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我们与曹魏的约定,却是我们攻占荆州,交州,这些地方,至于雍州凉州,等地交给他们。如今这么做会不会和前言有些碍难呢”
“这倒也没有什么,毕竟如今的大势却是有些变换的趋势,我江东虽然也是自承气力,为曹魏在南方来吸引荆州刘备一方的注意力,可是我们总是不及曹魏的实力强大的,有些困难的时候,做一下小,向曹卖些好,也是可以的,毕竟实力不济,却是事实的”步骘倒是实话实说了些。
对于步骘的这番话,孙权倒是没有做丝毫的辩白,却是因为在步骘的话中,倒是让孙权听到了别样的觉悟,在孙权过往的主政经历中,却也并非没有这么做过,只是那个时候孙权自知实力确实是不济,而今好不容易,孙权那种身为一方霸主的气势已经渐渐的凝聚,而江东在和曹魏这一次的战事联合中,也是以同等的地位,平等对待的,使得孙权对于自己竟是多了几分看重的。
所谓发财立品,自觉的有了几分贵重的孙权,却是一时间对于再做那样的事情,心中自是有几分拉不下面子的,不过孙权毕竟是孙权,此时有了步骘的提点,他却是不做他说,但问,“以子山所见,此行向曹出使,当以何人为此任,方能不辱使命”
“却有江东军需总调官阚泽,可为此任”
“哦此人若何?”孙权却是转向张昭问道。
毕竟若是担任的是军需调动这样的物资方面的官员的话,问张昭倒是多能问的着的,毕竟在江东张昭却是担着大管家的职务的,对于这些有关钱粮方面的官员,自是张昭和他们打交道最为熟络。
“阚泽,阚德瑞,倒也是个人物,此人自是胆大心细,却是能够为主公行此事”张昭一点头,阚泽自是便在孙权的心中成了这一次借兵于曹的使者了。
对于如何和曹商定两军之间的病员分配,以及针对江夏城的攻守之势如何把握,自然孙权和阚泽也是多有指示的。却是不需细表,毕竟眼下的江夏还在文聘的手上,程普自是在孙权撤回柴桑之后,秉持着孙权给予的权利,对于江夏城的攻势却也不再那么紧逼不止,却是舒缓有度,战事的烈度却是下降了不少。
当然再是轻松,江东兵马也不会让城内的荆州兵太过好受,只是从原来的日日小战不止,变作了三五日一战,或者间歇xing的发动一场大的攻势,如此一来,倒是显得江东兵的攻势不觉其少,但见其狠,自然是因为这样的停歇,总是能够给江东人更多的休养生息,如此一来,每一次攻势自是显得更加的凌厉了。
而如此一来给予城内文聘等人,却也有了更多的压力了,毕竟在城外的江东军,始终是攻城战中的主导的一方,他们这般没有什么规律的出战时间的选择,使得城内的文聘等人试试不得放松警惕,也不能够再向开始的时候,还能够趁机选些时间,或是突袭江东兵马,或者袭扰他们的后方粮草。
毕竟随着战事的发展,即便是有着完善的防御工事为依仗,可是城中守军的兵力毕竟相比较于江东兵马还是少之又少的。
一旦他们选择出城的时间不对的话,自然会对守城的任务是个极大的挑战的。
程普却也在这样的调度中尝到了甜头,自是开始在这个上面变换起来花样,毕竟程普这样的人物,却也是人老成精,又是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战事依然活下来的老将军了,尽管文聘却也是稳重谨慎,于领兵作战一道,字也是有着相当的本事的,却也在这个时候,觉得有些疲惫的。
毕竟人的精神和专注力总是有限的,而作为守军的文聘等众人,却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让他们休息的,终是因为战场上的主动权,不在他们的手上。
打人不过先下手,战场上的事情也是如此的先发制人,后发者治于人,却也是战场上的铁则。当然也有着后发制人的事情,不过那样的事情,却都是需要能够将己方完全的保持住,这才有再去制人的机会的,不如此的话,谈何制人的事情。
总是先手的一方会占据太多的便宜的。
此时的文聘自然不会去讨论追究这其间有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毕竟如今的他却是江夏城的太守,既然为主公信重,将这一地太守的重任交托到了文聘的身上,以文聘的xing格,却是会竭尽全力的去为江夏城的存亡而奉献自己的所有的。
江夏城中的百姓,却也对于这位将军的选择很是敬重的,此时的黄射却是和文聘一同镇守着江夏城,而黄祖和苏飞两个人在夏口镇守。
对于文聘如此的作为,身为曾经的江夏城太守的儿子,黄射却是只能够说出一个服字,毕竟和当年的黄祖相比,如今的文聘,本来不用这么辛苦的,只需要选择一个撤却是完全可以的,毕竟以将领那里的荆州水师,以及江夏附近的水军,却都可以将坚守在江夏和夏口两地的荆州兵马给撤走的,当年得黄祖就是这么干的。
不过文聘却是选择了坚持在江夏城,抵挡江东兵马的攻击。
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辞,此时以身作则的文聘却是在实践着他在战事开始之前对将士们的发言,一切的一切却都是人人可见。
有这样坚持守城的主将,如黄射这样的副将偏将,以及其余的将士们,如何能够不为之而感到鼓舞。
尽管江东军的攻势,却是越来越难以防范,却也始终在这些上下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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