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真的只能就着凉水喝着西北风等待着夜晚的来临不成?
只考虑了约三分之一秒的时间,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看到厨师还在忙碌,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然后溜进了后厨。
扫了一眼那些还都是生的白菜豆腐之类的玩意,靠,连块老烟刀(薰肉的土称)都没。不过也是,一票和尚,要是挂块老烟刀在这里,岂不是诱人犯罪?
想了想,段少君麻利地弄到了燧石与火镰,然后又扯了半张油纸,取了点盐,还有八角丁香之类的调料,然后又到米缸子里掏了一把米,弄了个小碗。想了想,又跑到了后院的柴房去捞了一把斧头,还有一根长约十来米的草绳,然后从寺院后面溜了出去。
却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的段少君提溜着斧头朝着不远处的密林行去。奶奶的,这几日成天不是豆腐就是白菜要么就是南瓜冬瓜的,一向是无肉不欢的段大公子嘴巴早就淡出鸟来。
今日不乘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弄上两只肥美的松鸡解解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那已经空得只听到胃液发出水响的肚皮。
来到了密林旁边的小湖畔后,段少君抄起了斧头开始制作陷井。小时候抓麻雀的本事现如今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不大会的功夫,一个由柳树嫩枝编好的筐子业已成形,为了保证足够的重量,段少君甚至还在筐底做了个夹层,塞了几枚鹅卵石进去。
提着这个做个的筐子,来到了前几日经常看到松鸡出没的位置,然后将陷井装好,在陷井外和陷井里边都洒了米。
之后,段少君蹲在了距离陷井十来米远的灌木从后边,手里边拿着草绳的另外一头,开始耐心的等待起来。
几分钟之后,一只痴肥的松鸡愣头愣脑的就钻进了筐子,段少君用力一扯,这只怕是得有四斤出头的松鸡就成为了瓮中之鳖。
痴肥的松鸡已然到手,哼着小曲的段少君蹲在了池塘边上,开始开肠破肚,抹擦调料,架在火堆上烘烤。手脚之麻利,犹如常年偷鸡的小贼。
不得不说,亏得是古代,这又是寺院的地盘,和尚不能吃荤,所以,这一带的山林子里,不说松鸡,野兔也都不少。
当然,再往里边,熊罴野猪也是有的,段少君前些日子在山林里边可是遇见不少。不过也亏得他资深驴友不是网上买的伪假证照,而是靠着自己的双脚走出来的。所以每每总能化险为夷,总算是活着走出了山林,结果嘛,自然就是遇上了那比山贼和qín_shòu都要凶狠的梦惑老贼秃。
一面碎碎念,一面烤着肥美的松鸡,一滴滴的油脂滴落在火堆上,腾起了小火苗,散发着一股油香还有松木的清香。
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松鸡,让它不至烤焦,却又能够烤得酥黄油亮,这绝对是技术活。
不是经常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还真干不来这活。看着手中的松鸡滋滋地冒着油珠,滋滋声不绝于耳,焦香入鼻,让饥肠碌碌的段少君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成河了都。
就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窈窕婷娉的绛红色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正是那被段少君亲手从潭底救起的西门楚楚,身上的衣物已然换了一套,只见那轻裙紧裹,身材玲珑剔透,佳颜暗藏几许薄怒,犹如葱白一般的纤手中提着一把出鞘的短剑,气鼓鼓地拿剑削着遇上的灌木和野草,这把宝剑也够锋利的,一剑横削,就见那灌木横飞,野草如剃头。
看得段少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破口大骂梦惑那老贼秃不讲义气,不过表面不动声色,暗暗发狠,你不让哥清静,哥让你这寺院也不得安宁。
就见西门楚楚咬着银牙拿着四下乱砍,越走越近,却在池塘的那一头停下了脚步,似乎还迎着空气嗅了嗅,然后发亮的双眸落在了盘膝而坐,正在烤着松鸡的段少君身上。
“你是……和尚?”西门楚楚嗅着那诱人的香味,好奇地打量了眼池塘对面这个俊朗而年轻,头上只有短短寸许头发,身上披着一件陈旧袈裟的,却手里边拿着一只肥美松鸡正在熏烤的年青人。
“女施主说对了,老衲梦……咳咳,贫僧法号梦遗,乃是本寺方丈的师弟。”段少君自然不肯白平矮上梦惑那老贼秃一辈。
但是年纪又不大,所以只能胡诌个法号来自称师弟,梦字辈,能让段少君第一时间想到梦遗这个法号,自然是因为梦遗这个节操掉光的称号在后世网上可谓是耀眼无比。
“梦遗?好奇怪的法号……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居然是梦惑大师的师弟?”西门楚楚微皱着黛眉,漂亮的琼鼻可爱地皱了皱。
“贫僧脸嫩,所以看起来很年轻。”段少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俊朗的脸庞,不禁有些感慨。第一次觉得年轻是一种负担,装老都困难。
西门楚楚的俏脸更加的晕红,似乎让那太阳给晒的,又是被段少君俊朗阳光的气息所感染。目光也从段少君的脸庞上移开,落在了已经呈金黄色的松鸡上,方才那股诱人的香味原来在此。
“你是和尚伯伯的师弟,为何我从来没见过?”西门楚楚看着松鸡,暗暗吞了下口水。
“贫僧自幼出家,向来喜好云游天下,至今已有不少年头,前几日刚刚寻访到师兄。”段少君一手拿着烤得焦黄酥香的松鸡,单掌在胸前为礼。
“你既是出家人,不得进荤,为何你……”西门楚楚似乎觉得自己提溜着宝剑的模样不太淑女,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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