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雪豹灵巧的一转身,身后如钢鞭般的尾巴狠狠的扫出去,将铎宝的铁管弹开,然后再一转身雪豹后足发力,朝着铎宝扑腾着俯冲而来。
铎宝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乍起,然后轮转手中的铁管狠狠的鼎了上去。
雪豹的双爪急促的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狠狠的抓在铎宝的手中的铁管上,将原本坚硬的铁管的前端抓的弯弯曲曲,看起来就像是被踩扁的塑胶吸管一样。
铎宝不敢活动自己已经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只能将铁管更加紧的握在手中,不停的摩挲着想要消除一些铁管剧烈震荡带来的疼痛。
黄绿色像琥珀一样的眼睛凶横的盯着铎宝,让铎宝多少感觉到了一些冷意,高原的气候总是寒冷的,但是全球气候的变暖将原本规律的气候搅乱的一塌糊涂。
或许失去了雪线,雪豹的生存对于学者而言是一个生命得我奇迹。
但是对于铎宝而言,眼前的生物便是他要杀死的仇敌,便是他今晚的晚餐,它的皮毛可以成为他日后御寒的裘袄,他与雪豹之间相互需要对方果腹,必死其一。
看着眼前算不上肥硕,但绝对矫健有肉的雪豹,铎宝的眼中闪烁的不再只是暴虐和求生,更多的是贪婪和yù_wàng,肉!他想要吃肉啊!肉的滋味他只有在孤儿院老院长还活着的时候才品尝过几次,那滋味一直令他难以忘怀,眼前的生物不正是一大团无主的鲜肉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铎宝手中的铁管更加握紧了几分。
铎宝那双细小的眼睛正死死的打量着眼前这只雪豹的全身,找寻着他的弱点,就好像他曾经和那条瘸腿的野狗抢食时专门用棍子或者砖头敲它的断腿一样。
铎宝相信即使这只动物没有瘸腿野狗那样明显的残缺,但是却一定有弱点,抓住这个弱点,铎宝就有把握一击必胜的把握,经过刚才的几番比试,铎宝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力量更有了几分了解。
刚才的打斗铎宝已经知道这个动物的头虽然小,却不好攻击,有双爪护身的同时,它的头颅看起来也十分坚硬,这不是铎宝的臆测,一旁被这只雪豹撞倒的小树便是证明。
至于说它的屁股和gāng_mén附近,虽然看起来脆弱,如果将铁管捅进它的gāng_mén。爆了它的菊花,会一击杀死这只猛兽,但是它那钢鞭似的尾巴却比它的双爪更难对付。
如此说来要成功的击伤或者击杀这个动物就必须取其中段,或是伤其腹部。
有了决断铎宝将脚下的一块尘土狠狠的踢出去,大气中沉淀在地上的灰尘被扬了起来,原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顿时被模糊了许多,凭借着一种直觉,铎宝朝着灰尘中的一处狠狠的将手中的铁管捅了过去。
一种实实在在的穿进ròu_tǐ的感觉涌上铎宝的心头。
毫不迟疑,铎宝加大力度将手中的铁管捅的更深,灰尘中雪豹的惨叫声,证实了铎宝的攻击无误。
就这样倒退着脚步,铎宝将串在铁管上的雪豹拖了出来,一地的鲜血将松软的灰尘凝聚成血色的尘土,雪豹那青黄色的眼睛终于逐渐失去了神采。
铎宝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听着远处的狼嚎声,铎宝强忍着自己因为战斗结束而变的有些发抖发颤的双手双脚,扛起地上雪豹的尸体朝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那里有足够的木材让铎宝升起火堆,然后做一顿意想已久的全肉大餐。
这一刻铎宝似乎觉得即使是留在了这荒无人烟的世界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可悲,至少他可以吃肉,不是吗?在生命之星即使是那些开启了第三链条的人,也不见得一个月会有一次有肉吃的。
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铎宝从没有过的一种满足涌上心头,刚才的烤肉虽然不见得烤的好吃,有时候烤的半生不熟,更多的时候却将肉烤的外焦里生,但是铎宝依旧认为这是自己一生以来仅次于老院长给的那几顿饭之后的完美就餐。
将剩下的肉用皮毛包好,然后串在铁管上,铎宝再次迈动脚步,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冥冥中却又一种感应,这种感应驱使着他朝那里行去。
从铎宝与雪豹之战过后,铎宝的胆子大了许多,品尝到肉味的美妙,他再也不能满足于合成食品的滋味,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将采集到的草叶压榨成净水,用来补充身体的水分。
偶尔碰上三两一群的野狼,铎宝会躲在暗处,就像一条阴郁的毒蛇或者墙角里的老鼠一般,等待着它们松懈的那一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它们击倒,然后变成自己的肉食。
生活便是在这样的规律下前进。
在狩猎的过程中铎宝明白了许多以前无从知道的道理,心狠手辣这个词更是死死的印刻进了铎宝的骨髓,他懂得了在打倒猎物之后要多补上几下,确定它真的死亡的道理,他懂得了在自然界的生存中,任何的心软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因为他曾经的软弱,让一只白狼在他的胸口抓下了一大块肉,只是因为铎宝眼见这只白色的母狼还有嗷嗷待哺的幼狼。
终于在一震阔别已久的刺目白光之下,铎宝看见了一座无法形容的雄伟的城市,不用城市来形容并不恰当,铎宝无法选择正确的言语,但是那种区别于高楼大厦的震撼,却令铎宝心驰不已。
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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