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荆州几次的变乱,自是让原本屹立在荆州,交州,以及汉中各地的士家大族,都变的谨小慎微,甚至都成了刘备呵呵威名下的应声虫,而跟着刘备一直流窜各地,东奔西顾的各家人士,就是原本有着糜竺那般豪富的却也成了穷光蛋,吃够了苦,饱尝了世间艰难的这些人,自是对如今的局面感到高兴。
即便是他们的主公刘备,也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物,像他早先就是个织席贩履的脚商,这些年虽然自是屡败屡战,可是看透了此时诸般嘴脸的,却也天生的学会了适应各种能够给他带来机会的方式,就像此剪他们治理荆州以农立本,以工振兴,以商聚财的这套,虽说荆州这里也有不少从中原逃难至此的大儒,然而却也没有多少人对这些表示不满。更是没有人会对着那些邓瀚在上庸搞出来的那些物事,说三道四。一是因为这些人中自是没有水镜和庞德公两人的名望高,二是荆州没有了多少士族,而像得脱家族之祸留存下来的这些人却大多数能够在刘备在荆州实行的新政中得到利润。
天下间自是,熙熙攘攘都是为了名利而来,而名利二字中,最为重要的却是利益。
孙尚香虽是郡主,却是个耐不住的性子,不过在嫁给了邓瀚之后的这两年间,却是不再像以往身处江东时,那般无法无天,唯一女子居然舞刀弄枪横行甫井街巷,虽说在邓府也是没有人管制于他,邓夫人自是绵软的性子,而邸羲邸瀚两父子也多是在州府中忙于公务,而在家中却是那瀚招来的邓艾和周不疑能够和他一起习文弄武,到让她也不会觉的有多烦闷,可是如今两个小子却也渐大了,多少都有了自己的上进功名之心,而邓瀚却也让他们跟着自己办理些事务,虽说有了女儿挂念。毕竟豆尧年华的孙尚香还是脱不了玩笑之意。而这次出游,多少也是那瀚对他的补偿。
想孙尚香自从江东来到襄阳,这几年却也是第一次出游,却是何等的高兴而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却也是这几年了搬至上庸后,首次的南游荆州,对于如今利州的变化。自然也是心下欣慰,脸上畅怀。“德操,你可还认得这些路,子浩你敢说这真的是南下江陵的路么”却是庞德公问道,“原本我记得南下之途,本多崎岖,路过荆止上。却也是林木森森,颇多蜿蜒处,而且那路都是坎坷,你看这路,怎敢让人相认?”
“这荆州的变故到如今,可是一月三变,吾等以往自是对刘景升失望。那是因为他十几年间治理荆州不过是在初始时,快刀乱麻一斩,让荆州的民风一振,而后便是浑浑噩噩,只知道坐谈误国,而今在看到如今的情势,却也有几分叹息吾等已经年老,恨不得能年轻他几岁,也好让我等相跟着看看前面的风景呢!”
“两位师父,又何须这般感叹。荆州有今天,何尝没有两位的心血在。若没有两位先生的悉心指点,便不会有了我等师兄弟的今天更是不会有了我们相助刘皇叔成就今天的结果了!”自是邓瀚答道。
那边厢的孙尚香自是观赏着沿路的风景。却是自从江东二次进攻荆州后,孙尚香于政事上却是再也不闻不问,以往还时常的询问一番江东如何如何,不过如今却是只关心自家的那一亩三分地,不过相处这几年那瀚却也知道,虽说孙尚香口上不问,这心底里自然也很是挂念远在秣陵的吴国太。
“师父,这直道的路面,可是用咱们在利用上庸那边的技术后,在当年那边建立的水泥作坊烧出来的水泥铺的,虽说还很是不平,可是今后即便是下雨天,却也不会泥泞小很是便于人马行走!”当然这个时候的水泥,却是不能像后世的那般质量,不过减少一些雨天的泥泞程度,以及让原本满是尘土的路面平整还是做得到的。
“说出来你们可别不信,就这水泥和我们用的那些瓷器,还有我们府上安置的那些玻璃可都是用土给烧出来的!”邓瀚的话,更多的是说给孙尚香和相跟的王基李康两人说的。
毕竟在上庸的时候,水镜和庞德公究竟也是耳濡目染,对那些事情即便不能全盘了解,缺多少也能猜估出来。
这时候却是孙尚香有些不平的埋怨道,“那子浩,原来当初你就是那些烂泥土烧的东西给我,让我当做了给母亲的寿礼,把我给骗来了啊。枉我以为当初那些白瓷是多么的宝贵,原来我就和那些泥土一般,哎。真是让人伤心啊,乖女儿,将来。你可一定要带眼识人,莫要学你娘亲,这般容易让人骗啊”。
一番话却是说得几人哈哈大笑,倒是王基不好意思,自是憋得脸上带色。
出了荆山一带,自是不久便到了长圾坡,往昔的战场如今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到处自是一片绿油油,自是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庄稼。
虽说荆州属于江汉平原,自是适合种植的地方极多,却也难免有些山川丘陵坡地,即便是在这些地方。这几年里,邓瀚却也是四处打听可以在这些地方能够生长的物种,可是玉米。棉花,马铃著却都是至少一千年以后才被引进到中国的,自是让此时的那瀚无法可想,不过毕竟辛苦总有收获,经过一番的打探,却是得到了茶树,还有葡荀等给他寻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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