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舒妤听着沐玉儿转述的话,心中震惊,虽然沐玉儿在外面和她磨叽了一会没听完全,但即便不完全,也能串连出个大概,义父有大麻烦了!高帙?分神期,再加上今天在怡春楼看到的被她赶出宫的洒扫宫女,朱子敬……沐舒妤觉得自己陷入了泥潭,思绪混乱的连霍冉杰离开来和她告别都心不在焉,只知道自己有一种感觉,越来越不好。
朱子敬等沐舒妤离开后并未在怡春楼多呆,而是出城来到一个树林深处:“主人,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余禄易的左肩下方确实有一个十字形的伤疤,而且一年要发作个一两次!”
“是吗?那这么说,十有**是他了,普通人,呵呵呵呵,易羽,杀子之仇,就算你成了普通人,那也低消不了我的恨!”干瘦阴沉的老者眼中闪着噬血的光芒:“你明晚想办法把他引来这里,我亲自确定。如果真是我的找的人,记你一功!渺小的凡夫俗子,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他们耗!”
“是,主人!”见老者又闭上眼睛,朱子敬恭敬的施了一礼才转身离开。他本是一个死人了,是主人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却也为此成了卑微的仆人。朱家灭了,最疼爱他的爷爷也过世了,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余绍杰和他那个义妹。如果不是和余绍杰一起杀了金圣门的人,朱家也不会被迫要交他出去息事宁人,如果不是那个公主,朱家不会被灭,爷爷不会死在金圣门手中。
主人让他别拿这些蝼蚁的小事去烦他,他来月灵大陆是找杀子仇人的,做为仆人,就应该帮他尽快找出仇人,而不是给他添麻烦。主人的杀子仇人二十多年前被主人打伤逃到月灵大陆,左肩下是被主人特殊的武器所伤,那武器极致阴寒,所以伤口一直都不会好,而且一年总要发作那么几次,疼痛难忍。
开始时他只是想到父亲曾提过二十多年前救了奄奄一息的余伯父,愤愤的他就想把这事往余家身上带,谁想歪打正着,几天居然就从余绍杰口中套出他父亲左肩下方有伤的消息,天助他也,这次让你余家兄妹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沐舒妤看见朱子敬笑的一脸灿烂的回来,心中那不安的感觉更甚了。南宫华去炼化个金丹怎么这么多天还不回来。她也不想想,一颗金丹那是几百年的修为,哪有这么容易炼化。
一晚上加第二天一整天,朱子敬都乖乖呆在余府里没出去一步,只是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看书,直到傍晚后知后觉的沐舒妤才反应过来,已经一整天没见到义兄了,正打算去问问义母就见义父一脸急切匆匆忙忙往外赶,怎么一回事,义父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啊,问问义母先。
谁知义母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不但不知道义兄去处,连义父为何出门也不了解。安慰了义母两句走出来,沐舒妤疑惑的看看义父刚刚走出来的地方,书房?不知怎么有种强烈的愿望想进去看看。
整齐的书房看起来没什么异状,只桌上的笔砚似乎用过,靠南的一扇窗子半开。走到桌前,铺着的纸淡淡留下了些墨迹,看来那个写字的人不是义父啊,义父写的字不会墨透纸背的。沐舒妤拈起那沾了墨的纸拿到灯下细细辨认留下的字迹:“易羽……若想……儿子性命……到东郊树林……”其它字都辨认不清楚。
易羽是人名吗?是谁啊?儿子性命……义父失去修为来到月灵大陆……遭了,易羽肯定就是义父,有人拿义兄的性命要胁义父去东郊树林,只是东郊树林那么大,到底在哪里呢,不管了,先追义父要紧。这么耽搁了半天,义父想是早出城了,沐舒妤突然明白自己这几天的不安从何而来,运起轻身功法快速的向东郊赶去。
“义父,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快了,快到东郊树林了,怎么还不见义父的踪影,难道已经入林了?沐舒妤毫不犹豫的闯进树林,借着淡淡的月华,却看不到有人,随着入林越来越深,沐舒妤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忍不住高声喊道:“义父,你在哪?”
“舒妤?你怎么来了?”在沐舒妤呼喊了好多声之后终于听到义父的回应,沐舒妤快速的往那个方向扑去,太好了,义父没事。
“义父,走,我们回家!”沐舒妤拉着余禄易的袖子就往回拉。余禄易欣慰的打量了沐舒妤一番,接着眼神暗了,刚刚沐舒妤的身法他见到了,小小年纪身手很是不俗,只是她不能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啊!
“孩子,快,你快走,不能呆在这里!”余禄易抽出沐舒妤手中的袖子,推着沐舒妤。
“不,义父,你和我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沐舒妤看出义父并不想跟她回去。
“哈哈哈哈,义父!易羽,你收了一个孝顺的好女儿啊!”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余禄易把沐舒妤拉到身后,趁机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高帙,你要杀我泄愤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不要牵怒小辈,两个孩子都还小,什么都不懂。你一个前辈这样为难孩子也不怕人笑话!”
高帙?就是那个分神期的高帙吗?他和义父有何恩怨,要从修真大陆追到这来就为了杀一个失去修为的人。沐舒妤握了握手中的东西,硬硬的,凉凉的,像是玉,义父把这个给她是什么意思。
“谁说我要为难小辈了?你女儿不是好好的在你身后站着的嘛,我又怎会去为难一个小丫头!”高帙慢慢自暗影中走出,干瘦的身躯如今仿佛来片自地狱的恶鬼,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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