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几个全都疑惑的看着豆子。
“留点悬念。”豆子狡黠的笑笑。
“倒!在这里留悬念!可怜的桂灵!这个情人节可怎么过呢?”第一剑啧啧连声,脑袋摇得跟博浪鼓似的,“喝酒!嗯?杯子还是空的?”
“啤酒没了。小姐,四瓶啤酒。”灯火阑珊高声叫着。
小姐是个很小巧的川妹子,一双大眼睛忽闪着,很有神采。灯火阑珊想活跃一下空气,笑嘻嘻的问她:“小姐叫什么名字?不是童工吧?”
“什么童工!我都22岁了。嘻嘻,我叫桂灵。”
“什么?”我们几个的眼睛顿时变成了牛眼。第一剑那小子更是夸张的把手中酒杯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我的名字,不对吗?”小姐没想到客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没什么,没什么!”我最先恢复常态。俯身拾起杯子,说也奇怪,那脆脆的玻璃杯居然无恙!
第一剑目送着小姐的背影消失,捅了捅豆子:“嗨!你小子说鬼引出鬼来了!你那个故事的结局我们不用问你,直接问问‘当事人’算了。”
“别说了。”一直不大说话的雪花满楼端起了酒杯,自己一饮而尽,“我来说个故事吧,温馨点的。你们的故事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老觉得这酒店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转过年来这都是第三次来了,哪有什么不对!你还是说你的故事吧,要是不够劲,我们还是要罚你酒的。”豆子发话了。
凌若风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女友展心蕊似乎并不信任他的爱情表白,也是,若风自己都觉得不够真诚,不够大胆热辣。可是,爱情需要那么多的表白吗?人不能活在甜言蜜语里吧?若风苦恼地想。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若风在自己那冷的结冰的小屋里,艰难的捱着每一天的日子。也许,他和心蕊都需要借助于对方的体温和爱情的火焰,才能安然度过冬天。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们同居在一起。
小屋内,顿时春意盎然。白得有些发蓝的墙面,在大红床罩的映衬下,也发出微微的淡黄色,看上去不再有那种清冷的感觉。当夜晚将小屋彻底装扮成二人世界的时候,连北风也不忍心来打扰他们的宁静。
“说是宁静,其实是波涛汹涌吧?”灯火阑珊有些暧mei的笑笑。
雪花满楼瞟了他一眼,没有接茬,继续叙述他的故事。
然而这个冬天只是一味的干冷,空气被刮个不停的北风吹得越来越干燥,太阳却一手遮天,极为霸道的把持着这个冬季的大门,不让乌云有丝毫的机会,因而不但没有雪,甚至也没有雨。
这种状况持续到一月初,情况有了很大的不同。自从第一场雪悄然降临之后,在随后的两周内,太阳彻底消失,再也不见了踪影。而那大雪,一场接一场,接二连三,下个不停。路上滑溜异常,车辆行人尽皆小心翼翼的,一不留神,行人就会摔在地上。整个春节期间,雪总会来访问人间,万树梨花的胜景,使这个年格外有些年意。
就在二月中旬,情人节的前夕,展心蕊有了出差任务,要去郑州,时间大约是五天。不消说,这个情人节只能在郑州度过了。他们都为此惋惜不已,可工作还是要做的吧。
京广线乃是中国铁路交通之南北大动脉,所以尽管大雪依然未停,却绝不会影响她的行程安排。一对情人在北京西站有些依依惜别,心蕊抑制不住的哭了。
凌若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神情落寞。当他孤影独对四壁萧索,阵阵寒意涌上心头。也许只有经过了女人这道风景,男人才会对自己以前的生活有种难以认同之感,除非他遇到的是惨淡的风景糟糕的风景。可凌若风知道不是,心蕊不是。而除了心蕊,还有一个人也不是。正是这个人,提醒着若风,生活百味,既不是一个苦字,也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甜字!
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看无风的世界上,飞雪若絮,一大片一大片的轻盈盈的落地。那种感觉确实奇妙。
于是在飞雪的背景下,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眼含热泪走来。包含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与不舍,无声的倾诉着。
若风的眼睛湿润了,心中涌起一股无可言喻的痛。
第二天,终于等到雪停了,天空依然混沌一片。若风带着一把小木掀,铲子,扫帚等,来到楼下的背阴的空地,堆起了雪人。
他把思念变成厚厚的雪,一点点堆进了雪人里。碎成片片的痛苦和心蕊带来的快乐被粘合在一起,滚成雪球,做成一个圆圆的脑袋。然后是眼睛,鼻子,帽子……
等把雪夯实了,他一点点铲掉下面的雪,给雪人做上了两条腿。于是雪人不再臃肿,她穿着洁白的裙子,有了些亭亭玉立的模佯,就那样依稀含着笑,矗立在寒夜中。
天终于晴了,太阳光被洁白的雪所反射,明晃晃的有些耀眼。若风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正在想心蕊在忙些什么,电话铃响了。
是心蕊!“明天是就情人节了。若风,你在干什么?我现在正在郑州二七塔下的天桥上,好想你哦!”心蕊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伤感,却是一付很开心的样子。
“你的事情忙完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心蕊的声音让若风想起了她的笑脸,他自己脸上也带着笑。
“明天的火车。若风,郑州风雪也很厉害,我的脸都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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