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赖着不走啊。”楚明悦跟着我进到房中,不依不饶地说。
我把被子往床上一丢,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裹住身子:“我瞌睡得很,要睡了。”
“你别赖皮啊――喂,你快起来啊。”她用力拉我的被子,但根本没用,我裹被子很有一套,那是从小到大练就的功夫,老妈死拖硬拽都不行,楚明悦这么不轻不重的力道当然更加没用。
“好困啊,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打了个呵欠,合上眼皮。
“请神容易送神难,果然不错。”我听到她在旁边嘟哝了一声,装做很困的样子,不加理会。过了没多久,沉沉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楚明悦并没有在房间,看了看时间,一点二十分了,感到肚子有点饿。正要坐起来,却听到敲门声,我急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楚明悦敲了几下,喊了两声,我装死不睬。她开门进来,走到床前,大约在打量我,我仍然紧闭着眼睛,她用力推了我两下,我这才睁开眼,揉揉眼睛说:“啊,真困啊?几点了?”“马上一点半了。”“你陪了我这么久,真让我感动。”
“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我才进来一分钟。”
“什么啊?你去撞了一天钟?”我故意逗她。
“去去去。一天到晚没正经。”她扭头四望,“规定的时间已超过了,你可以走了。”
“别这么无情好不好?你本来就是一个好心的人,上次收留了我。这次我将功补过,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十个男人九人赖皮,看样子真是如此。”
“我一夜未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嘴角动了动。我看到她有点犹豫的样子,急忙说,“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她笑起来:“说得这么严重干什么?好象是判了你死刑一样。”说着一整脸色:“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我希望那些事情别再发生。”
“一定一定,下次如果再有冒犯,我一定主动请缨,自动滚蛋。”
“好啦,快起来吧,帮我做一件事。”她转身朝外走。
“什么事啊?”我问。
“把我的电脑搬到书房去。”她说。
“用不着如此吧?”
“你搬还是不搬?”她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搬搬搬。”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去,走到她的房间,三下两下拨下电脑插头和连线,捧起显示器朝门外走。看来我得以留下来,大概还真是拜那个恐怖的女鬼图所赐。
为避免与楚明悦产生新的矛盾,我尽量与她错开了时间,她一般8点10分出门上班,而我这时候才走出房间,洗漱后,下楼上班,在厂门口的一家小吃店买上四个包子,两个肉包,一个菜包,一个豆沙包,有时也换一个花样,两个菜包,一个肉包,一个豆沙包。
到了办公室,冲上一杯牛奶,十二口吃下四个包子,然后把牛奶一饮而尽。
我也推迟了回家的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在外面混饭吃,吃过饭就打麻将,一般11点半左右结束,回去后摸黑进到房间,开了电脑,上网打游戏。日子过得看似充实,实是乏味而无聊,
楚明悦的美丽也渐渐地褪色,我发现她并不象我原来觉得的那么漂亮,这情形大概有点象张无忌迷恋朱九真,过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应以后,也就好了。
我把电脑上的墙纸从风景照换成了美女的大头照,从大陆的王秀琳、陈自瑶,到港台的萧亚轩、郑秀文,韩国的金素妍、朴志胤。当然小日本的美眉概莫能有此等荣幸。
几天下来,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那就是话其实也是越说越多。在上大学之前,我还是比较稳重的,高中时期那时整天忙着学习、踢球,根本没闲功夫闲聊。在大学里,一来是唇枪舌战的辩论比较多,二来是无聊的时光比较多,聊游戏、聊体育、聊军事、聊女人,嘴上功夫也就练了出来。
到工厂后,不幸又遇上了活宝和千人迷,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沾染了一些不良“风气”。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话也减少了很多,看来真是事在人为。如果这样坚持一年,最后我会不会成为一个寡言者,甚至产生语言障碍呢?
我在楚明悦身上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以前很多事,我都是很在乎她的,说一句话,会看她的脸色,做一件事,会看她的态度。而现在,就算是明明知道她会不高兴,甚至是反感,我还是会去做,心里有时候还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慢慢地对她失去兴趣吧。
这期间蓝鸟不时地送她回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有一晚我没出去打麻将,而见到他登堂入室。他还示威一般地发中华香烟给我,不过被妒火中烧的我以戒烟的理由拒绝了。
我也几次想方设法去讨好她的猫,不知是被它识破了我的意图,还是我的方法不对头,它总是对我爱理不睬的,和它的主人倒是一个德性,好在它究竟是畜生,没有人这么聪明,不至于绷脸皮摆脸色,而让我难堪得下不了台。
一天傍晚,天下起了雨,呼呼地刮着北风,我没打麻将,直接回了家,晚饭后写了一阵小说,禁不住游戏的诱惑,上到传奇开始战斗。正玩到激烈处,和服务器的连接突然断了,服务器“告诉”我,我的点卡已用完了。
看一看时间已是不早,想一想外面的凄风冷雨,我放弃了去买卡的打算。但离睡觉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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