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文章不能这样就完了,说不骂这个不骂那个,结果全给骂了,怎么就没见骂骂70年代呢?他们的屁股很干净吗?不照样夹着一屁股的屎(不好意思,又粗俗了。生活如此美妙,我却如此粗俗!切忌,切忌)!呵,本文如泼妇骂街,毫无章法,看官若能看的下去,作者自能骂的出来(前阵子,凤凰卫视里,有位大师用一种很文化但很恶毒的方式,痛批我这类从不创作,却四处叫骂的人。小顶一句,不是从不创作,是创作了没人喜欢罢了。当时我真的深有悔意,可现在还是要骂街,我想可能当时的悔意是假装的吧)。
某位70年代的小女人,曾被一本《中国人可以说‘不’》的书(那应是60年代的人写的吧,他们也曾谩骂那时的嗯哼一族。唉!越骂越多),弄的热血滚滚,激情昂扬的。那时候的她,神情间似有与美帝一争高低的巾帼气概。可几年后,我对她那刚会说话的可爱的小女儿说:“给你东西时,你要,就说好,别说ok!懂吗?”可那小东西居然一脸的骄傲,用她那细细的、脆脆的、纯纯的声音,对她舅舅说:“妈妈说,ok,是英文那。”呵,小东西,我就是太知道ok,是英文!70年代,你曾经的激情哪里去了?你不是也曾有过要捍卫自己语言的决心的吗?可现在,你就这样教育90年代的吗?面对那个小东西,让我如何告诉她,会说ok没什么了不起。小东西,求你了,说好吧,说我们自己的好吧!语言一旦沉沦,是不可能会如《无极》里那样,只需通过奔跑回去,就可重新再来。中文的最终归属,真的会如中文在香港人那里那样吗?在奴性的中国,难不成,《呸yeah》,真的会成为对自己的欢呼,最后一次生祭?
生祭,我对这个词的理解,来从文天祥。当年,文天祥被俘。在他被押解去大都路上时,有人害怕一介书生的他,可能会因受不了折磨或诱惑而变节,故他虽未死却写下生祭他的文章,劝其赶快找机会死掉,以防万一,变节可是千古恨。而他也明其原因,可虽几次自杀都未能死成。可敬的是到大都后,面对折磨与诱惑,文天祥依旧伟大的。
生祭,在这里我并不是说我想让我们自己的欢呼赶快死去,而是宣誓:我将在以后的日子,一直用自己的欢呼,告诉yeah们,我们自己的欢呼,不曾死去。
生祭,在这里我并不是说我想让我们自己的欢呼赶快死去,而是寻找:不指望在那拥有话语权的人群,而是在十几亿的中国人中,寻找一小撮人,与我同勉。
生祭,在这里我并不是说我想让我们自己的欢呼赶快死去,而是追问:生于79年的我从60年代那里传承了我们自己的欢呼,以后会有人从70年代那,将我们自己的欢呼继续的传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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