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宣带着门下弟子周游诸国之后便到得那齐国,这日他在那齐国稷下学宫讲道授业,不想两个小儿跑进稷下学宫到得孔宣面前。
一小儿道:“孔子,你既然被世人称为圣人,自然要立下大教为何还不立教?”
孔宣道:“教义已成,只叹机缘未至,不能立教。”
二小道:“教义即成,可有立教之基?”
孔宣叹道:“无立教之基。”
一小道:“可有立教之本?”
“无立教之本。”
一小笑道:“你既无立教之基,又无立教之本,如何能立教,你也不配当那圣人,受不得我一拜。”说罢朝孔宣吐了一口痰,正好吐在孔宣脸上。那孔子的众弟子见此大怒不已,正要上前教训这两小儿一番,孔宣挥手止住众人。
孔子朝那两小儿拜道:“多谢授教。”
一小笑道:“你拜我却是无用,你要立教便得找到那立教之基,再有立教之本。”
孔宣听得这小儿所言,似有明悟,道:“我为儒教之祖,又创下儒家教义,可为立教之基。”
二小笑道:“你非圣人如何能镇压大教,这立教之基却是不成。”
孔宣听罢,身上无色光芒一闪,随后手中拖着一物,那东西散发出五彩光芒,甚是好看。孔宣道:“此物乃是先天五色神光,可为立教之本。”
一小嗤笑道:“好你个孔子,世人都说你是大贤,想不到现在却是不明事理之人,这五色神光虽是先天之物,却非先天至宝,如何能镇压大教气运,成为大教之本。”
孔宣听罢低头沉思,那二小道:“我听说当初的孔宣可是蓬莱弟子,那蓬莱岛上住着一位神仙,不拜天地,不拜圣人,门下二位弟子都是圣人,也立下大教。为何你就不能学那二人立下大教。”
孔宣眼中精光一闪,随后笑道:“我为儒教掌教,可为立教之基。五色神光可化尺笔春秋策镇压大教气运。”
孔宣说罢,身上露出一股圣人威压席卷整个稷下学宫。那孔宣手上的五色神光变化成五件宝贝,尺、笔、春、秋、策。孔宣道:“仁、义、礼、智、信对应尺、笔、春、秋、策。如此可为大教之本。吾道成也。”
一小道:“仁、义、礼、智、信对应世间五道,只是你之大教却是不美,你之教义害人无数,你之教理祸害千年。教义之仁,不可用该废;教义之义,不可学该废;教义之礼,不可行该废;教义之智,不可传该废;教义之信,不可教该废。你之教义五道,皆是无道之道,一旦传世定会害人无数,遗祸千年。”
这一小把孔子的五种教义全部废了,那孔子的三千弟子却是盛怒不已,直欲上前教训二人一番。孔子压下众人之怒,道:“不知先生有何可教我。”
一小道:“仁者传世,则世人皆仁,对善人仁,乃大善;对恶人仁,乃是大恶。此仁不可用。义者传世,则世人皆义,对善人义,乃大善,对恶人义,乃大恶。礼、智、信亦是如此,你之道却是万恶之道,传世定然害人,不可传,不可立。”
孔宣道:“我之道既然乃大恶之道,先生可有方,解之。”
一小道:“仁、义、礼、智、信五道传世,只可传导善人,恶人不可传。只是世人分善恶,传道自会传世众人,你之道却是不能尽善尽责。却是你这五道缺了一道勇。”
二小道:“勇乃争也,对善人可教,对恶人可训。礼换为勇便能完善教义也。”
一小道:“尺乃先生所用,教人可行,训人不可,以尺镇压勇道却是不美。尺化为刀,可镇压勇之道也。”
孔宣道:“礼乃是人之本,不可废也。此方不可行。”
一小道:“礼乃是大恶之本,对善人以礼,能善,对恶人以礼,乃大恶,若不换掉,终会祸害千年,此乃你之大过也。”
孔宣却是够执着的,坚持道:“对人以礼乃大善,对恶人以礼,可先礼后兵。此道不可换。”
二小道:“你之教义便无兵之道,如何对人以争。”
孔宣道:“世人皆争,我以不争而争,以无为而为矣。”
子贡道:“小儿无知,世人皆争,我儒家以不争而争,此为大道也。”
那孔子的三千弟子门人也参与进来和这两小儿争执这“礼”之道和那“勇”之道。整个稷下学宫便成了众人争论之地,整个宫殿闹得沸沸扬扬,杂乱无章。
那二小本是来相助孔宣,改这儒教,也好完善教义,可惜孔宣始终执着于礼字,那三千弟子再来争论不休,那二小心下气氛,和众人争论之时便在心下整理出一篇全新的教义,这教义主张的就是争,掌控众生,用人制人。
儒教教义本是众生所用之道,可天道之下定有另一种教义来平衡儒家教义,那便是法家之道。儒以传众生,法以传帝王,一内一外,却是注定要争论不休,相生相克。
此番孔宣要立下儒教,那法家自然要出世了,这三千鸿儒与二小争论,便是那机缘。三千鸿儒和二小争论不休,慢慢的那二小完善了自己的教义之后,局面开始扭转,那二小把这三千鸿儒尽数驳倒,无人可与其争论。
三千鸿儒尽数败在这二小的嘴下。那一小道:“孔子,如今你的道已经输了,你可曾明悟?”
孔宣坚持道:“你之道乃你之道,非我之道,此道不学也罢。”
二小笑道:“你既然执着自己的道,那我也执着我之道,今日你立下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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