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打了个哈欠：“唔……啊？”
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
霜寒：“……”
“我问你，功德涨了吗？”霜寒问。
白团子闪了闪光，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说道：“没有。”
霜寒：“？”
她有点怀疑：“为什么没有涨功德呢？很奇怪啊。”
1028小声说道：“大概是因为，宿主你念经并不会使人向善，只会让人想睡觉吧。”
霜寒：“……”
她看向直播间。
那468人还是在线，但是弹幕上空落落。
霜寒对着镜头喊道：“有人吗？”
没人应答。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有一条弹幕飞出：
【路过，咦主播好漂亮啊，关注一下，不过主播你在直播什么啊？】
霜寒：“……”
她略有些蛋疼的说道：“直播催眠。”
弹幕：？？？
直播间人观众（大概是）睡着了，霜寒这种小主播也很少会有新增的观众（没有曝光率），所以她干脆也不说话了，就开着摄像头刷网页。
两个小时时间到，霜寒关掉直播，退出来。
这时候刚好晚上十点。
霜寒打了个哈欠，洗漱了一番，回到床上睡觉。
一夜好眠。
自然也错过了某个男人深夜发过来的撩骚信息。
第二天早上，霜寒一醒来，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宿主宿主，功德点涨啦！”1028语气有点兴奋。
霜寒惊异：“怎么涨的？”
她摸出手机来，关闭静音，手机叮叮咚咚出现了好些条消息提醒。
首先是微信：
梁成：【睡了吗，罗罗？】
梁成：【今天白天我丢了点东西，想问问你在电梯里看到了吗？】
后面就没有了。
睡着的霜寒是不可能给他回应的。
当然，睡醒的霜寒也不可能给他什么回应。
她直接无视，点开另外一个软件的消息通知。
只看了一眼，她就知道了功德点怎么来的。
明白了功德点是如何来的以后，霜寒陷入了沉默。
这些消息通知来源自直播软件的回复和私信提醒。
有人给她留言：
【谢谢主播，我昨晚看着你的直播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
【主播我跟你表白，你今天晚上还会念经吗？我神经衰弱入睡困难，昨夜难得睡了个好觉】
【主播……】
霜寒：“……”
那些功德点，就是来自这些人的感谢。
与此同时，她的粉丝数也上涨了数百个。
1028欢喜道：“哇，念经真的可以赚功德点诶！”
霜寒：“……”
虽然达成的目标和我预想的并没有什么差距，可这过程也未免差别太大了吧？
霜寒打了个哈欠，起床，洗漱收拾完以后，打开房门。
正在认认真真打扫客厅的短发女人身影一僵，挤出一个笑容同霜寒打招呼：“早啊李、李姐！”
霜寒眉头一皱：“李姐？什么难听的称号，叫我霜寒。”
短发女人不知道这名字什么意思，不过爸爸提出要求，她不敢不听：“好的，霜寒。”
霜寒点点头：“嗯，昨天说好的，你们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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