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剑流淌着敌人的血,英雄的铠甲已伤痕累累;昏暗的天空,狼烟遮去血红的太阳,跨过兄弟的尸体,我们还要前进!
――1941年3月15日记于巴洛维契彼得特洛维奇
1941年3月15日清晨6:22,南斯拉夫巴洛维契。
自3月5日德军向南斯拉夫开战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10天。由于武器装备的落后与防守的疏忽,南斯拉夫西北部重镇萨格勒布等城市相继沦陷,就连首都贝尔格莱德也遭到德国空军的猛烈空袭。而现今的南斯拉夫就像传说中的人间地狱一样,除了死亡就是死亡。但是人们的意志却从没改变:宁要战争,不要协定;宁愿死亡,不做奴隶的口号一直响彻在前沿阵地上。
“战争,战争换来的就是无穷无境的伤痛。但却是团结民族的最好考验。”雷剑波站在一座被炸塌的建筑物前说道。
廖飞呆呆的看着废墟一样的城市,这就是战争吗?
“报告,塞克分队(雷剑波亲自组建的小分队,类似特种侦察小队。)已经到达,请队长指示!”一名背着40式托卡列夫步枪的士兵向雷剑波敬礼报告道。
“恩,马上命令原巴洛维契的卫戍部队迅速疏散并转移群众。”雷剑波道。
“是。”士兵敬了个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回来。”雷剑波又思索了下叫道“叫那些人(卫戍部队)把武器和弹药都给我卸下;还有,叫他们把军装都脱了,只允许他们保留少数的步枪;最后,命令他们在转移完群众后也自动解散部队,不准保留任何编制;如果有愿意留下的,允许他们加入解放游击队中来。”
士兵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雷剑波,见他已经下完命令,忙再次敬礼道:“是!”而后跑步离开。
“老大,为什么要解散卫戍部队的人?我们可以都把他们编制进我们的解放游击队啊。”廖飞不解的问道。
“哼,那些废物,平时只懂作威作服,对自己的人动手,他们从不手软,但到了关键时刻却只会‘叫唤’不会行动,编制进来能有多大用处?再则,我们这样做还能让全南斯拉夫人民知道,我们人民解放游击队是一支真正的仁义之师,真正的精锐之师,让他们信任我们,协助我们。这样,我们不仅把群众基础做好了,还能调动群众抗战的积极性,这不是很好吗?”雷剑波看着廖飞道。
“恩,老大就是老大,脑袋比俺灵光。呵呵……”廖飞傻笑着道。
“不说这个了,让我们看看塞克分队还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可靠情报”说着,雷剑波掏出了一张刚从塞克分队那拿到的纸条,顿了顿,雷剑波看着纸条道:“情报说,德军的‘斥候’部队将在两小时后到达这里;按照情报发出和收到的时间计算,他们应该快到这了;看来,在这之前,我们得按计划提前部署好部队了。”雷剑波说着掏出一支烟和一盒火柴,将烟点上以后,趁着火柴上的火还未熄灭,雷剑波将纸条也一起烧了;然后,他转身挥了挥右手朝后走去,两个警卫随即跟上;廖飞看了看手中那只唯一保存的现代东西――2oo6年产的瑞士手表,小跑着来到雷剑波身旁。
3月15日清晨9:05,一支由8辆武装摩托车、2辆ausfa型坦克、1辆吉普车和120多名步兵组成的德军‘斥候’分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巴洛维契城西北处。
“1、2、3、4、……”在巴洛维契城西北的一座被炸毁的破屋里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朝城内搜索前进的德军部队,拿枪的人用伪装物遮盖住了自己,他轻轻的数着数。
砰!一声既响亮又清脆的枪声过后,那名开枪的人飞快滚动着离开了原来的射击位置,然后稍稍的爬起一点,躬身跑离这座破屋。
与此同时,德军的吉普车旁一下子围满了十几人,有士兵用德语大喊着:“狙击手!是狙击手!”
吉普车内,一名德军指挥官的太阳穴上,血流不止,他抽动了两下身体睁着眼睛死去。带队的队长接替了指挥官的位置并命令坦克把传来枪声的房屋彻底的摧毁。
“轰~”可就在这声炮响的同时,那名算是‘刚上任’的队长却也遭到了他们指挥官同样的命运,子弹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他的眉心,从眉心处喷出的鲜血溅在了身前一名士兵的后脑上;这恐怖的一幕令这名士兵惊呆了。
由于刚才的炮声掩盖了狙击枪的枪声,这次,德军士兵没有找到敌人的‘位置’;他们只好胡乱的没有目标的朝周围的建筑物内开枪射击,希望这样能吓走这个神出鬼没的狙击手。
在德军左前处不远的一面破墙背后,一个蒙面人端着一把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枪(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枪的基本数据;操作:单发手动口径:.30-06来福枪容量:每个弹夹5发子弹,重量:9.38磅,杀伤力:巨大,精度:极好,后座力:巨大。)正半蹲着透过残墙上的几个小孔边观察德军情况笑骂道:“呵呵……,一群白痴;拉莱,发信号。”话音刚落,蒙面人后方的一块沾满灰尘的黑色窗帘掀了开来,一个满身都是破布和枯草伪装的人钻了出来,他手中也提了把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枪,躬着身子,拉莱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小声道:“老班,你怎么不打啦,再干一个吧。”
“嘿嘿,快滚,要不老子先干掉你!”老班(绰号)笑骂道。
拉莱吐了吐舌头笑着弯腰跑开。
几分钟后,一面红色的小三角旗在城西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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