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如何搞到的那些军械,我自是不关心。可是你就连你的买家是谁,也不打听一下,不怕将来那些人拿着你卖出去的兵器来打杀了你!”邓瀚却是发问道,“还有那些从作坊中打听来的消息,以及你剽窃到的技术又是如何贩卖给了哪些人呢?”
对于那些时人当做神迹一般的技术,邓瀚自是多有不清楚的地方,可是他的出现自是能够给那些工人匠师们提供一个大的方向,这就是对那些人极大的帮助。尽管邓瀚为了保护那些技术,在许多的地方却也将分工细化,让人们分工合作,每个人顶多能够认知了与己关联密切的上下家,可是毕竟此时的技术多数都很简单,加上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觑,邓瀚并不认为自己的那些手段能够完全避免技术的外泄。
汉中所设立的那些作坊,自是民用为主,不过邓瀚却是知道,若是这里能够泄露被保护中的那些技术,同样上庸那处,也会在将来的某一刻暴露出同样的问题,而今邓瀚之所以会孜孜不倦的盘问杨松,当然是为了能够探寻其中的漏洞,也好让他能够预防。
这几年来刘备的势力能够快速的发展,除了上下一心齐心合力的把劲往一处使,在刘备,徐庶还有诸葛亮以及荆州官员的精心治理以外,与上庸那里各个作坊的功绩不无关系,不说别的,当初的襄阳城若是靠常规的战法,依着当时刘备全军两万的军力攻打,岂能攻下来,要知道襄阳天下雄城的名声却是在孙坚领了十万南阳兵攻打了将近半年尤未下才竖立起来的。
还有当时刘备军南撤襄阳,若没有在新野城内外。布置了那些火药,并借此狠狠的重创了南来的夏侯惇大军,可能那时的刘备还不知道去到了何处落足。更不要说,邓瀚还凭着在上庸那里烧制出来的白瓷便赚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总之那些作坊,尤其是上庸城中的那些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如今荆州刘备军的重点关注所在。
可是不管,现在邓瀚如何盘问杨松,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始终只有那么一点。那些机密如何窃取,自是杨松凭着汉中人头地面都熟,虽说如今已成了落架的凤凰,可是借着杨任,杨昂的威风,却依然是远胜于一般,如同鹤立鸡群的存在,自是能够把握许多在作坊中工匠的底细。这样一来,凭着这些工匠,杨松便能够触及到那里的机密所在,再有却是因为汉中终究还是依附荆州刘备的时间稍短,人心中对刘备等人的敬畏,却还是不及地头蛇的杨松。
还有就是许多的技术自是让人们以为那些是神迹,作为教宗文化深深影响了这块地面许久的汉中,当初的杨松却也有着很高的威望,虽然或有不耻于杨松名声之人,可是五斗米教的教众却是对杨松不得不奉承,神迹自然该让神人掌管。
虽然杨松自污说自己被那些买家的价钱给晃花了双眼,迷了心窍,却是没有再打探更多的事情,可是这些话邓瀚多少还是有些不信。
不过如今的杨松却是有些皮实了,耐住了辛苦的行程,却又看出了邓瀚对他的“心慈手软”,却是渐渐的变得痞懒。这自然更加的让邓瀚相信杨松肯定还有许多的事情对他隐瞒着,在邓瀚看来,今后到襄阳的路程还是山高水长,却是不会让他寂寞的。
事实上,正如邓瀚所预料的那样,自过了城固之后,杨松却是变得更加的痞懒,想来是他已经适应了在囚车中享受大道两边风光的滋味,在囚车中长时间的站着,却也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打摆子了,说话也有力了,终究这杨松也曾是个人物。而且除此之外,邓瀚却也不是一般人,凭着他修炼了这许多年的太极功,却也很是锻炼了他本人的六感及灵觉,随着杨松变的越发的痞懒,他却是察觉到路上已经有人在缀着他们,而这种感觉在他们一行人临近南乡之后,更是浓重。
“似乎,有些人快要动手了!”
邓瀚之所以选择南乡,却是想从南乡转为水路,顺着汉水便能一路东行,而今邓瀚那越发浓重的灵觉自是告诉他,对方却也准备好了动手,他们的目的自然便是杨松。
距离南乡城还有不到十里的距离,邓瀚却是吩咐大家休息,自有随行的兵士前去找水喝。而一旁的杨松却也按照之前的惯例,被军士给放在了囚车中休息。
此时的邓瀚却是没有多做什么准备,只是让随行的关羽手下的刀斧手多加警戒罢了。
“既然对方敢来,自是知道这随行押送杨松的兵士并非一般人,想来他们定有十分的把握将杨松给抢走,可见杨松定然有什么极端重要的秘密还没有和对方透漏,或许这才是杨松的依仗,要不然对方只需一个神射手便能了结了他。而杨松能够答应我,将他押往襄阳受审,自是早已想借着我来让他逃离南郑,至于在南郑中不逃不走,看来还是让关羽的名声给吓的,当然还有赤兔马的威力使然吧!”
邓瀚一边轻抚着的卢脖子上的鬃毛,一边思索着,此时的的卢马似乎很是享受邓瀚的抚摸,邓瀚毕竟不是武将,虽然他也不是能够安坐襄阳的性子,可是让的卢这样的天下名马跟着他,却是甚少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很是有些浪费的卢的能力,让邓瀚也甚为的卢有些不值。
“又有几人能够看出我这坐骑,单论脚力或许也不会输于那赤兔呢!你说呢,的卢!”一人一骑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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