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老夫人震惊的说不出话,她一把拉起甄十娘抱在怀里,“好孩子,你这是说什么傻话!”感觉怀里像抱了团柳絮,萧老夫人又一阵心疼,“你放心,你即说了这话,就是拿我当亲娘看,文哥武哥从今后就是我的亲外孙,有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他们被人欺负了去!”想起什么,又道,“若不嫌弃,你就叫我一声娘,中堂府以后就是你娘家,那个二犟头再给你气受,你只管上这儿来。”
甄十娘趁势就叫了一声“……谢谢娘。”
老夫人乐的合不上嘴。
让惜春搬来首饰匣子,找出一对金绿的猫眼手镯亲自给甄十娘带上,算是认下了这个女儿。
拉着甄十娘的手,老夫人越看越欢喜,“这会儿有了娘家,你以后有事儿再不要一个人干挺着,就回娘家来我给你做主!”又道,“我没能力,还有你大哥,他在万岁面前也有几分颜面,那个二犟头再敢欺负你,就让你大哥奏到万岁那儿去,让万岁好好治治他!”
提到萧煜,甄十娘心一动,她就势倚到萧老夫人怀里,“娘……”亲昵地叫了一声,“有件事儿还真的您给我做主。”
“什么事儿?”老夫人坐正了身子。
“……大哥要把我和太医院的那些契约都收回去!”把萧煜不同意她开药厂的事儿说了,“我又不亲自出头,只是出资出药方雇个托底的人给张罗,也毁不了将军的名声。”她看着萧老夫人,“开药厂我也只是想自己能赚点私房钱,以后文哥武哥手里有自己亲娘留下的产业,在继母那里也少受些委屈。”
“胡说!”老夫人眼睛顿时就立了起来,“有钱人家的女儿,哪个不陪送个一两间铺子,我名下还有二十几处产业呢,女人家手里没个私房钱,岂不处处要受婆家钳制!”拍拍甄十娘的手,“阿忧不用担心,这事儿我跟煜儿说,他要敢把那些契约退了,我拿大棒子打他!”
惜花惜月就掩了嘴笑。
甄十娘暗暗舒出一口气,“……谢谢娘。”
一声娘叫的,老夫人心里熨帖帖的,她哎了一声,“阿忧开药厂有没有本钱,不够就从我这拿儿。”又道,“你放心,都是我的私房钱,他们谁也不敢眼红。”
“地方没找好,还不知需要多少银子……”甄十娘想了想,“将军过年时给了六百两零花钱,到时要不够我再来娘这儿拿。”抬头看着老夫人,“先说好了,我用娘的银子可以,但都得按月给利息,娘若不同意,我就不用了!”语气异常的坚决。
“你啊……”也知甄十娘外表柔弱内心刚强,老夫人也没推托,“等你药厂赚了钱,你不给我还不干呢。”又道,“你回去只管放手干,找好了地方,需要官府出文书什么的你只管来找我,我让你大哥给办,他敢说个不字试试。”
甄十娘眼前一亮,“娘干脆也入股吧,咱娘俩一人出一半银子,年终利润对半分。”
一个小药厂能有几分利,老夫人哪能赚这点便宜,她笑着摇摇头,“我老了,才不跟你们年轻人瞎搀和。”想起什么,又道,“开药厂可以,你以后可是不能再行医了。”见甄十娘脸色黯下来,又解释道,“行医和买药不一样,你总是将军夫人,一旦被将军的政敌抓到把柄,闹不好就要死人的。”叹了口气,“到那时,别说我,你大哥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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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想歪了,你父亲的死和曹相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果然,听了这话,老夫人神色顿时一正,“你父亲获罪时,曹相爷还只是个通政使,都没入阁呢,他害不着你父亲。”
也不言语,甄十娘只疑惑地看着萧老夫人。
被她无辜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萧老夫人就叹了口气,“说起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了,如今我们这些老家伙也都死得差不多了,我本打算给带到棺才里的。”言语中带着少许凄凉。
“伯母……”甄十娘就轻轻叫了一声。
“……你母亲和曹相爷原本是青梅竹马,阴差阳错,最后竟嫁给了你父亲。”想起毕竟是甄十娘的父亲,人都已经死了,萧老夫人就没说出当年甄尚书曾经使用的卑鄙手段,她只轻描淡写地陈述道,“你父亲后来获罪时,老爷还没外放,曹相爷曾和他商量怎么能买通狱典救你母亲……”父子同朝为官,儿子又比父亲职位高,虽然光彩但总是尴尬,在萧煜升到尚书时,萧老爷便谋了个外放,带着小妾去了顺宁,“都已经谋划好了,可惜,你母亲也是个刚烈的,被抄家的当晚就服毒自尽了,临终前给曹相爷写了封信,求他念在小时候的情分上能在你被沈家休离驱逐时收留你,给你一口饱饭吃……”
想起因这封信,曹相爷曾四处奔波寻找甄十娘下落,曹夫人没少和他闹家事,萧老夫人就没再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
甄十娘恍然,难怪曹相爷初见她时会那样的激动,也许,那一瞬间。他把她看成了当年的母亲吧?
怕她被夫家驱逐了会饿死在街头,就厚着脸皮去求曾被自己负了的男人……母亲,不是不爱她啊。
不知怎地,甄十娘突然就想起了她这俱身体十一岁就出嫁的事儿。“母亲那时一定也是撕心裂肺吧?”
母亲,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
屋里沉寂下来,气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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