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胃不疼了,就在床上躺着,这间屋子是原本陶青和两个哥儿哥哥一起住的屋子,为了方便他们回么家的时候有地方住,所以这间屋子一直都空着,就等他们回家来住,这次正好让宁泽他们一家子住了。
宁泽不舒服,三个孩子就去别的屋子午睡去了,孩子还小,今天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情,陶青也不放心让他们出去玩,还是多休息一会儿的好。
陶青去拿了烈酒过来,准备给宁泽包扎头上的伤口,宁泽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现在已经结上了血痂,他自己是不知道伤口是什么样子的,反正很疼就是了。
但是在看到陶青拿过来的烈酒后,他很没骨气的怂了,这东西要是倒在伤口上,估计他现在剩下的半条命会直接疼死。
宁泽连忙摆手,“阿青,不行不行,不能直接用这个烈酒,会疼死我的。”
陶青拿着酒壶的手往回缩了缩,有些疑惑的说,“以前你受伤不都是这样处理的吗?只用酒擦上一擦,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了。”
宁泽想到烈酒倒在他头上的伤口上的感觉,他有点想哭,这种方法他不是没试过,出任务受伤的时候他们都会先用烈酒在伤口上淋上一淋,一来是可以消毒,二来也是提神了,保持强烈的同感,可以不用担心会想睡觉什么的。
可正是因为尝试过,所以他才不想再次体验那种感觉了,真是无法言说的痛。
宁泽尽量保持冷静的态度跟陶青说,“阿青,不能直接用倒的,我头上的伤口不小,又是伤在了头上,所以得小心才行,这样,你去找个干净的帕子放在热水里煮一会儿,然后拧干帕子倒上酒,把我头上的血擦干净就成了,这是肯定要去看大夫的,不然容易出问题。”
陶青不知道为什么宁泽会知道这么多,还要那么麻烦的要把帕子放在热水里煮一下,但是看到宁泽一脸忍疼的样子,陶青也没问什么,转身去干活去了。
蹦着神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躺在床上松懈下来了,宁泽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哪儿哪儿都疼,简直苦逼的不行。
幸好,这么多年的当兵生涯,不至于让他疼的叫出声来。
宁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躺在床上喘粗气。
这个身体原本底子还是不错的,只是这次伤的重,还饿了这么久,营养也跟不上,所以现在有些虚弱。
陶青回来的时候宁泽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身体撑不住想睡觉,可是又担心陶青不知道怎么给他处理伤口会乱来,所以就强撑着。
幸好,陶青都是按照他说的来的,伤口擦干净了后陶青还给他头上抱了一把草药上去。
这药草应该是自己在山里面挖的,具体是什么宁泽不知道,他也没问,想着陶青不会害他,也就放心了。
头上的伤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手臂了,袖子掀开,宁泽自己感受了下,错位了,就跟崴脚是一个道理,不是很麻烦,只要能够还原回去就是了。
只是他这手时间拖的有点长了,不能直接给拧回去,得用夹板夹紧,慢慢的给固定回去。
专用的夹板这里肯定是没有的,所以宁泽就让陶青找了木板来给他绑上,能有用是最好了,要是没用还得去找大夫。
古时候没什么专业的骨科大夫,而且这地方看着不怎么富裕,估计还真的没什么办法治。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没钱让人给治,所以想再多都没用。
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宁泽实在撑不住准备睡觉,陶青则是跟宁泽打了生招呼就出门去了,至于他去作什么,宁泽也不清楚,他也没那么精力去问,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早点让自己好起来,不然一切都是百搭。
而在他要睡着的时候,宁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他竟然都忘记了要跟陶青了解下这里的情况。
可是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他就闭上眼睛彻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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