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知道被关起来的傅意致该多担心公里的三王妃呀。
就让她来做你们的信使,传递一下相思之情。
晚上,宁舒点了一些安神香,让冬雪沉沉睡去了。
然后宁舒穿着黑色的衣服,出门去了,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朝秦尚书家去了。
皇宫不能闯,只能闯尚书府,尚书府看起来有点凋零,因为三王爷的事情,而尚书府又嫁女给三王爷。
尚书府不可避免就被连累到了。
宁舒找到三王妃以前的闺房,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宁舒扫描着,没有找到有关于三王妃的笔迹,倒是再床底发现了纸团,宁舒把纸团扒出来,打开一看。
我的个神啊,这字可真丑啊。
这完全就是现代人用不惯毛笔写出来的字,大小不一,而且粗细不均。
要用软绵绵的毫笔写出一手漂亮的字,那是需要特别努力的,包括手腕的力量,下笔的轻重,才能写出流畅的字。
会写不叫事,写得好才叫本事。
现代人都用钢笔,用圆珠笔,只要会写字就行了,手腕力度完全不一样。
纸上面写的是什么计划书,估计是什么商业。
以前三王妃未出嫁的时候,各种事业干得风生水起。
宁舒拿着纸团犹如无人之境走了,侯府有护院,而尚书府就没有那么讲究了,都不用避开人。
宁舒回到家里,展开了纸团,然后开始模仿对方得笔迹。
就这字拿出去,绝对让人嗤笑,就算是女子,也是认真学习练习,写得一手好字,除非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女儿,无法读书写字。
书香门第,贵族,官员的女儿,怎么也得让自己女儿学习,这些都是增加女子附加价值的东西。
这个字相当好模仿,反正怎么难看怎么来。
如果用书信传递情愫,宁舒觉得对方看到这样的字,连内容都不想看了。
跟人一样,丑陋的外貌是阻止我了解你内心的最大障碍。
内容再怎么风花雪月,一看这字简直了。
被穿的尚书府小姐估计是写不出来这么难看的字,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人识破。
模仿好了笔记,宁舒又写一封信,当时是以三王妃的口吻写的。
一个谋逆造反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宫里又什么好待遇,保证不死,但是不代表还是高床软枕,奴仆成群伺候着。
食物也肯定不是精致胃口极好的,能吃饱就不容易。
三王妃现在其实就是一个俘虏,朝廷可不搞优待俘虏这一套。
宁舒写这些奴才怎么苛待自己,怎么无视自己,宫里非常冷清,奴仆都在监视自己,送这封信已经废了很大的力气了。
有时候肚子不舒服,想要找个大夫,可是这些奴才都不理会自己。
很害怕,很孤独,很无助,不敢说话。
宁舒一下写了好几页纸,字字洒泪。
看到喜欢的人在受苦,自己无能为力,傅意致绝对很痛苦。
傅意致自己折磨自己,自己感动自己,做点仪式来表达自己的爱。
而宁舒敢保证,宫里的三王妃,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对于傅意致,只当是朋友,来帮自己的朋友。
精神支柱,咬牙苦苦熬过来的,肯定心中想的是三王爷,绝对不会因为傅意致。
就算天天写信,也是写给三王爷,哪怕信送不出去,三王妃也可以自己聊以慰籍。
所以,傅意致算哪根葱。
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宁舒把信折叠起来,好几页厚厚的,折叠起来就更厚了。
趁着夜色,宁舒又溜到了侯府了,现在侯府巡逻的护院好几拨呢,看来是因为上次三王妃的事情,让侯府处在惊弓之鸟的状态。
宁舒贴着墙,如猫一般,下脚没有一点声音,结果发现门口居然有人守着。
白天都没有守着,晚上守着。
胆子真小啊,她又不把傅意致掳走,她傻了吧唧才扛着傅意致到处跑。
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还暴露了自己是高手的事实,王妃的事情也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宁舒一晃到了两个人面前,守门的两人一愣,声音堵在喉咙里,马上就要破口而出了,结果一下被敲晕了。
尖叫全都堵住了。
屋里的傅意致睁开眼睛,眼睛看不见,反而让自己的听觉更加灵敏了,门外发生事情了。
是不是放他出去了。
可是深更半夜的,就算把他放出去也没什么卵用啊,这个府里还是他爹侯爷说了,能放一次就能再关进去。
难道要流浪天涯?
他娘该不会这么蠢吧?
傅意致心里还是思索,就见一个动东西扔了进来。
然后外面就没动静,傅意致摸索中,摸到了叠在一起的纸。
放在笔尖闻了闻,似乎还带着一股香味,是女子的信笺。
也许是闻臭的闻久了,有一点香味就无限放大了。
现在天黑,看不清楚信里写什么,连一盏灯都没有,该不是要凿壁借光吧。
第一次傅意致感觉人生艰难。
傅意致把心揣在心口,感觉有股炙热的温度,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天亮,想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她在京都没有什么势力,要送一封信多艰难啊。
天一亮,傅意致迷迷糊糊醒过来,赶紧查看信,看到信还在松了一口气。
一展开,看到的是扭扭歪歪的字迹,傅意致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丑的字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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