧,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它将经历轮回的七场雷雨,然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叶无道颤声道:“桃花是我们的源头,中间经历了坎坷,荆棘,断流,干旱,但是我们终究走到了最后,这一园的桃花,可否成为让我赎罪的理由。”
夏诗筠猛然转身,背对那满满飞扬的桃花,有一种泪,闪烁着的是幸福,有一种哭泣,祭奠的是悲伤,有一种微笑,绚烂的是生命,有一种浪漫,叫做轻舞飞扬。
夏诗筠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抖的声线诉说:“爱你的人太多了,她们都太优秀,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所以让我继续恨你好么,卑微的恨你,你的恨是我全部的生命,对于她们来说你的爱情就是她们的信仰,但是对于我来说,源于你的恨就是我生命的信仰...”话未说完,夏诗筠已经泣不成声。
从见到那漫天飞扬的桃花的一刻起,她就明白了,明白了所有,那天的桃花院,那个要娶自己的少年,胸口那串见证她一切痛苦成长的琉璃佛。
叶无道猛地把夏诗筠揽进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要把两人的身体融合成为一体,一生只为慕容雪痕流泪的双眼再次为夏诗筠湿润。
“我说过,恨我就好,我要你恨我,很恨我,恨我恨到不能再爱上别人。那样,诗筠就是我一个人的诗筠。”
夏诗筠抬起头,面露笑容:“那我也要成为唯一恨着无道的女人。就算不是唯一恨着的,也要是最恨最恨的一个。”叶无道轻轻捧起那张布满哀伤泪痕的小脸,灿若星辰的眸子柔情快要满溢出来。
叶无道
制止了张嘴欲说话的夏诗筠,拉着她走到桃树前,背对着慢慢飘落的纷纷扬扬花瓣的桃林,语音哀伤而幸福:“让我为诗筠摇一园的桃花。”
说完叶无道
转身摇晃着繁盛的桃树,原本就飘飘零零的桃树上顿时散下一阵桃花雨,沁入心脾的花香伴随着快要让人醉死的幸福山呼海啸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夏诗筠。
一片片粉红色的精灵欢快而按响,涤荡着生命的律动以最虔诚的姿态拥抱大地,很快地上就铺满了一层桃花瓣。
叶无道
一棵一棵地摇着桃树,夏诗筠也调皮地想要进入这片桃林,走进里面却犹豫了一下,她轻轻弯腰脱下了高跟鞋,精美而**的双脚踩在柔软的桃花瓣上,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深怕踩坏了这份粉红色的纯净。夏诗筠站在桃林中央隔着无时无刻不在四溢飘洒的花瓣看着不断摇桃树的男人,依稀中,男人的身影和记忆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那个幼小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霎时间泪晕开了花瓣沾染上抹不去的情殇。
蹲在地上大声哭泣的夏诗筠如同迷路的孩子伤心而悲哀,似乎要哭出一切的痛苦和哀伤,二十年的苦和累二十年的辛酸如今终于被宣泄出来,只为这个男人。
站在她的身后,叶无道看着身体不断颤抖的夏诗筠,眼神温柔得醉人。
“谁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正在哭泣的夏诗筠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身体猛然一颤,勉强制住了哭声抽噎道:“不用你管,我也没有哭。”
叶无道坐在夏诗筠的身边,轻轻带起一抹青丝。
“不要告诉我是沙子揉进了眼睛。”一样的对白,一样的情景,一样的人,但是彼此却再也无法保留当时的纯净。
儿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快快长大,因为长大了能够有许多的特权,比如可以不吃讨厌的青菜,可以和同学去玩而不用担心晚回来了被爸爸妈妈骂,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再让比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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