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小白生出的东水墨,在消散之际,将所有的记忆传承给了东小白。
“不!我是东小白,很纯很净的东小白!”
东小白大声喊道,同时抽了自己一巴掌,下手有点重了,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
然后背起满布袋子的宝贝,从窗户钻出,身形灵动,竟然走出了神奇的步法。
而这步法,正是三十年前,东水墨纵横天下的灵蛇步!
他继承了东水墨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东水墨一身的武学。
夜色如水,而东小白已经下山了!
回到山下自己的农院里,东小白再次清点了一番布袋子中的宝贝,开心的不停流着哈喇子。
“这是我东小白的第一桶金啊,哈哈哈!打破虚空,飞升神界吃王母,人生的目标终于迈出了历史性的第一步。”
东小白得意的大笑。
然后开始收拾行囊包裹,并在墙上留下了一行字,得意一笑,他就离开了。
而此行的目标,则是西月山。
西月山,正是他媳妇儿西月圣女的娘家!
因为在东水墨的记忆中,她在西月山藏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当日上三竿的时候,秋天的知了在树头鸣叫个不停,吵醒了熟睡的东流海。
回想昨夜的一幕幕,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自己死去三十年的老娘,当年被自己风光下葬,但昨夜却来看自己了,还要带自己去阎王殿搞三代同堂,真是活见鬼啊!
“呵呵,一切都过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愿老婆子这次走了,再也别回来了,只是可惜了我的那些宝贝啊……嗯?!不对不对!这里有问题!”
“如果老婆子真的需要宝贝打点阎王,我在她墓地里葬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和进化宝液,怎么没见她动过。”
“老婆子当年是东离山第一神女,气质若兰,风华绝代,可昨晚,感觉她就是一个无赖泼妇!”
“这一切,是东小白出现后,才忽然发生,这……玛德,老夫真是傻叉啊,定然是被小畜生给耍了!”
东流海猛然坐起身来,脑海中有一道灵光闪过。
“华朔,集合血衣卫,随我下山!”
东流海大吼一声,隔壁睡得正香的东华朔,正在一柱擎天,就被这一嗓子给震的疲软了。
气呼呼一个咕噜爬了起来,提起裤子,穿好衣服,迅速集合了血衣卫,和东流海一起,匆匆下山,直奔东小白的农家小院。
“给我搜,找到东小白者,赏sān_jí进化宝液一瓶!”
东流海厉声道,眸子中满是煞气。
东华朔渐渐明白了过来,自己与老爹二人,昨晚似乎被东小白当猴耍了!
“禀告老爷,没有发现东小白,他的衣柜里干干净净,属下猜测,他昨夜就跑路了!”
一个血衣卫回报道。
东流海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飞了房门,亲自走进了东小白居住的小屋,目光像利剑一样扫视。
果然如血衣卫所言,屋子里干干净净,像狗舔了一样,甚至连被褥床单都不见了。
“咦?!老爷,墙上有字!”
一个读过几年书的血衣卫眼睛一亮,提醒道,说着,就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
“得到的东西不懂得珍惜,一旦失去才知道珍贵,所以你不必激动,也无需欢喜,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所以请淡定,淡定。经典语录——东小白!”
这血衣卫读完,满脸陶醉之色,赞道:“好文采,好意境,好语录,好……”
“好尼玛戈壁,你个大傻叉,滚一边去!”
东流海气得胡子都炸了,一巴掌打飞了这个血衣卫,眼睛满是凶光的盯着墙上的字,气得牙齿都咬碎到了肚子里。
“给我砸了!”
东流海怒声道。
“且慢!”
东华朔走了过来,挡住了走来的血衣卫,转头看向东流海。
说道:“爹,这次咱们父子二人算是栽到了这小贼手里,这小贼一日不死,你我的念头就不能通达!”
“不如把这面墙,完完整整的切割下来,装潢起来,挂在大殿上,孩儿要每日诵读三遍。”
“一来明心立志的激励自己,二来可以告诫咱们勿忘耻辱,时刻保持一颗冷静警惕的心!”
东华朔一番话落耳,东流海眼中已经满是欣赏的光芒,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抚须道:“我儿终于长大了,勿忘耻辱,明心立志!说得好!”
当即下令,寻来了东离山最有名的装潢师,配备东离山所拥有的最高科技,把这面墙装裱了起来,挂在了东离山上的城主大殿中。
“还是华朔妙计多端啊!那小贼虽然逃了,但以他贪婪的性格,必然会参加三个月后的妃成武扰大赛,到时候,如果他能入选,这一辈子,就是小太监一个,如果不能入选,咱们再出手杀了他也不迟!”
东流海阴测测的赞叹。
东华朔理了理衣衫,抬头挺胸,脸上满是运筹帷幄的自信之色,任他东小白再奸诈狡猾,也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
西月山,与东离山隔着一道峡谷相望。
东小白气喘吁吁,背着被褥包裹,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箩筐,里面装满了锅碗瓢盆!
今天,他终于来到了西月山的山脚下!
“男人与狗禁入!”
上山路的路前,竖起了一个很大的石碑,上面刻着这么几个字。
东小白一看,庆幸的笑道:“辛亏我不是男人,我才17岁啊,还是个骚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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