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虽然不能成名富贵,可是老子的徒子徒孙,都是一方领兵的将领,这般算下来,老子的地个那该有多高。呵呵,怪不得那老道士。说在襄阳能够得意,可惜啊,你们几个老家伙。童老子,至乒还有那几个徒弟,可是老道士却是要惨的多了。好在之前他已经悟了,这也算是平生不亏了,只有老子活的久,却也算是赢了,嗨,可是留有一个人了,有多么的寂寥,却又多么的无趣啊!”
不管王越在襄阳城中一边感叹着世事无常,一边又是兴高采烈的在武校里折腾,这边出了襄阳的邓瀚一行人,却是正欢快的行走在荆州的大道上。
原本根据那瀚的建议,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就要将道路行到那里。这几年下来,荆州各处却都处处同行,即便是新入的汉中,也都是通行着足够大军畅行的直道,当然像先秦那时候的直道除了军用之外,便只有皇上才能通行,而今天荆州所行的这些道路,却是可以人人行驶。不过若是用作商途之时,却是需要交纳一定的维护费用,当然若是有商人替官府修路,却是可以拥有在那些道路上征收一些税费的权利,这自然都是要在官府的准许之下才能得以实施。
伴随着这几年荆州的发展,已经在徐康,陆瑁以及新近被拉进云汉中的诸葛均的齐心协力的管理下。当年的云汉货栈自从将涉及情报的那一块划割到中司马府之后,全力发展商务到如今,却已经是荆州最有实力的一咋”不能说是商铺,只能说是一个大的集团,通过联络各地的运输,云汉自是控制了荆州许多地方的物流,客源,以及商务往来。加上他们本就和刘备之间紧密的关系,通过试炼上庸各个作坊的新产品,新技术,自是让这一个本就拥有强大实力的集团,拥有着许多能够来钱的项目。
官商,官*商*勾*结定然是能够赚取垄断利润的,而此时像荆州出产的先进的陶瓷器,渐有前途的玻璃小以及公子纸,襄阳的烈酒,”一勺海盐。中庸的仿织甚至到卖给袁尚那边的一些军械部是通过云汉货栈来达到的,而通过这里自是为荆州的发展提供了不计其数的钱粮。
据有荆州这块极有沃野,又是交通便利的成业之基,在诸葛亮天才的大脑,和邓瀚那些不同于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见识下,如今的荆州自然已经开始显露出他们士农商工并举,当然更加偏向于工商的一面。
由于荆州几次的变乱,自是让原本屹立在荆州,交州,以及汉中各地的士家大族,都变的谨小慎微,甚至都成了刘备呵呵威名下的应声虫,而跟着刘备一直流窜各地,东奔西顾的各家人士,就是原本有着糜竺那般豪富的却也成了穷光蛋,吃够了苦,饱尝了世间艰难的这些人,自是对如今的局面感到高兴。
即便是他们的主公刘备,也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物,像他早先就是个织席贩履的脚商,这些年虽然自是屡败屡战,可是看透了此时诸般嘴脸的,却也天生的学会了适应各种能够给他带来机会的方式,就像此剪他们治理荆州以农立本,以工振兴,以商聚财的这套,虽说荆州这里也有不少从中原逃难至此的大儒,然而却也没有多少人对这些表示不满。更是没有人会对着那些邓瀚在上庸搞出来的那些物事,说三道四。一是因为这些人中自是没有水镜和庞德公两人的名望高,二是荆州没有了多少士族,而像得脱家族之祸留存下来的这些人却大多数能够在刘备在荆州实行的新政中得到利润。
天下间自是,熙熙攘攘都是为了名利而来,而名利二字中,最为重要的却是利益。
孙尚香虽是郡主,却是个耐不住的性子,不过在嫁给了邓瀚之后的这两年间,却是不再像以往身处江东时,那般无法无天,唯一女子居然舞刀弄枪横行甫井街巷,虽说在邓府也是没有人管制于他,邓夫人自是绵软的性子,而邸羲邸瀚两父子也多是在州府中忙于公务,而在家中却是那瀚招来的邓艾和周不疑能够和他一起习文弄武,到让她也不会觉的有多烦闷,可是如今两个小子却也渐大了,多少都有了自己的上进功名之心,而邓瀚却也让他们跟着自己办理些事务,虽说有了女儿挂念。毕竟豆尧年华的孙尚香还是脱不了玩笑之意。而这次出游,多少也是那瀚对他的补偿。
想孙尚香自从江东来到襄阳,这几年却也是第一次出游,却是何等的高兴而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却也是这几年了搬至上庸后,首次的南游荆州,对于如今利州的变化。自然也是心下欣慰,脸上畅怀。“德操,你可还认得这些路,子浩你敢说这真的是南下江陵的路么”却是庞德公问道,“原本我记得南下之途,本多崎岖,路过荆止上。却也是林木森森,颇多蜿蜒处,而且那路都是坎坷,你看这路,怎敢让人相认?”
“这荆州的变故到如今,可是一月三变,吾等以往自是对刘景升失望。那是因为他十几年间治理荆州不过是在初始时,快刀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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