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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乞求的望着初晨,无视她的愤怒诧异,“给他们罢?我好害怕。你那藏宝图,你一直不让我告诉皇帝舅舅,我都没说,还一直帮你掩盖。但是今天性命攸关,你若是死了,留着那图又有什么用?我们女儿家,拿着那样的宝贝有什么用?不如给了这些英雄。好不好?”她话刚说完,原本有些动摇的人都愤怒的瞪着初晨!只道自己险些被她给骗了。
初晨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情,紫苑不是她外表显出来的那样骄横白痴,而是一匹伺机而行的母狼!只怪自己大意,皇家有几个傻的人?初晨郁闷的发狂,都是好心惹的祸,她若是不滥好人,又怎会受这可恶丫头的害?这丫头明显就是要把这淌水搅得越混越好,原来最傻的那个人是自己,紫苑和付原萩都是皇帝的人,合伙演了一场戏给她看,她还真的就上当了。她知道此刻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了,而且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多亏她早有准备,否则今日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她能做的,无非是乱中取胜罢了。
打定主意,初晨冷冷的望着紫苑,诡异的一笑:“你说的对。既然瞒不住了,我留着这个祸害做什么?不过,我今日左右都是死,我是不会拿出来的。”红衣女一听,忙道:“你放心,只要你肯拿出来,我等定然保你性命无忧。”
“这样啊?”初晨沉吟片刻,指着紫苑,“连她都要出卖我,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骗我?”红衣女笑道:“官宦之家的奸诈小人,又怎能和我们江湖儿女一诺千金相比?”
“不行,空口无凭,我是不会随便交出来的。”初晨淡淡的道。
“跟这娘们啰嗦什么,待老上去tuō_guāng她的衣服,还怕她不肯拿出来吗?”一个粗莽汉恶声道,顿时几十道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初晨。
“你还别不信,你若是真敢如此,我马上死在你面前,大家鱼死网破。”初晨冷冷地望着那汉。
“啪!”红衣女回身打了那汉一下,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方回头谄笑道:“小妹妹,那你要怎样才信我们呢?”
初晨甜甜一笑:“我的要求不高,你们给我一只船,一根船篙,将我送到洞口,你们再后退十丈,我自然会拿出来。”她不认为这样做了,她一个不熟水性的北方人就可以逃掉,但是对方却会认为她奇蠢无比,自然会放松警惕。
“好!”一直沉默不语的络腮胡稳稳的应道,“你们腾一只船出来。”又目光森森的望着紫苑道:“你这个朋友实在不是一个东西,我替你杀了她!”右手握拳,不知扣了些什么在里面,他轻轻一挥,紫苑尖叫一声,已被在胸前重重一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初晨冷眼旁观,抬着下巴高傲的道:“阁下是何居心?得罪我的人我自会收拾,要阁下多什么事?难道瞧不起我么?”她何尝不知道对方是要剪除她的助力。络腮胡见紫苑重伤,目的已达到,也就笑笑:“是我鲁莽,对不住了。”
在众人有些好笑的目光中,一只小船连着一根船篙送到她们面前。初晨冷冷的望着紫苑,“郡主或许不想跟我一起走?”
紫苑挣扎着仔细检查了一遍小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初晨自若的换了船,紫苑咬牙拿起篙就要点。络腮胡冷冷的举起手:“既然船已经给了,风小姐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些诚意来?”
初晨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她从头上取下那碧玉簪,将簪头慢慢拧开,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丝绢来,素手纤纤将那丝绢展开。
幽暗的光线下,丝绢如水如月,隐隐透出金色夹杂着幽蓝色的山脉图案来,初晨高高举起它,浅笑道:“这个东西,在风家二十年,从没有人认识它是什么,既然大家认为它是藏宝图,就赠给众位吧。”众人一看那丝绢的材质和图案放出的光芒,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人突然喊道:“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图?拿过来我们验过真伪再说。”接着众人都有些按捺不住。若是陆地上,只怕早有人飞奔而来了。紫苑惊诧的盯着那图,似也有些想不明白。
看着众人的神色,初晨暗松了口气,多亏彦信告诉她外面谣传她有天南古国藏宝图的事情,这次她要是拿不出来,这帮人还不撕碎了她?
络腮胡森然道:“风姑娘,你运气试试?”初晨不知他是何意图,但仍然依言而行,运气之后暗暗心惊。“我知道你其实功夫不错,但你已中了我的独门锥骨蚀心散,若是强自运功,轻则失去一身修为,重则丧命。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图一到手,验过真伪,我便将解药给你。否则你最好自求多福。”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她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毒,大概是那个叫肖世越的衣服上带来的,自己终究是没有经验啊!如果她在画舫上时没有中过紫苑的无名之毒,现在这毒未必也就能全然制住她。可惜的是,她明明就中了那毒,先前一直靠功力压制,尚不觉得,但现在再综合了这锥骨蚀心散,她已是强弩之末。若是有那个人在,她或许还可以逃过这一劫,但是那个人早已经死了,她永远也沾不了他的光了。初晨沉默片刻,低声道:“走吧。”
紫苑飞快的将那船撑到洞口,初晨将图高高举起:“接着!”随手就将那图往水里一扔。眼看那丝绢在水中舒展开,众人吓得面无人色,只道上面的图要被水侵染掉。络腮胡大惊失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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