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彩凤双fei翼。
虽然超自然的力量在改造着我,可是毕竟没有给我加上翅膀。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在改变。包括我的力量。一连串的事情没有击垮我,我感觉自己更有力量了,对于我来说,我的责任更大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境况就要结束了。
大雪开始封路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没有心情赏雪,我觉得有两件事近期占满了我。
一件事就是弄清楚发生的这一切,我仔细回想每一件事,可是有些已经模模糊糊了。另外一件事,就是迎娶我的新娘,洞房花烛夜,人生美事之一,何况我26岁的人。
这两件事都很繁琐,所以我白天晚上的忙活。
第二件事还好,总算有人帮忙,第一件事呢,就只有靠我自己了。成来当然可以帮忙,但是这小子最近看我要办喜事,也有点红眼,竟然张罗起他自己的事来了。
我曾经顶着北风在一个下午来到东沟水库,水库的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站在那晚睡觉的地方,仔细回想,在所有的事件中,只有这一件让我不能理解,因为如果我再走几步就会掉进水库,那不是要淹死我吗?
从其他的事情来看,大致没有恶意,但是这一件呢?
当然,我会游泳,可是在那么一个夜晚,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掉进水里,身上还穿着衣服,后果还是不堪设想的。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寒浸浸的。
点着一支烟,我默默出神。
我的身体里有股莫名的躁动,不是那种冲动,就是一股躁动。好像长身体的时候,长的过快似的。
我想不出什么原因。对于水库问题无法探知究竟。
我想这个问题,也许“她”有办法。“她”可以在我快要到水库边的时候止住我,我只能这么相信。
我现在想起这些问题来,总是以“她”称呼。我觉得一定是个“她”,说不定就是笑兰呢。
我的房子也重新布置了,里里外外都是一片喜庆气氛,在一个彤云满天的上午,我迎来了我的新娘。
一切都像是另一场梦,那一天,腊月初八,我就像是个傻瓜。
到了晚上,梦犹未醒。
也不是没醒,而是,进入另一场梦。
笑兰!我的美若天仙的新娘!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成来也在,他看着笑兰的表情,还是含混不可思议。或许他一直觉得笑兰不是我良配吧。
在我们这里,闹洞房可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这天新郎新娘都是木偶,只能任人摆布。不能生气,还要陪着笑。大人孩子们都可以来闹,闹一阵,我们就要拿些糖果香烟出来,分散给众人。
但是人们还是不满足,他们觉得孩子们在这里会碍手碍脚,有个人就要给讲故事。
孩子们倒是愿意听故事,可是才听了一会,个个头皮发麻。
我开始含着笑听着,后来竟然听进去了。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讲过这么个故事?
一家三个孩子,父亲母亲在外忙着呢,很晚了,孩子们已经上c了,可是他们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最大的孩子就爬起来,凑在窗口一看,月光下看得分明,有个东西在动!这个孩子赶紧让二弟三弟不要出声,他下去把门关好了,又给顶上了。然后他回来凑在窗口继续看。
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盛满了粮食的口袋!正在自己往前跳!
这孩子吓坏了,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哥,应该保护弟弟,所以不让弟弟们看,自己则继续守在那里。那口袋就像是一个独脚的人,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跳。它的目标是哪里?
它跳到门前,跳上一级台阶,就要去撞门。可是门已经顶住了,纹丝不动。
两个小的孩子知道发生了异样的事情,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那口袋看看这里撞不开,又往窗前来了。它倾斜了一下,似乎像人那样仰起脸打量什么似的,然后要往窗台上跳。
窗台很高,它能跳上来?
但是男孩沉不住气了,他拿出床后面挂蚊帐的竹竿,从窗孔里伸出去,向口袋打去。
口袋就在这一推之下倒了。但是它又站了起来!似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它就站起来了,还是要努力往窗台上跳。
男孩再给他一下,它又倒了,但它嗨哟一声,竟然又站起来了!
男孩头皮发麻,鼓不起力气再作第三次打击。
那口袋飞身跃起,快要到达窗台的时候,由于它没有手,没能抓住窗台,它就重重的跌落了!口袋的口开了,粮食撒了一地!
而那男孩,也像是经历了一次重重的撞击,失魂落魄,成了痴呆儿。
事后孩子们的父母发现,口袋上有男孩的血,男孩在换牙,可能是有一次把血抹在了口袋上。
洞房里听故事的孩子们都大睁着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就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了,有的孩子则央求自己的叔叔姑姑带着自己回家。
我也听得入了迷。这故事的中心是血!
我想起有一天我的手被刮破了,血迹沾到口袋上、墙上、“过床”上。
而一系列的事情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血!
这是一切的起源?或者是超自然的力量?
对这一点我不能承认,我以前多少次的出血,好像也没引起什么。
一定还有别的因素,我未知的因素!
笑兰看我神思不属的样子,以为我累了,温柔的对着我笑,她的笑,对我是个莫大的安抚。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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