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气度是天生的，有些人的气度则是后天陶冶教育，后者总有一些穿凿的痕迹。
还有她刚才嘴角嘲弄的笑容，让他不由想起小少爷谈论起京都高官之间的一些暗潜规则的情形，那时候小少爷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似乎也是这种嘲弄微讽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身边这女孩跟小少爷站在同一个高度。
向秘书默默地不再开口劝。
对于别人，他一向不强求，没有完成小少爷的吩咐，大不了回去请罪。
“事情也解决了，那我就不打扰小姑娘了。”向秘书不知不觉间已换了一种态度，说完之后，顺着原路返了回去。
“嗯。”乔雅微微点头。
看着向秘书远去的地方，乔雅微微有些恍惚，前世她是遵规守矩的军事官员，也从没做过不利于国安局的事情，可是在那个利欲熏心的时代，她累死累活，日日不是电脑资料就是这个方案那个方案，天天没消停。
从天际流云瞬息变，地上沧海成桑田，从牙牙学语到苍苍暮年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为丝，人生之旅，恍然飘过，都还没来得及体会四季阳光的温度变幻，便夕阳一抹，便走入了长长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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