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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您此番水患之时,救了我兰亭数万百姓,我等亦对大师心存感激,可是,您好歹也得给我们留条活路啊。”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连番话语把向来能言善辨的梦惑方丈给堵得哑口无言,站在房门口的二师兄鉴真忍不住闷哼一声走进来喝道。“二位施主,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想让我师尊看着被疾病所困扰的百姓视而不见吗?”
两人被高大魁梧的二师兄给喝得一惊,可回过了神来之后,赵施主忍不住痛泣道。“这位大师,难道您想眼睁睁看着我们两家医馆二三十口人的死活不管吗?”
二师兄鉴真双目圆睁,还待再言,被旁边的大师兄鉴音轻轻扯了扯,悻悻地退到了一旁。
大师兄鉴音步上前来,打量了二人一眼,心平气和地道。“二位施主,数年以来,二位与我隐龙寺僧众向来相安无事,为何如今登门提出这样的条件,贫僧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莫非是有人指使你们前来?”
“指使?”徐施主苦涩一笑。“大师此言差矣,我等这些年来一直都可以算得上是艰难渡日,也知道梦惑大师在这兰亭城里,是谁也不敢惹,谁也惹不起的大人物。就算是人指使,我们这两个小人物,难道还能比那扬州刺史的儿子还有背景吗?”
“那你们在今日为何登门。”鉴音眉头轻扬,看了一眼满脸疑惑不解的师尊,然后继续朝着这二人问道。
赵施主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了因由。说起来,居然跟段少君有很大的关系。
前段时间段少君开膛剖腹,治好了许大掌柜嫡子的消息刚刚消减没多久。现如今再一次用奇妙的手法,让刚刚回兰亭城没多久的有名的跛郡守西门大官人也成功的脱离了苦海的消息再一次喧嚣尘上。
想想吧,这位梦惑方丈的俗家弟不但与其师尊一块在水灾来时救护了大量的百姓,之后,更是不顾自身的安危,守在隔离区里,日以继夜的治疗着那些瘟疫感染者。
最终在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洪水面前,使得整个兰亭的百姓所因灾死亡的人口,比之过去还没有这一次水患厉害的受灾时所伤亡的人数还要少上很多。
而其医术,特别是那种耍着刀子开肠剖肚之后还能把病重垂危的患者给治得活蹦乱跳,自然让百姓们越来越喜欢挤这看病。
但问题是,梦惑方丈是不收钱的,甭管你是富绅商贾,又或者是平民百姓,都是分文不取,自然,所有人既能够在这里获得免费,而且还技术高超的医疗,干嘛不来?
每天,医馆的病患几乎可以从医馆门口直接排到街口。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这下,梦惑方丈也有些晕菜了。
自己过去,也就是一年下山一个月。而这一次已经早就超过了一个月,可是现如今病人不但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是越来越多。
而这二位医馆掌柜登门,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梦惑方丈能够遵守过去的常例,缩回隐龙寺去,别老呆在这兰亭城里边抢他们的生意,好歹也得给人留条活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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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个没有得到确切消息而依依不舍离开,并且扬言明日还会再来的医馆掌柜,段少君一脸无语。转过了头来,看到一脸黯然的师尊,段少君忍不住吐槽道。“师尊,您这回可真下狠手了。”
“你少给为师胡言乱语,难道你觉得为师是那种把别人逼得无路可走的人吗?”梦惑方丈恶狠狠地瞪了段少君这个孽徒一眼,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段少君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梦惑方丈,梦惑方丈过了半天总算是回过了味来。似乎,自己弄免费医馆的行为,还真是把别的医馆都逼得无路可走,要么离开兰亭,要么改行,只剩下的最后这两家也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尽头。
悻悻地一甩袖子,梦惑方丈回到了医馆内坐到榻上,冲段少君勾了勾手指。“你给为师过来。”
“不知师尊有何见教。”段少君干笑着凑到近前。
“唉,你以为为师愿意迫人无路可走吗?可眼下,百姓们都受灾成这样,老衲难道就自回隐龙寺对此袖手旁观不成?”梦惑方丈灌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已经干得快去火的喉咙,看着那几名懂医术的弟子一个二个也全都累得只剩喘气的份,不禁有些纠结起来。“唉,现如今,可真有些……”
“师尊,上次弟子不是跟你说过吗?咱们把这医馆改一改,弄成只对无钱看病的贫苦百姓免费的医馆,如此一来,既能一如既往惠及百姓;二来,也可以让那些有钱看得起医生的富庶人士掏钱,以填补其中的赤字。”段少君看到同样累得坐在药柜后边的椅子上仍旧继续保持打盹姿态的楚楚妹子,不由得心里边越发郁闷。
“你说的好听,为师在这开了十数年的免费医馆了,怎么可能突然换个方式,这岂不是让人在后边戳为师脊梁骨吗?”梦惑方丈不满地道。
段少君转了转眼珠子,又冒出了一个主意。“师尊,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怎么,你敢置疑为师的所作所为?”梦惑方丈顿时毛了,这小子嘛意思,居然敢挑衅佛爷我的权威?
“不是置疑您的所作所为,而是为兰亭的百姓的未来而感到忧心忡忡啊。”段少君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
“臭小子,说话给为师说清楚。”梦惑方丈斜了这厮一眼,每次要说正经事之前,这小兔崽子总会摆出这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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