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看着易云走近,心里想着,易君念毕竟是他亲子,唯一的亲子。作为父亲,是否会手下留情?
可是,她眼睁睁的看着易云靠近,然后毫不犹豫的对易君念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那一瞬间,无双的心中简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抡起脚边的椅子,朝着易云砸了过去。
“草泥马的易云!虎毒尚不食子,你特么的连畜生都不如。”
伴随着一声怒骂,无双摇摇晃晃的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被砸懵了的易云。若不是出来的急没随身携带宝贝,她定然会将她那布袋子里的好东西统统拿来招呼易云。
易云先是被椅子砸了头,还不等反应过来,便直接被人踹翻了,手中的家法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无双的脚边。
盛怒之下的无双顺手捡起那家法,毫不犹豫的往易云的身上招呼了一棍子。
“嗷!”
易云惨叫一声,霎时间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疼的翻白眼,彻底的爬不起来了。
无双:“……”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家法,手抖的不成样子。
她虽想到这家法并不是一根普通的藤条,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恐怖的效果。
她手无缚鸡之力,是个没有灵力的废柴。一棍子下去就让易云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拿这藤条的人灌一点灵力进去,那后果……
无双霎时间抬眸,死死的瞪着易元之,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心是铁做的吗?你想打死他吗?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断子绝孙吗!”
易元之浑身一震,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正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盛怒之下都没对易君念做什么,而是提来审问!
如今被无双一语点出,气的易元之脸色都白了。
他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晃了晃,看似要挂了一般。
一边的崔文扫了他一眼,默默的移开了双眼。他端起茶杯,淡定的喝茶,视线却透过茶杯,落在无双的身上,微微的眯起了双眼。
无双太过愤怒,握着藤条的手直到现在都还在抖。
一双手握了上来,将藤条从无双的手里拿开了。
“你怎么总是这样?”易君念的声音又心疼,又无奈,“总是在第一时间冲出来,都不让我自己发挥。你这样,会惯坏我的知道吗?”
这个人,总是在自己受到威胁后的第一时间冲到他的前面挡住所有的风雨,反应,比他自己都快。
他可耻的享受着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一边心疼,一边快乐!
他想,自己真的是病的不轻!
从身后将人微微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
无双没力气了,易君念看得出来!
无双靠着他,微微的闭了闭眼,终于从后怕中抽离。
那一棍子若是落在易君念的身上,她会做出什么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易元之气了半晌,总算是顺过了那口气,盯着无双神色阴冷的道:“易君念的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插-手。”
“分寸?”无双嗤笑一声,拿过易君念手里的家法用力朝着易元之扔了过去,同时骂道:“你的分寸就是用这根藤条抽死他吗?”
话音落下,那藤条砰的一声砸在易元之的脚下。
易元之:“……”
他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
他丝毫不怀疑,无双若不是受伤力气不够,这藤条便会砸在自己的脑门上。
“易云是他的父亲,还能抽死他不成?”
“你觉得易云不会抽死他吗?”无双瞪着眼睛,吼道:“你也是易云的父亲,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你真的觉得他不会抽死他吗?”
易元之:“……”
是,他是易云的父亲,易云是个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易君念都有错,逃避不了。”
“他隐瞒性别十九年,究竟为何?”
“我也想问,他究竟为何隐瞒性别十九年。”无双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唐柔的身上,道:“岳母大人,你能告诉我们,他为何要费尽心机的隐瞒性别吗?”
唐柔:“……”
易元之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问岳母大人是什么意思。”
“我在说易君念的事情,你扯到小柔干什么?你……”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无双抬眼去看易元之,冷笑道:“易君念隐瞒性别十九年,很不可思议吗?难道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母亲,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易元之:“……”
“岳母大人。”无双转头看唐柔,笑道:“你能告诉我们,你是什么意思吗?”
唐柔:“……”
她瞪着眼,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扶手,长长的指甲,直接被她压断,钻心的疼。
无双却不等她回答,直接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们今日搞这么大阵仗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堂会审?审谁?易君念吗?”无双视线扫过众人,眯着眼道:“我倒是想问问,易君念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审问他?你们凭什么审问他,凭什么让他认错?”
“隐瞒性别吗?”无双嗤笑一声,道:“我娘子可真了不起,一出生就知道隐瞒性别了,从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开始,一直隐藏到现在,整整十九年,无一人发现。我娘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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