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亚百无聊赖地坐在校场的边缘地带,看着正在其中操练的士兵。
距离拉米亚斯限定的时间只剩下今天这最后一天,可对于拉米亚斯当时用剑的诀窍,她还是毫无头绪。而且拉米亚斯不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陪她练习,拉米亚所能做的便只有凭空想象,完全失去了实践的机会。尽管她很容易就可以从这里的士兵中找个陪练出来,但对方却不敢还手,一无一例外地只是单纯地躲避她的攻击。这样一来根本就不能算是练习,顶多算是陪她运动运动,让她好好出顿汗而已。
弄明白这些平民士兵不会有胆量跟自己过招之后,拉米亚倒也没有再从他们之中寻找“陪练”,只是抱着剑坐在场边,观察士兵的操练。不过很遗憾,一直看到现在她都没有能看出什么名堂来,而且那些中规中矩的操练让她觉得比c国的某超比赛还要无聊,早就看得瞌睡连连。
拉米亚抬头看了看已近正午的太阳,不禁犹豫起是否要回去睡个午觉,等拉米亚斯回来跟他实话实说好了,实在不行就只好再找别人学去,反正这世上会用剑的又不止拉米亚斯一个。
正当拉米亚的懒惰与消极逐渐占据上风的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忽然引起了她的注意。马蹄声向校场这里接近了一点,很快便又渐渐远去,在此期间拉米亚看到了一名从校场附近飞驰而过的骑兵,看样子想是去的帅帐方向。
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是拉米亚的第一反应。
如果没有紧急军情,在军营之中是严禁骑马的;而那些已经紧急到可以在军营中驰马的情况,十之**都是直达帅帐,任何人不得阻拦。
尽管知道自己对军事一窍不通,拉米亚还是在片刻之后站起身来,快步向校场外走去。她已经看到几名身份稍高的军官将手头的事情交给下属,抽身离开了校场,看起来他们已经非常清楚,接下来很可能会有主帅的召唤。目前拉米亚斯不在营中,但又仅带了五十名部下外出,那么其余部属的指挥权便理所当然地交到了拉米亚这个副官的手中,由此看来,她必然逃不掉接下来的军议。
不过当拉米亚真的来到帅帐时,却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阿达尔特见到她走进帐来时,一瞬间露出的意外表情,以及营帐之中缺少的一套席位,都令她认识到,自己并不在人家考虑的“军官”这一范畴中。所幸阿达尔特反应挺快,立即让人把“遗漏的”坐席补上,这才避免了更大的尴尬。
但阿达尔特终究是现在的全军统帅,他不可能把心思全都放在拉米亚的身上,很快便又和自己身旁的几名高级军官继续研究起面前的地图。一名汗流浃背的士兵正在一五一十地向他们做着报告,看起来就是刚才赶来的那名骑兵。
包括拉米亚在内的诸多军官全都已经对号入座,除了她以外全都一脸肃穆地看着主帅面前的地图,以及正围在地图周围讨论着的那几名高级军官。
和艾斯塔克升帐时不太一样,阿达尔特只是在与职位最高的几名军官讨论,而不像艾斯塔克那样广泛地征求所有与会者的意见,也许是不太重视那些平民出身的中下层军官,也许只是目前形势紧急而已。
阿达尔特显得很沉着。作为统帅,他的这种气度对于稳定军心倒是相当有益。
很快地,阿达尔特敲定了他的作战计划,开始向一名名军官发布命令,领到命令的人很快便离开坐席,应声而出。不过除了最高层的那几名军官,在场的大多数人只是明白自己的任务而已,并不太清楚阿达尔特的整体计划。这其实是一种军中的习惯,作为下级,他们只需要服从,而不需要独立思考。
但拉米亚却一时感到了很不适应,她甚至连现在是种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以往作为一个懒人,可以说她都是被拉米亚斯逼着上的战场,然而现在发现阿达尔特完全没有布置任务给自己时,拉米亚却不由产生了被忽视的感觉。
“那我呢?”当阿达尔特部署完毕,正要下令出发时,拉米亚忍不住开口问道。虽然拉米亚斯不在,但其下属的几千骑兵都还留在营中,总不能搁着光吃饭不干活吧?
“你……”阿达尔特不由想了想,“你跟我在中军。”
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一份悠差。跟着主帅留在中军,那一般不会有临阵的可能,虽然少了杀敌立功的机会,但却是战场上最安全的地方。不过也没有谁会指望这样纤细的女人能够真的上阵杀敌,阿达尔特的这种安排其实可以这么理解:你不要被敌人杀掉就已经够了。
拉米亚学着其他军官那样应了声“是”,便也不再做声。她显然很清楚自己的斤两,这种悠差对她而言倒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虽然看起来有她和没她差不多,但只要将拉米亚斯的骑兵带上战场的话,阿达尔特便可以因为这支生力军的存在而将原本守卫中军的一些兵力派往别处。
除了向参与军议的军官直接发号施令,阿达尔特还派出了两名传令兵,去向东营和北营的希卡洛和宾利传令,接着便宣布了集结的时限。
一从帅帐出来,拉米亚便直奔近卫骑兵的那片营房,去向他们传达自己领到的命令。托拉米亚斯的福,这些骑兵之中有很多人都认得她,而且看起来拉米亚斯把他们的服从性训练得挺不错。对于要受一个女的指挥,这些军人的心中或多或少会有不满,但无论如何,目前他们的指挥权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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