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东市场寄卖店走出来,有两个带口罩的人把我架到车上,那是一台破旧的解放牌车,开始我以为是管理所的,上车我刚问:“你们是?”“不许说话,再说话掐死你。”开车的胖子恐吓着,我被夹在中间也动不得。他们把车开到郊外,在一个破空房子停下,把我弄到房子里往死了打,我已经头破血流了,那个胖子掏出一把吓人的匕首,他摘掉口罩说:“还认识我吗?你害我糟了两年教养的罪,今天我要你的命。”看见是夏成林我恐惧的向他求绕,他不仅把匕首架在脖子上狠狠给我一刀,还是没命的踢打,脖子穿出的血溅在他身上,我当时昏死过去。
大概是半夜我被冻醒,我已经被反手绑着,发现屋里没人我忍痛站起来,惊恐的向门口走去,汽车还在外面停着,犹豫片刻,为了活命我还是要跑,哪成想被他们防备的水桶绊倒在地。夏成林他俩惊醒下车把我拖到屋里,夏成林掏出匕首嘴里喊着:“我让你跑!”照着腿上就是一刀,我:“哎呀!”一声叫再也不敢乱动。我挣扎从衣袋里掏出四百多元递给他,夏成林说:“这还差不多,好了,送你回家。”
夏成林开着车威胁着问家的地址,我为活命只好指路,当汽车开到楼下,夏成林给了我一个公章和半本信纸说:“给你五天时间修养,但必须把每张信纸盖上公章,五天后早八点你到火车站,咱们第一次喝茶的地方等我。公章放在你们家,证明给我拿来就行,对于你的伤回家怎么说我就不管,可不许你报案,小心你们一家人的命,只要你按我说的办,那过去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下车。”
回到家我只能说车祸,隐瞒着也不敢报案,尤其分局杨庆安还在找茬呢?我忍着疼痛瞒过哥嫂,而他们还是让我看孩子。这天哥哥去上班,嫂子也出门不在家,我瘸拐的带着五岁的小波走下四层楼梯。我已经学会吸烟,不仅我抽烟,为了哄小波侄见周围没人也让他假装抽烟,其实也是在痛苦中的一种安慰吧。
突然过来人抱起小波侄说了句:“怎么让孩子抽烟呢?”,说着他抱着小波就走,我忍受着满身的疼痛赶上去,当我看到是夏成林,几乎惧怕得要昏过去,只是在那一瞬间又镇静的与他抢孩子。也许是拼命的缘故我把小波夺过来,夏成林见小波哭了,他说:“我要孩子没用,可我提醒你,后天你必须去火车站我们约定的地方,记住是早晨八点必须准时到,否则我会到家来找你,那可不是抱走孩子的问题了,你要想清楚,你必须把盖好公章的证明给我带去。”夏成林说完向我挥着拳头走了。
五天后我按着夏成林的命令来到火车站,把盖好印章的信纸递给夏成林,满以为完成任务要走:“走!上哪去?最后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夏成林一挥手喊着:“来一个!史万才。”前几天和他一起绑架我的走过来,点点头。又是他们俩把我带到车站附近的南局宅家属楼,他们看看周围没人,在一家窗前站下,拉开西面的那扇窗,让我爬窗进屋。是夏成林把我推上窗进屋的。吓得我进屋脱裤子就拉屎,夏成林在外喊:“你看有什么,快点。”床下有一个皮箱,我从窗递给他,夏成林让我再拿个床单,我一手提着裤子,另只手拉着床单从窗滑出来,前后只有几分钟。
他们拎着箱子把我带到候车室,在长椅上夏成林打开皮箱翻了翻,拿出两件风衣和户口本给我,他又把箱子里的东西用床单包好,让我去寄存,他让我保存好寄存单,并带我坐车到一百对面的寄卖店。夏成林说:“只要卖了钱给我,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各走各路我再也不纠缠,如果你出卖我,要你全家的命。”
我按着他的命令进了寄卖店,在议价员看完风衣,要了户口翻阅后接了一个电话,事后分析肯定是夏成林打来的。只有几分钟进来保安给我戴上手铐,接着带到派出所,他们翻出我衣袋里的寄存单,说我偷的是铁路公安处长的家,他和市公安局长是平级。中午他们把我转送到铁锋分局,那是杨庆安工作的地方,就着中午吃饭屋里没人,我带着手铐跑了出来。
我在前面跑,后面警察追,震耳的枪声“咔!”“咔!”响了两声,我钻进胡同的厕所板下,警察进来没找到,在他们远去没声的时候,我钻出厕所颠簸着跑了。
在火车站后没人的地方我用铁丝拨、石头砸开手铐,尽管在分局没见到杨庆安,也没来得及提审,晚上我也不敢回家,杨庆安、夏成林都会威胁着我和全家人。
我在东市场新马路武术馆过的夜,师傅朱殿琛已经七十多岁。过去他是以“五行和太极”开了这全市唯一一家的武术馆,紧靠大街门两侧各立着“新马路武术馆”和“太极拳训练班”的牌子。走进那仅有一间大小武坛,除了靠墙18般武器在架子上,靠南墙八仙桌上,镜框悬挂着阴阳八卦和五行图,而两侧有“九宫八卦太极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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