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0日,德国人的坦克已经可以横行于整个南斯拉夫,南斯拉夫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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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解放军不是很行吗?去打呀?去呀……呜呜……我的儿啊……你们还我儿啊……”一名衣裳褴褛的中年妇女边哭喊着边拍打他身旁的一名解放军战士。
那名被妇女拍打的解放军战士没有动,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前沉默无语。那具尸体是他的战友,早上他还和他的战友嬉笑着巡逻在库切沃的街道上;下午,几架德军的轰炸机飞临他们的上空,不幸的事正好发生在他的身旁,一枚从天而降的炸弹在他战友的前方爆炸,爆炸的冲击波推dao了他和他的战友;不久,他从废墟中钻了出来,但他的战友却已经永远的躺在了那里。
这位已经哭肿眼睛的妇女便是他战友的母亲,她在发泄着,嘴上虽然不停的咒骂着解放军的无能,但她非常清楚,儿子的死是由谁造成的——德国人,那群嗤血的狼。
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一名同样身着绿军装的中国人看着眼前一片废墟默然无语,他就是南斯拉夫人民解放军的军长雷剑波。
短短几日的时间,南斯拉夫在德军的猛烈进攻下,体无完肤……,百姓流离失所,而刚刚建立起来的南斯拉夫解放军正一步步走向衰败。难道南斯拉夫就这样完了吗?难道我们真的逃不过命运的安排?雷剑波思索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身旁已经多了一个人,他的兄弟廖飞。
“老大……老大……。”廖飞在雷剑波的身旁连叫了几声。
刚才还在思索什么的雷剑波这才回过神来:“恩?你怎么来了?”雷剑波有些奇怪的问道。
“恩……,老大,我刚从铁托主席那来。”廖飞的话有些吞吞吐吐。
雷剑波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忙问:“怎么了?出事了?”
“是……。”廖飞停了下,环顾四周接着道:“老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
“走,我们到敦布尔斯修道院去,那没人。”雷剑波紧张的拉起廖飞的手快步朝修道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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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布尔斯修道院,一座没了屋顶的大房子;谁又曾知道,这里原是库切沃最大修道院,自从德国的飞机掠过这座本为清净之地的修道院后,就再也没有人到过这里,没有人知道德国人的飞机会不会再次“光临”这里。
“铁托受伤了。”廖飞的话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炸下一道惊雷般。
“什么?怎么可能?”雷剑波一脸的不相信。
“这是真的,我亲眼所见,这次我从比哈奇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传达这个消息,和转交一封他写的信,因为我们的电报可能随时被德国人截获,所以为了不暴露我们的中央指挥所在位置,不得不让我来亲自传达这个消息。”廖飞说完,从衣内掏出一封带着体温的信。
雷剑波接过信,看了看廖飞问道:“铁托情况如何,他是如何受伤的?”
廖飞摇了摇头说道:“铁托是在比哈奇郊外负伤的,那天夜里我们一行人陪同铁托到郊外散步,被巡逻的士兵误认为是德国的侦察兵,巡逻的士兵开了枪,正好打在了铁托的右腿上,铁托因此昏迷了两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但他的右腿可能已经残疾。我们并没有公布铁托受伤这件事,那名肇事的巡逻兵已经被关了起来。这事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你们做的对,这事,事关南斯拉夫的命运和解放军的命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雷剑波长嘘了口气,他知道铁托如果死了,对他们对整个南斯拉夫都不是好事。
想了想,雷剑波拆开了铁托给的信;信中装着两张信纸和一张剪报,雷剑波很奇怪的拿起那张发黄的剪报,仔细一看,让雷剑波又是一惊。
剪报是英文的,它的标题上赫然写着《cojapan》(中国**和抗日战争),文章是英国记者贝特兰写的,但文章的主角却是中国**的领袖—*。整个篇幅是一问一答的形式写的。*在阐述抗战爆发以来,中国**所做的努力,以及在抗战中总结的经验教训。
看着这张日期为一九三九年十月二十五日的剪报,雷剑波再次陷入沉思;廖飞接过雷剑波手中的剪报看了看,也不禁奇道:“天啦,这是我们毛主席的文章。”
雷剑波拉回了自己的思想,打开铁托的信:雷剑波同志,相信你收到这封信会很意外,因为我在信封中夹带了一张我从英国报纸上剪下的剪报,我也相信你一定读过了。不错,这是你们中国**领导人*同志的答记者问。不知道你读过以后有何是感受?我的感受却是颇深的。曾经我在莫斯科就与斯大林同志讨论过相关的问题,但却因为我缺乏经验而导致了今天的错误。现在的南斯拉夫就如同1937年的中国一样,我们盲目的与比我们强大许多倍的敌人进行正面对抗,而一次次的胜利更冲昏了我们的头脑。当然,胜利不是侥幸的,我们英勇的解放军战士为他们的祖国他们的家园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但是我们这一次又一次的与敌人‘碰撞’造成的是什么结果?敌人愤怒了,狼口打开,它要吃了我们,吃了整个南斯拉夫,就因为我们曾经战胜过它们。虽然我们伟大的南斯拉夫民族并不畏惧任何敌人,但是,事实却不得不让我们重新审视这场战争所带来的结果和教训。
我前面已经说过,敌人的力量。德国的军事力量十分强大,这是不容我们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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