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韩将军居然又派他的宝贝女婿亲自来汉中提携杨松,看来这杨松还真是揣着不知道多么宝贵的东西了。呵呵!”
“邓大人,既然你都想到了,我自是不用再多费口舌了,不知道你会如何决断了”。阎行自是一副坦然的神态,“虽说这里已经离南乡不足十里,不过大人你也不用多想。想那边来援的事情,自是不用想了。我们却也不想和荆州刘皇叔结怨!”
“呵呵,那我倒要先多谢阁下的好意了!”邓瀚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阎将军何不再体谅我一点,你就好人做到底,让我把杨松押回襄阳好了,至于说韩将军所求之物,反正杨松一直都在荆州掌控之内。到时候由我主与韩将军沟通岂不更好,再说我荆州如今却也希望交结天下忠义之士,弗将军何不乘势与我主交好为盟,却也不乎西凉百姓的众望,阎将军意下如何?”
此时阎行却是知道眼前的邓瀚看着文弱。却是言语之间虽柔不软。竟是说些不切实际的话,只见阎行的脸上却是变得冷淡,“邓大人。我敬你那份文采,却是不像我等只做得匹夫之事,不过我等匹夫自然不想那般麻烦,刘皇叔想和谁结交,自然是荆州的事情,我想我家将军也不见得就会乐意和荆州搭上关系,当然。眼下的事情,自有我做主,却也没有想过还要让我家将军动问!”
阎行自说着,同时一边越过邸瀚便走到了囚禁杨松的囚车边上,不见他怎么作势,抽起身边的大刀,便如庖丁解牛般将囚车给劈了开来。转眼间便只剩下杨松脖子上戴着的夹板以及脚上扣着的脚镣。
“沧郎”一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叮。”阎行手上正要继续的刀势却是被荡到了一边去,原来是一把剑在侧边击到了刀面上。
那剑的主人自然便是邓瀚,至于剑藏何处,却是缠在了他的腰间。原本那瀚的佩剑自是青峰歹,不过在上庸那边不断革新的技术支撑下,邓瀚却是又从那里得到了如今这把被他唤作玉矫龙软剑,却是取自矫若飞龙。本来太极剑法便是讲求网柔并济,而今几经修习,邓瀚的剑法用这软剑却也更显得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太极功变换之间却也让邓瀚手中的玉矫龙忽柔忽网,神鬼莫测。
正所谓行家一集手,便知有没有!
阎行虽然刚才运刀轻松,混不在意,不过在他这样的高手身旁做出些举动,他岂会没有察觉,可是竟然让那瀚在这片刻之间,拔剑,挥剑。击刀,而他居然没有避开,可以想见,此刻的阎行是如何的讶异。
“果然,邓大人还真有两下子啊!”
“似乎之前,阎将军已经说过这句话了,呵呵”邓瀚却是笑道,虽然他方才的动作迅疾,并也准确的弹开了阎行的刀,可是那刀上灌注的劲力却也让邓瀚觉得甚是沉重。当然运劲让那般矫龙剑以柔弱之身击开厚重的长刀,自是需要费些力气,可是毕竟那瀚的动作甚是出乎阎行的意外,两相比较之后,邓瀚却是占了些便宜。
“阎将军,你毕竟从西凉赶来,远来是客,大家有缘相聚,却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如由我做东,一起去南乡城中,大家好好的吃顿饭。然后好聚好散,各走各路,各回各家,不是很好,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却是还可以见面笑哈哈,岂不是好!”如今的形势下,邓瀚自是不会让阎行将杨松带走了,而且对于杨松身上可能带有的秘密更是让邓瀚向往不已。“邓大人,事到如今,你我不妨明人面前不说暗语,我今天肯定是要带走杨松的,既然你一意不许。却是不容的我们不放肆了!”阎行却是爽快直接,虽然生性沉默,毕竟身为西凉之人,这根子上的秉性却也差不多,就像那里的大漠孤烟一般直上九重天。
一声呼啸起,跟着阎行而来的那些人,却是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却是形状都和押送杨松的刀斧手中形状相近的短刀,不过他们的刀子明显的要短上那么一点,却是更加的纤细,或许是西凉那边的铁器都装备给了那著名的西凉铁骑了,对于这些步卒的装备只能少些了。
不过看着那些人舞动的刀花,邓瀚却是知道,正因为他”刚子细而短,却更增加了刀子的灵动性。正所谓一寸短,险。西凉之地除了人性的直接,却也在和羌族等许多少数民族奂年的生死交接之间,却也更添了些血性与狠辣。
随行的刀斧手自也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当然不会被那些西凉人的刀光闪耀给晃花了眼睛,百名刀斧手自然而然结成的阵势却是围在了邓瀚的另一边,和邸瀚所在的范围合起来依然将杨松给圈在里面。
“这一打起来,阎将军可是有伤和气啊,你说大家说说话,聊聊天。好合好散多好,这要是一刀剑日遇,却是难保不见血光,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汗,可是总归不是好事啊!
此时就连邓瀚也有些觉得自己罗嗦了,却是见身后的杨松再也无法假寐下去了,“邸子浩,你小子怎么这么多话啊,还有阎行你个混账。要打就打,要走就走,你是个武夫。和一个书生,你摆个屁的礼节。讲个毛的道理,怎么韩遂那个老狐狸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个笨蛋女婿。真是枉担了这么多年九曲黄河的名声,真***老眼昏花糊涂蛋一个”。杨松正骂得爽,突然间便停了口。却是一阵刀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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