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中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全城二十四个比较有名的及跟随他们学艺的六十多个学徒,就都被带到了伤兵营里。
张云风正在这里等着,见把人抓来了,二话不说,命令立即押进去,给伤兵治疗。有几个看上去派头很大的老头子,跟这些奉命抓人的大头兵说不清楚,终于见到张云风这个能负责了人了,立即大叫大嚷了起来。有要和张云风讲道理的,有被吓到了苦苦哀求的,还有依仗身后有背景进行威胁的。
对于这些人,张云风统统不理会,先是运足了内力大吼了一声“闭嘴!”把这些老先生都吓的噤若寒蝉,才厉声说道:“都少他妈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的,你们是大夫,大夫就是要治病救人。当兵的怎么了?当兵的在城头上抛头颅洒热血,保护着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可你们倒好,连给你们的恩人治个伤都这么不情愿!你们他妈还有良心吗?我也不跟你们多废话,赶紧给我救人。如果谁要是敢在救人的时候搞什么小动作,让我发现了,我他妈就杀了他全家!……对了,我是不杀女人的,我会把你们全家的男人都杀光,然后把你们的妻女都送到城外去。你们不是不需要这些当兵的保护吗?那就让蒙古人保护你们的妻女吧!”
他的这一通威胁,让大部分的老头子都屈服了。可总有那么些自以为满身傲骨,对钢刀加颈也不屑一故的顽固分子,依然叫嚣着不肯屈服。
这可让张云风火大了,命令一声:“来人!把他全家都给我抓来,我要当着他的面,杀光他全家!”
那些当兵的一见张云风如此维护他们,自然是感激涕零,一声“得令!”一百多个士兵跑步去了这个“老先生”的家。不大的工夫,就把他一家三十四口,从上到下,连仆役丫鬟都没放过,全都押到了这里。
张云风把那个倔强的老头拉了过来,问道:“我再问一遍,你医是不医?”
老头见张云风真的把他全家人都抓来了,也开始犹豫了。那些人当中,有将要继承他家业的长子,前途无量的幼子,有他最疼爱的小孙子,还有他最近才娶到手的,年轻漂亮的小妾。现在,这些人都在张云风的手里,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这些必定会人头落地。老头很明白,象张云风他们这样在战场上下来的人,杀个人不会有任何感觉。而他们一家,就是待宰的羔羊。
老头子还在犹豫,他亲手教导出来的长子也和老头一样的脾气,可却没有老头审时度势的明智,见张云风以强权相逼,也叫嚣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吗?朝廷会把你抄家灭族!我二弟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工部侍郎,你若是敢动我们家人一根毫毛,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将你千刀万剐!”
张云风懒得和他说废话,扬手一记《劈空掌》,将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一掌打的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之后,大口大口地吐血,象是恨不得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老头看的一惊,顾不得想张云风是怎么隔着这么远把他儿子打吐血的,悲呼一声,就要扑过去抢救。可张云风却拎着他的领子,一下提了回来,又问道:“你医还是不医?”
老头再也不敢犟嘴了,连忙答道:“我医,我医,我这就给他们医治。可您能先让我给我儿子看一下吗?他伤的很重!”
张云风一甩手,把他扔到了草棚前,说道:“先给这些伤兵医治好了,再去医治你儿子。如果你的动作太慢,那看着你儿子吐血而死吧!我们的士兵已经有很多人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活活地流血流死了,也让你儿子尝尝急需人救治,却没有人管的滋味。”
这话可把老头气坏了,用手指指着张云风,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张云风才不管他是什么感受,见老头还在这里站着,抬手又是一掌,把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又打飞了出去。然后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你的儿子是儿子,那些士兵也是他们父母的儿子,怎么救他们,你看着办。如果被我发现你故意弄死了人,死几个,你的家人就赔上几个。我不会介意你家人是用男人的命赔,还是用女人的命赔!听明白了吗?”
那个年轻人是老头最小的一个儿子,身上也有秀才的功名,只等来,再花上一笔银子,也要去临安做官的。现在却被▋
了这个样子,老头心疼的眼泪直流,再也不敢和张云只好颤颤巍巍地去给士兵医治。
其他的大夫见这个老头都服了,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急忙也都涌进了草棚里去救人。可张云风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们,大声说道:“你们也都一样,如果被我发现有故意致人死命的,死一个士兵,我就要他家里赔出一条命来!”
这些大夫都屈服在了张云风的淫威之下,受伤的士兵们也终于有救了。这让那些被调来抓人的士兵都是欢声雷动。他们虽然没受伤,可外面还有几十万蒙古人,他们也早晚有上战场的一天,受伤更是难免的。现在有了大夫,死亡的威胁就大大地降低了。
以前的宋朝军制,伤兵是很少有人过问的,反正中原老百姓多,死了再抓就是。而且宋朝时的军人地位极低,都是罪犯,流民等充当。而且当了兵之后就会在脸上刺字,永远不得脱离军队,简直把军人当奴隶一样使唤。就连大宋最精锐的禁军也不例外,更别提数量极其庞大的厢军了。因此,军中医疗单位非常薄弱,即使有那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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