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乌尔丁从噩梦中醒来,准确的是说应该是以前的叶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受人崇拜的叶峰,已经跌下.info
和那些新兴的势力一样,如同流星一般短暂。
乌尔丁这种平常多见的名字,即是乌尔丁为了祭奠那个他认识的人,也是他的一种新生。
六年前的那场灾难,那个时候,“乌尔丁”意气风发的来到君士坦丁堡下,跟随他的是如黑云的大军。
一开始军队士气高昂,但在漫长血腥的战争中,一场又一场失败,最后一场注定失败的决战中,“乌尔丁”狼狈逃窜。
除了百余名轻骑外,他没有任何其他的力量,之后不断有人离开他,到三年前,没人离开他了,一共61个人,和他在东罗马的偏远地区成了一股强盗。
乌尔丁他建立的“新教”土崩瓦解,蛮族、匈人恢复了他们的传统,虽然改变依稀还遗存着,但是在六年间,已经越来越淡。
只有他简单实用的科技反而是留存发展起来。
“队长,你醒了?”一名老成持重的匈人严肃走进来,递给了乌尔丁一碗水。
乌尔丁擦干脸上的冷汗,劫后余生的说:“做噩梦了…”
他抬起头看着查拉通,这个曾经的“叛徒”,现在是最忠诚的随从,刀剑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勋章”。
乌尔丁冷血:“他又亲自来猎杀我了吗?最后的罗马人?哼!恐怕我死的时候,他也该下地狱了!”
查拉通:“不,他早死了,今天早上才得到的消息,估计自从三年前他停止追捕你,返回君士坦丁堡述职时,马尔西安就处死了他。”
查拉通还是面无表情,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乌尔丁嗤笑一声。
乌尔丁:“马尔西安,凯撒?估计他的凯撒几年前也到头了,不知道现在是哪个蠢材凯撒?”
乌尔丁现在已经没有自己领国的消息,但是他知道那个小小的国家已经没了,居民不是被屠杀,就是变成奴隶。
乌尔丁看了一眼查拉通,沉默下来。
查拉通等了一会,说:“我们现在还有61个自由的兄弟,流亡的生涯可以结束了。胆小的蛮族首领,东西罗马皇帝,还有其他的敌人,已经忘记我们的存在了。”
乌尔丁得意的说:“当然,我们一直在掩藏自己,以逃脱追捕,我们的敌人嫉妒我们的天赋。惧怕我们的才能。”
查拉通瞪着乌尔丁,低沉的说:“我的队长,是你‘您’的天赋,‘您’的才能!我们只是受‘您’牵连的普通人!”
乌尔丁愤怒的说:“是!是!是我!婊子养的罗马人,最后的!高贵的!胆小的!罗马人!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像饥渴的喝了一加仑春药的公狗一样追着我!对所有的神发誓,包括罗马人做木工的木匠神!”
查拉通猥琐笑道:“可能他喜欢。”
乌尔丁拍着桌子说:“他喜欢我?他喜欢我的这个吗?”
乌尔丁指着自己的下面。
查拉通恢复了“僵尸脸”。
他说:“啊,我们无情的、冷静的、神秘的‘使徒大人’,没有想到你也有常人的一面。”
查拉通声调没有任何变化,普通的语气咏叹式的内容,浓浓的嘲讽。
乌尔丁脸色阴沉的说:“查拉通,如果你再提起那个词,我就让你享受一下那个罗马公狗渴望的爱!”
查拉通:“咳咳…尊敬的队长,现在不是闲谈的时候了,有必要进行计划了。”
乌尔丁:“好了,沉稳勇敢的查拉通,我的荣誉感不允许我在这里消沉了。六年的流亡逃窜,我都快变成一头不断迁徙的牲畜了,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如果不是为了今天,我六年前就该死了。”
查拉通捶了胸口,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眼角多了一丝刚进门没有的神采。
61名轻骑列着整齐的方阵,查拉通在方阵第一排的中央,他的左边还空着一个位置,那是乌尔丁的。
骑兵们的样子不大美观,装束也不时尚,破破烂烂的。
方阵很沉闷,但不是那种死气沉沉,而是一种躁动的闷热,肃杀的气氛。
尽管士兵们力图让衣着武器干净,但是淡淡的红色,已经渗入了盾牌衣服的缝隙之中。
他们在等着乌尔丁,乌尔丁也在等着他们。
乌尔丁和士兵的装束没有区别,在战场上,显眼不是什么好事。
乌尔丁:“勇士们!六年了!我们还像野狗一样,吃着残羹冷炙,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他抬起头,紧紧的捏住缰绳,望着天空,策马至一名独眼士兵面前。
他说:“冷静无欲的布达克,就算像你一样冷静的人,现在也已经愤怒了吧!”
布达克:“吼!”
乌尔丁:“你们可能是我见过人类有史以来最强的士兵!你们都是最优秀的!我们该去猎取国家!”
他又驾马到另一名满脸络腮胡,一脸凶相的士兵面前。
乌尔丁:“与牛角力的巴图鲁!就算是传说中的巨象,也没有你这么大的力量吧!你可以单手把一头公牛像标枪一样投掷到百米外!
你难道愿意像老鼠一样活着吗?像一群小偷,只是因为偶尔偷到几块面包就兴奋的面红耳赤吗?”
巴图鲁:“不!”
乌尔丁来到第三名士兵面前,他说:“荣耀的卡莫!你勇猛的父亲,曾经像狮子一样猎杀‘羔羊’,你忠诚伟大的哥哥,像飓风一样横扫千军!
他们都光荣战死!你高贵的出身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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