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提醒:在“”或“阅”可以迅速找到我们二姑娘离开大夫人的院,带着丫鬟春云,直奔蓼园正房。
守门的秋雁见她气势汹汹,赶紧喊了一声:“四姑娘,二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二姑娘如同一阵风般卷进里屋,跟着就传来砰砰的瓷器落地声。紧接着,二姑娘又如一阵风般在卷出来,扬长而去。秋雁回过神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里屋门口张望了一眼,只见四姑娘坐在案边,眼睛里全是恨意,身气的发抖。
秋兰见她探头探脑,说:“看什么看?滚出去。”
秋雁吐吐舌头,赶紧跑回门口,只见东厢房的槐花往这边张望着。
一会儿,槐花走过来,好奇地问:“方才那动静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把一个茶杯碰到地上了。”
槐花知道她没说实话,不高兴地睃她一眼,回了东厢房,和茶妹说:“一个茶杯哪有这么大的动静?一整套还差不多,指定是二姑娘摔的。”
茶妹害怕地说:“二姑娘的脾气真大。”
“那当然。”槐花艳羡地说,“二姑娘可是咱们府里正儿八经的姑娘。”
茶妹说:“可是这脾气也吓人了,我瞅着还是咱们姑娘温柔可亲点,也好侍候。”
“咱们姑娘?”槐花不屑地撇撇着嘴,“你什么时候还真把她当成自家的姑娘了?”
茶妹怔了怔,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渐渐地开始信服阮碧了。
槐花瞅一眼里屋,压低声音说:“茶妹,你可别傻了,咱们难得进到后院,可别放走了这个机会,另找个好主才是正事儿。”
茶妹从前就与她相识,也听过类似的话,那时候觉得很有道理,这会儿听来却有点刺耳了,皱皱眉,说:“不早了,我去厨房了。”拎着食盒往厨房走,快到时,只见厨房檐下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便冲她微微一笑。
那丫鬟也笑了笑,走了过来,说:“可是五姑娘屋里的茶妹?”
茶妹点点头,问:“姐姐是?”
丫鬟说:“我是老夫人院里的冬雪,以前侍候五姑娘的。”
茶妹听过她的名字,微微惊讶,说:“冬雪姐姐好。”
冬雪笑盈盈地说:“茶妹妹好,我刚才一瞅你就特别面善,便厚着脸皮与你攀谈,没有唐突妹妹吧?”
一听这话,茶妹受宠若惊。她以前是前院里端茶送水、扫地抹桌的粗使丫鬟,接触的也都是最下等的仆役,说话都是吆来喝去的。进了蓼园后,其他院里的丫鬟婆都看不起她,便是好脸色都没有一个,更不曾搭理过她。忽然冒出一个冬雪,长的体面,说话又动听,心里顿时就倾倒了。
冬雪又拣了一些好听的,只说得茶妹心花怒放,短短几分钟,心里就把她当成了亲姐姐一般看待。两人约好改天再聚,这才分手。此后两天,茶妹每回去厨房打饭,都会碰到冬雪,虽只能说上几句,感情却越来越好,
因此,有些事情也就顺利成章了。
一日中午,阮碧吃完饭,茶妹进来收拾,压低声音说:“姑娘,冬雪姐姐说她很想你。”
阮碧先是一怔,然后笑了。
第二天中午又收到了冬雪写的字条,阮碧也回了一张纸条。晚上,这张纸条就到了冬雪手里,她回到房间,展开细细地看着。刚看一半,郑嬷嬷忽然回来了,冬雪赶紧把纸条藏在枕头底下,站了起来,说:“干娘你回来了?”
郑嬷嬷的脸色不好看,瞪着她说:“你老实跟我说,最近是不是跟五姑娘屋里的菜妹来往?”
冬雪犹豫着点点头。
郑嬷嬷恼怒,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说:“你又犯糊涂了,这院里多少只眼睛盯着呀?现在人家还只是来告诉我,要是直接告诉老夫人呢?早知道你这么胡闹,上回我就不该救下你。”
冬雪捂着脸扑通跪下,说:“干娘,五姑娘她好生可怜,再说那一回不是五姑娘的错。”
“丫头,我早跟你说过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错,都是丢了咱们阮府的脸面,又害得大少爷在同窗丢了脸,这两样正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最在乎的,老夫人和大夫人又素来厌恶她,只是软禁着她,已经算是仁慈了。”
冬雪说:“如果这一回被软禁的是老夫人,我想干娘也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郑嬷嬷怔了怔,心里的一腔怒气微微消却。“我真拿你实心眼儿没有办法。干娘我不是个心狠的人,只是在府里要保全自己的上上之策就是要少管闲事,特别是主之间的事情。你可想过,老夫人为什么如此厌恶五姑娘呢?”
冬雪摇摇头。
郑嬷嬷又问:“那你可知道五姑娘的生辰?”
冬雪又摇摇头,五姑娘从不过生辰,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府里没有人敢提五姑娘的生辰,只因为五姑娘生辰便是老爷的死忌。”
冬雪一怔,忽然想起老爷的忌辰拜祭,阖府上下只有五姑娘是不准参加的。
郑嬷嬷看着闪烁的烛光说:“当年兰大姑娘跟沈家少爷因为年无出和离,回到府里两个月后才发现已怀身孕,报与沈家,沈老夫人却说,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老爷一怒之下,咯血晕倒,从此就落下这么一个病根。五姑娘出生那天,下人们禀报老爷,他只说一声好,就忽然晕倒在地。大家都说,是五姑娘克着老爷……”
冬雪大吃一惊,刑克之事最是忌讳。年少时,她家乡有个女新婚那日,婆婆死了,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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