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的故事给大家以极度的惊悚,我放下手中的咖啡,狠狠瞪了花想容一眼。
第一剑正好缓口气,停下来。不过大家对那个故事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纷纷看着他,希望他说明何以罪犯是会是薛永,难道不是榴莲吗?
“呵呵,那审案的是个老狐狸,他需要他们的证词,所以连唬带诈,至于是谁,还要看下文。”第一剑笑得很暧mei,令我们很不满意。不过锦儿再度开口:”第一剑寒光一闪,果然有人命。难得你这故事这么长,喘口气,喝杯酒,继续接下去。”
灯火阑珊一直在思索着,看得出他对这个故事听得很认真。豆子笑了:”姗姗,你不是要接下来讲故事吧?难道你要和锦儿学习,接着第一剑的故事讲下去?”
灯火阑珊微微摇头,说起话来一本正经:”我可没那能耐。何况,第一剑这故事也不好往下讲,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让他自己作茧自缚吧。”这句话把大家逗笑了,于是相继举杯,一饮而尽。第一剑又开始了他的讲述。
“那你说说看,你跟死者是否认识?”老陈很威严的问他,同时出示了死者的资料和照片。
薛永看过,满脸沉痛:”居然是吝梅!我当然认识了,四年前我在寰宇商贸集团呆过,那时她刚来不久,作文秘工作。不过时间很短,我就离开了。真没想到!”
“你离开之后没有你们有过接触吗?”老陈显然对薛永坦承其事还是满意的。勘察完现场的当天,刑警队立即成立了侦破小组,分头行动,除对现场附近继续暗中调查,寻找线索之外,还对死者以及已被列为重大嫌疑的榴莲和薛永展开调查。8个小时后,所有的线索回来了,令老陈感到兴奋的是,死者居然和薛永曾在一个单位共同工作过半年左右!他们的生活空间存在着交集,这是偶然的吗?
“没有!我们本就不是很熟悉,后来我到寰宇商贸集团办事时还曾见过一次,此后再也没有见过。”薛永似乎很惋惜,沉痛之情溢于言表。
“事发当日你没有见过她么?”
“当然没有!”薛永很无辜。
老陈点点头。从桌子里取出一双休闲鞋,问他:”你见过这双鞋吗?”
那是一双粉红色休闲鞋,周围则是白色和粉红色的组合,一看就是一双女式鞋,而且崭新,看上去根本没有穿过。薛永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就坚定的摇摇头:”我没见过。”
“你也没有买过?”老陈眼睛一直直视着薛永,他相信薛永脸上任何表情都不可能逃过自己的眼睛。薛永的表情很正常,是那种坦然的正常,而且,老陈相信,正常的有些奇怪。
“我为什么要买?”薛永不屑的说。
“那你知道这鞋的尺码是多少?”老陈看薛永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接着说,”是37的,你知道谁穿这么大的鞋?”
薛永摇摇头。老陈加重语气:”曾榴莲!难道她不是穿这么大的鞋吗?你会不知道?”老陈把鞋子交给副手小刘,小刘转身出门。
与此同时,对榴莲的审讯工作也正在同时进行,主审人是苏琼。榴莲表现得很合作,对于几乎相同的问题,她的表现是一脸的茫然,似乎确然不知道这桩案子。然而对于手机的问题,榴莲另有说法。
“那晚他……他……走的时候。”榴莲未说完,苏琼问:”他?是薛永吗?”榴莲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小声的说着:”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出来,等他开车离去的时候,我曾经到湖边遛达了一小会,也许是那时候掉的。”
“具体是什么时间?遛达了多长时间?”苏琼紧紧追问。
“零点之前吧。我记得他让我看表的时候是晚上11点半。已经不早了,我没遛达多久。很快就回去了。”
苏琼略一沉思,接着问:”那你前两天怎么不说?”
“那时候太突然了,我都有点懵,你们没问,我也没想起来要说。”榴莲的声音和表情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真诚。
“那时候湖边还有人吗?”
“好像没有吧。”榴莲沉思着回答。
“确实没有?”
“嗯,确实没有。”
“那好,如果周围没有人,环境又很安静,你的手机掉在地上,能听不到吗?”苏琼咄咄逼人的问道。
榴莲低着头,嗫喏着说不出话。似乎她自己也很迷惑:是呀,在那种环境下,假如手机掉出来,自然应该听到的。”可是,”榴莲还有话说,”我当时曾经蹲下来一会,也许是那时候掉出去的吧。我自己也不能肯定。”
苏琼接过小刘递过来的鞋子,展示给榴莲看:”你见过这双鞋吗?这是不是你的鞋子?你当晚去湖边,穿的什么鞋子?”
苏琼很仔细的看了看鞋子,然后摇摇头:”我没见过,这绝对不是我的鞋子。我到湖边去的时候,穿的是我的旅游鞋。”
那双鞋子又回到了另一间审讯室。老陈点上一枝烟,看薛永脸上羡慕的表情,知道他是烟瘾上来了,扔给他一枝:”平时我这烟你是不抽的吧?我可没准备好烟,你只好凑付着抽了。”
薛永接过来,就着别人的火点上,猛吸一口,呼出的烟由鼻孔徐徐进入,回味良久,复又喷出,烟雾已经很淡了,而他的脸上,是那种深深陶醉的满足。这时他才向老陈点头称谢。
这双鞋子,是在一个花园的灌木丛中找到的。因为这个位置正在从榴莲家到薛永家的路上,所以成为一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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