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很认真地问道：“管指导，如果他的体能达标，能不能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呃。”管指导本想直接拒绝，但是看到一边沈苏晶一脸期待的表情，最后还是松口道：“可以。”
练习体能是一件极其痛苦而且枯燥的事情，张昊未必能够坚持下去。
赵毅对张昊说道：“张昊，我不是强迫你。如果你真的想踏入职业联赛，在11月前把自己的体能练上去，可以吗？”
cba下赛季将在11月1日打响，由于cba联赛不允许在赛季中签约球员。张昊不能在此之前达标的话，那么他只能错过下个赛季了。
张昊正在想事情，听到有人问他行不行，下意识地就点了头，有了许愿井，他什么事情不能完成。
但是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了：“等等，我好像不想待在这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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