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中,手段,绝对是必要。
香料,药物,手艺。基本上是样样精通,各有所长。
上辈子看宫斗片的时候就时常震惊于后~宫美人儿花样的繁多。会诗的、会舞的、会唱的、会弹琴的、会琵琶的、会峥的、会煮的……
十八般武艺,斧钺钩叉。这些构成了那个绚烂耀眼的后~宫。
可是,这些东西跟她夏无邪有什么关系呢?明明已经说了不会掺和进去了,为什么中招的还是她呢?
夏无邪已经梳洗干净,换了一身衣服。这会儿正抱着被子窝在软榻上发抖。
虽然眼看就要开春了,可是谁不知道春天之前的冬天才是最冷的那一刻。季贵人这个贱人竟然直接将她扔到泥潭子里去。里面那么滑,根本就踩不住。害得她呛了不少水。
说到呛水的问题,夏无邪捧着姜汤猛灌,直接干掉一大碗之后神情严肃地看向季贵人。
“莲藕呢?”
季贵人原本端着茶杯看着她猛灌姜汤,听见夏无邪这样问差点一茶杯砸过去。你特么差点就造成无法挽回的失足了,竟然还惦记着莲藕!!!
“你脑子是不是也进了泥水!”季贵人眼神里闪烁着异常的愤怒。
夏无邪一噎,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太难得了。
扯了被子裹紧了自己,夏无邪探出一只雪白的小脚丫踩在厚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靠近季贵人。
“你生气了?因为我生气?”夏无邪一双暗金的猫瞳仿佛会放光一样紧紧盯着季贵人。
季贵人别开脸,一展折扇遮住自己半张脸:“脑子进水,眼睛也贴了泥么?”
夏无邪嘴角嚼着笑,一把扯开季贵人的手腕:“你又不是个娘们儿,成日的用扇子遮着脸干嘛?怕人看?”
扇子后面的季贵人,冷着脸。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无底洞一样吸引着夏无邪的视线。
其实像季贵人这样国色天香的长相,很容易被看成是女孩子。那一抹妖艳的风情就在他看似无机质的眼神中间抹不掉擦不净。可偏是应该非常伪娘的长相,却从未有人怀疑过季贵人不是个男人。
那直挺的鼻梁,薄凉的嘴唇,削尖了一般的下巴。夏无邪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摸季贵人纤长的脖颈。
“刚才如果你不拦着我,说不定出事的就是你了。”夏无邪笑着说道。
季贵人看着她,任由夏无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脖子,淡淡一笑:“这可说不好。”
噗嗤一笑,夏无邪低了头:“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季贵人轻轻将她的手推开,脸上又挂上了戏谑的笑容:“提醒你下一次自己找冷水?”
“不,我大概知道我是替谁挡了枪。”夏无邪又裹紧了自己。
季贵人眉梢一挑:“老七?”
夏无邪点点头:“八成是了。只是不知道人家贵女成功了没。”
俩人正在这儿研究,那边暗卫来报。御花园那边出事了。
季贵人扯过屏风将夏无邪挡住,沉声询问了几句。暗卫低着头恭敬地答话。
周御史家的千金被七皇子一脚揣进了芙蓉苑。
夏无邪没忍住,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看来是有人在骂她了。
周御史的女儿?眯着眼睛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这个人到底长个神马样子。按理来说,周御史应该算是硕果仅存的几个文官之一,他家书香门第的,女儿怎么会这样的手段?
“没看错?确实是周御史家的贵女?”夏无邪宁愿这事不是她做的。天啊,如果让她那个到处挑人错告黑状,动不动就跪地上哭着喊皇上三思的架势。估计这消息出来了,那边周御史就会悬梁了吧。
季贵人摆了摆手让暗卫退下去,回头看向屏风后面。小丫头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要去看看?”这种热闹事不去围观,简直不是她夏无邪的性格啊。
夏无邪想了想,点点头:“去,一定去。可是我没有衣服。”
季贵人拧了眉,家里确实没有女孩子的衣服。他的衣服又不能让夏无邪穿。
“你那个暗卫没在门口?”方才就奇怪为毛出了这么大的事莲生不在。
“我吩咐他们去办事了。今天就我一个。”夏无邪吸了吸鼻涕,失算了啊。如果莲生在,至少在她兽性大发的时候可以打晕她或者点穴啊。那她就不需要被季贵人扔到泥潭里了。
你姐夫的,此仇不报老子跟你姓!夏无邪咬牙切齿地撕扯着被子。
季贵人哼了一声:“我没那么多床被子给你撕。”
不得已回身吩咐一直站在外面的老管家预备一套他的广袖长袍。用腰带束起来应该还可以凑合一下。
季贵人也不是没有小时候的衣服,随便找出来一件给夏无邪穿也是可以的。但人家有洁癖嘛,自然是拿了一次都没穿过的新衣服给夏无邪穿。
看着雪白崭新的衣服,夏无邪直接扭头:“不穿,要穿就穿旧衣服。”
季贵人一咬牙,直接将夏无邪摔到铺着衣服的床脚上去:“趁我还没动手,穿上。”
夏无邪却仿佛铁了心挑战他心理极限一样,抱着被子缩在床脚,叫唤着:“就穿旧衣服,就穿旧衣服。”
季贵人:……好想杀人……
“旧衣服你穿了我就只能烧掉了。”季贵人尝试着跟夏无邪讲道理。
夏无邪嘟着嘴:“你的衣服我穿了怎么会还给你!”
季贵人默了个,低头看了看铺着的崭新的衣服。这丫头方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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