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继续进行着,海在空闲的时候就去艺术店看看,这样可以放松他的心情。艺术是本来就存在的东西,只是在被人这种高级动物发现之前,别的动物无法认识它而已,它是大自然的产物,人,把它拍摄下来,或者经过他们的想象,把它描绘出来。很多时候,人需要艺术这种原始的理念来唤起人心灵最深处的呼唤。
海去看艺术画就是为了找到这样的震撼,他内心的个性,表明他不可能就这么平静地生活下去,他需要能重新唤起他心灵的精灵。当初他是为珂燝以及她的画所激动,他需要这样的激动,他需要再来一次这样的激动,再有一次,他就会满足,他需要那相似的人和相似的作品。
海看了好几家艺术店,但都没有发现能让他砰然感叹的作品,也许是他的品位在几年前就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那个位置,他感受不到那些名家艺术的内涵,也感受不到那些名家艺术的精华,他只能感受当初曾让他为之心动的她的或者是相似的作品。海到处打听哪儿有艺术店,他想找回以前的感觉,但每次都让他失望,难道他再也不能找回那样的感觉,就象那逝去的爱情一样,无法再回来?海也不再苛意去追求它,就象爱情一样,真正的爱情往往是在不经意之间来到你的身边,没有做作,没有苛意。
这天晚上,海跟客户谈完业务回来,他一个人,开着车在路上慢慢的兜着风。秋天的夜晚,给人凉爽的感觉,不论是体外还是内心,都有着透人心肺的舒服。他一边听着柏拉姆斯的夜曲,一边开着车,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勃拉姆斯一生中只写了两首夜曲,这是第二首,也是最后一首,是他在晚会上遇见了一见钟情的克拉拉后为她所写,海佩服他,佩服他的痴情,他的执着。
车正要拐弯,海看到了在路的拐角处有家‘心灵艺术‘店,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类型的作品,但看看也无妨,反正时间还早着呢。海停下车,透过玻璃门看到里面挂满了画,他轻轻地推开门,里面有位挺年轻的小姐,也就二十刚刚出头的样子,淡淡的微笑着。
‘先生,请里面看看。‘
‘恩。‘
海随便看了看,有名家的作品,也有些是他不知名的画家的作品,海只是随眼扫了扫,感觉很失望。但他转身正要走时,他在门左侧的一幅画的右下脚看到了他熟悉的署名方式,猛看上去就是一个美丽女孩头部的上侧,大大的眼睛,头发其实就是由几个字母组成,不错,这正是她的作品,他太熟悉了,那头发就是由她的名字的拼音组成。
这一幅是油彩画《冲天》,一只羽毛未丰的雏鹰呼啸冲上蓝天,它的背后是一幕陡峭的悬崖,而它的前方是刚刚露出半面的朝阳,红红的,映红了周围的天空,整个底图是淡蓝色的天空,雏鹰与蓝天浑然一体,海感觉到这正表明了她的决心,她的自信。是的,她还是那样的个性,让海永远也无法忘记。
紧挨着也是一幅她的素描作品--《远望》,一个披肩发的女孩,坐在海边的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远远地望着大海的对面。在她的身后是一个高耸的铁塔,有点象上海的东方明珠,不错,就是东方明珠,大海的对面好象是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朦朦胧胧的。
海看得有点发呆,也是想得有点发呆,不知是能遇到她的作品的喜悦还是有可能遇到她的喜悦,高兴得不知道自己现在处在哪儿,该做什么。
‘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海此时才回过神来。‘哦,没事,这两幅是从谁那儿买来的?‘
‘这是在今年六月份的画展上,我记得是从一位女士那儿买来的。‘
‘就这么两幅?‘
‘是的。‘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记得了,您认识她吗?‘
‘哦,我随便问问,你们有没有她的地址什么的?‘
‘她没有给我们留下联系方式。‘
‘谢谢了,帮我把这两幅画包好,我买下它们。‘
‘先生,请您等会儿。‘
海心里有些激动,就算以后不能找到她,就算她已经嫁人了,但至少他现在有了她的作品,也算是一点点的自我安慰吧。
海回到家,把珂燝的作品挂在客厅对着门的地方,他希望每次回家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它们,每次出门的时候,最后看一眼的也是它们,他喜欢它们,爱它们,就象当初他喜欢她,爱她一样。海靠在沙发上,喝着酒,他想着能与珂燝重逢的那一天,不管等多久,他都愿意。他开始觉得自己快要变疯,象个真正的疯子,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真可恶。
海坚信她此时就在北京,而且她的画正在某个艺术店等着他去把它买回家,他急需着想见她一面,不论她怎样,但见上一面总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他只想能看看她,知道他所爱的人现在生活得怎样,幸福、快乐,还是跟这完全相反?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他也没有她的朋友的消息,还有倪,她们现在怎么样,他毫然不知。就象一只被人买回家的狗,它不知道主人是要把它当宠物一样养着,还是当作一顿美餐给吃了,它的心情是复杂、无奈,也许它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理,或者有,而别人却不知道,海可以想象到它的心理,虽然他不是狗的同类,但他能体会到同感。
海在国外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联系,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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