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安静了些,只听余从水怪声怪气说道:“早就知道贵派邱仆承与邪教妖女勾搭成奸,大伙儿还在艳羡邱少侠既得美人福缘又抽邪教釜薪呢,现在才现全不是那么回事,分明是他被妖女迷了魂,替邪教和天南派牵线搭桥来了!”他身后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跟着应和且笑且放言讥讽。余从水自鸣得意,习惯性的搓手,像极了一只看到食物的苍蝇。纪玲站在伍行沐身旁气得美目微红,厉声道:“一派胡言!与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仆承已经单身去救你们的掌门,现在生死不明,枉你们自视名门,一个个狼心狗肺。”余从水不恼反笑道:“纪姑娘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未来夫婿。惜你这夫婿也太没有良心,拐跑别的女子一走了之,扔下烂局让你一个女子撑持。在下实在替姑娘担心,姓邱的被邪教妖女迷得头晕脑热,会不会哪天一纸就给你休了!”邱仆承一面感叹归一教将莫应拾等人逃掉的消息封得严严实实,一面惊奇虚谷派的翘楚竟是这么个玩意儿,不等纪玲怒火作,现身健步越众而过,一直走向余从水,四处霎时间鸦雀无声。
邱仆承露面纪玲喜从心生,激切之下差点不顾一切当众向他扑去,一想到这狠心人抛下自己决然而去和自己这一天来所受的委屈,又匆促却步,含泪转到一边。余从水心底有些不自然,旋而想犯下众怒的是他邱仆承,意志重新坚定起来。
邱仆承直停到余从水跟前,道:“莫前辈让我带句话给阁下,想听吗?”余从水疑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哪?”邱仆承道:“他让我代他赏你一巴掌臭嘴!”手跟着话一起朝他嘴边扇去。余从水一怔之间差点挨实这一掌,闪开暴跳骂道:“你算什么东西?”邱仆承没想真打到他,一击不中,不再理他,朝伍行沐走去。余从水本欲追上去挽回面子,想了想,叫道:“小子,快把妖女交出来,还我师父!”邱仆承回头道:“阁下是想让我交出谢蜒溪还是你师父?”余从水道:“废话!你不交出那妖女,又怎么去换我师父?”邱仆承昂首作思,道:“此话谬也!拿一个女人就想换三位掌门,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万一谢大教主只同意换一位,那该换谁?莫前辈还是姚前辈?这交易还是不做为好,免得贵派与章柒门闹出矛盾!若你们两边辛苦协调好了,岭南派又不答应,岂不叫归一教笑掉大牙?”群雄见邱仆承回来,也都相信了纪玲所说他是去孤身闯虎穴救人,无不急切的想知道他到底得手没有,偏偏这人跟余从水诡辩挠些痒痒,尽嚼舌头根,气急败坏一大片。纪玲听邱仆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捉弄余从水,郁结的心稍许舒畅,同时又替他着急,四处张望看他有无带人回来。
余从水恼道:“少废话,快把妖女交出来!”邱仆承冷眼看他道:“我倒要弄清是谁把谢蜒溪抓的。”余从水以为他还在纠缠废话,作大方道:“虚谷、章柒、岭南三派共进退,就算人是虚谷派抓住的,也不会独换一人!”“哼哼!我就问你居心何在?”邱仆承顿了一下,喝道,“你为何要加害伍行沐前辈?”余从水被扣一顶大帽,愤道:“你胡说什么?”众人均感愕然,伍行沐也糊涂了,道:“仆承,有什么话直说,别夹缠不清。”邱仆承淡然应道:“阮掌门三位前辈现在中了一种名叫‘清风化功散’的奇毒,内力全失。谢蜒溪是故意被擒的,用意在于和藏在武盟里的内应再用此毒加害伍前辈。余从水,你轻易便抓住谢蜒溪,那内应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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