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沐舒妤还没醒,小云就来敲门,这让她很奇怪,余夫人很是溺爱她,两个月来从来没让人来催她起床,由着她自己醒来才让人准备饭菜。疑惑的沐舒妤揉着眼睛爬起来穿衣开门,小云就端着热水进来了,说是夫人让她尽快到前厅去。
“小云,义母让我去前厅做什么?”沐舒妤一边穿着外衣一边问。
“小云不知,只是来了几个人找老爷夫人,小云泡好茶端到前厅夫人就让我来喊小姐。”
“哦!”沐舒妤不再问了,尽快的净口洗脸,然后坐下等小云帮她梳头。唉,以前她都是让头发自然披肩或是扎个马尾,偏偏在这里不允许她那样做,就只能等别人来帮她梳头了。
刚进前厅,就见厅里除了余家的人,还多了六个人:一个青衣老头,两个兵丁打份的年轻人,一个华衣中年男子,一个满头珠翠的女人和一个丫鬟。
余夫人拉过沐舒妤,眼圈有点红,让沐舒妤直觉事情不好。余禄易指着坐上位喝茶的青衣老头:“舒妤,见过城府李主簿,李大人。”沐舒妤看过去,只见那个有些清瘦的青衣老头正在喝茶,身边站着那两个兵丁打扮的年轻人。
“李大人好!”沐舒妤微微弯腰,那个李大人点了点头。
余禄易又指着李大人下首的那个中年男子和他旁边的女人:“这两位是……呃”
“余大夫,还是我来说吧!舒妤啊,我是你二叔,这是你二婶。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那个中年男子话没说完,就一副痛心疾首,不忍心往下讲的模样,旁边的女人更是抹起了眼泪。
沐舒妤被雷的不轻,这是什么戏码?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二叔?她怎么不清楚自己何时多了个二叔出来?自己这边情况都还没弄清,那边就抹上眼泪了。把眼光投向余禄易夫妇,只见自家义父正在皱眉,义母把她拉的更紧了。嗯,看来是有人找麻烦来了,皱眉看着那两人演戏,嗯,假,真假,什么烂演员,一点不敬业。居然还敢冒充自己的亲戚,不怀好意,欠收拾。
中年男子见没人理会他的“伤感”,便有些没趣,又从旁边拿出一个画轴,站起身来展开给众人看:“两年前我到大哥的庄园见过舒妤一面,我那苦命的大哥出事时曾派了一个精明的家人给我送信,说是侄女舒妤已经逃出,托我寻找,并代为照顾。大家请看,这是我按照两年前侄女的样貌请画师画的画像,侄女生的灵慧,我是映象深刻的,李大人请看余府这位小姐是否就是我那侄女?”
那画像上的人确实很像沐舒妤,相貌略为稚嫩,说是两年前的相貌也说得过去,李大人点点头:“嗯,除了缺少些灵气,看来确像是同一人!”
余禄易夫妻看到画像后脸色变了变,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沐舒妤,如果真是舒妤的亲人找来了,自家也不能强行留人啊,虽然很不舍得。
沐舒妤怒了:“哼,只要见过我的人都可以画这么一幅说像不像的画来,你是谁?为何要冒充我二叔,我哪来的二叔?冒充人家家人也不打听清楚,当我小孩子就好骗啊。”
余禄易夫妇一听沐舒妤的话,也怒了,齐齐的瞪着中年男子,余禄易低沉着嗓音开口:“这位‘沐爷’可得把话说清楚了,舒妤没有二叔,你来此欺骗意欲何为?”
中年男子也愣了,他们原以为沐舒妤不过一个小孩子,虽然聪慧,但听闻家中有变一定会扑过来问爹娘的情况,到时候再告诉她说她爹娘已经过世,肯定就要闹着回家,自己有画像和‘大哥’的书信为凭,再以二叔的身份带她回去拜祭爹娘,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因为这余大夫在临江城还有些影响,不能强行抢人,才费了这么多的周折,还请了主簿李大人过来。谁知这娃儿一不哭二不闹,也不问爹娘情况如何,就指认他是假的。
“舒妤,二叔两年前还去过你家啊,你还小,可能记不清楚了。看,二叔除了你的画像,还带了你爹爹的亲笔书信呢!”哼,不过是个小孩子,一口咬定她记不清就行了,自己可是准备充分的。
“信就不能造假了么?那你说说我爹爹是谁?娘亲是谁?我又是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沐舒妤一串问题丢过去,小样,和我斗,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说不对,看你还怎么证明。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他竟然敢来,当然是做足了工作。到现在他还以为沐舒妤只是想确定他的身份,心里不免有些抱怨这娃也太聪明过头了:“你爹爹,也就是我大哥姓沐名瑜恒,大嫂娘家姓冯,闺名清瑶,至于侄女你嘛,生于……”话还未说完,旁边悠然坐着喝茶的李大人手一抖,拍桌打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大哥沐瑜恒,大嫂冯清瑶?你说的可是三个多月前失事的蕴玉山庄主人和夫人?”
“大哥正是蕴玉山庄主人,李大人您这是?”中年男子不明白李大人为何为打断他的话,看起来还这么激动。
“好啊,呵呵,蕴玉山庄主人是你大哥,是嫡亲的大哥么?”李大人站起身来。
“是啊,嫡亲的大哥,只不过大哥离家较早,十二年前自己建立了蕴玉山庄。”他们早打听过山庄是十二年前建立的。
“呵呵,嫡亲大哥,你好大的胆!来啊,给我押了回城府。”身后两个兵丁就有一人来押住了中年男子,一旁的女子白了脸,拉了丫鬟就往门口走,另一兵丁抽出配刀横在她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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