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邓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对少爷邓瀚的表现很是讶异。平日里的邓瀚对待下人们自然是亲切的,可是这些天不知为何,少爷的表现似乎总是带着笑,好像天上掉了个大大的金元宝,恰好掉到了他的手中。
确实,此时邓瀚的心情实在是好,原本为了满足父亲邓羲偶尔的一次顾念主上的想法,请来了张机,却没有想到由这位医名卓著的老先生,引来了黄忠,而且这时的黄忠却是为了他病重的儿子四处求医中。
自那日在府门前,邓瀚得知竟然真是黄忠,不远千里纵横奔波为子求医而来到了襄阳城,又几经周折找到了邓府,邓瀚自然先是激动,又是感动,还有些意外之喜。
邓瀚激动自然是因为黄忠的到来。此时的黄忠,年虽近花甲,但除了那满头的头发稍显年纪之外,其身手实在是不输于年轻人。
然而黄忠之前的履历却是坎坷,原本他是南阳人,虽身负绝世勇力,却安贫乐道,不愿稍显其能。后逢中原大乱,又不愿轻身从贼,自然便迁居于荆州,随后却是随波逐流投身到荆州军中,甘为一老军。后自是娶妻,却不过老来方得一子,为其命名为叙,喻意其能延续黄家的血脉,又为之取字子余。然而世事无常,这仅得的一子,却是福缘浅薄,竟是一直体弱多病,稍有风寒,便即卧床不起,恰是此次病势沉疴,黄忠自是不能将儿子的性命置之不理,访得长沙处有圣手出没,自是前往,不过总是失之交臂,若不是云汉货栈长沙分站的人将寻医的事情,闹的近乎长沙城中,尽人皆知,想必这时的黄忠还只能苦守在长沙,无奈的坐看儿子离去。
都说母爱的伟大,可是父爱却也深沉。
邓瀚此时自不会担心黄叙的身体了,只是因为在那日将黄忠父子都接入府内后,在张机的诊断下,虽然黄叙的病势缠mian良久,却又十分的纷繁杂乱,但却是有救,按照他们的行内话,就是此病尚未至骨髓,乃是在人事可为之内。
有了张机的保证,邓瀚自不会担心,不过他也吩咐府内众人,除有职司之外,张机有何吩咐,都要及时办理,若有需要,云汉货栈也是全力支持张先生救人之事。
虽然张机此次来襄阳,本只是邓羲起意为了为刘表诊治的,可是人家却是不愿接受,空浪费了邓羲的一片心。可是在张机的眼中,作为医师来说,只有病人和健康之人,不论是刘表还是在邓府的黄叙,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而且在邓瀚看来,张机对黄叙的兴趣还不小,或许这样病势险危之人,对于医师来说,应该算的上是些挑战吧!
黄忠的本事,邓瀚自没有亲眼见过,不过盛名之下,虽然也有其实难负者,可是,黄忠这盛名,却是经过历史积淀过的,邓瀚却是不会怀疑的,加上有了经过张机诊治,将来自会身体大好的黄叙,家学渊源自也不会差,对于邓瀚来说,却是应该称得上是拉一拖一了。
既然黄忠来到了邓府,邓瀚自是不愿放他离开的,他自然是害怕,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不过此时的黄忠当然没有心思离开这里,一心担忧着儿子的病情。
邓瀚自然是趁此机会与黄忠拉挂着关系,不过邓瀚自然是将自己的身份都据实以告的,黄忠虽然心神不在这些事情上,却也为邓瀚的坦荡欣慰。
“黄老将军,自不必忧虑。有张机先生为令郎诊治,想必是无碍了。以瀚来说,张先生的医术,若说是目下天下第一,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邓瀚安慰着黄忠,不过邓瀚的这些实话,身旁的众人,虽然也很佩服张机的医术,却也觉得邓瀚的话说的不太确实。
“好叫将军放心,此次来邓府中暂居的并非只有张先生一位医师,还有几位同为江南名医者,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即便张先生有所不便时,几位名医,一同为令郎诊治,却也应该安稳无虞了方是!”
“哎,多谢邓公子此次的大力相助,老朽却是无以为谢!实在是有愧!”黄忠的脸上却是一脸的郑重。
邓瀚却也不敢说客气,或者小事一桩的话,言道:“老将军言重了!瀚年幼时,也曾多年染病不起,想来当时的家父母也是与将军一般的心境。现下瀚助老将军,仿若救助当年的自己一般!”
黄忠闻言,却不再言语,他虽不善言辞,却也知道,有时候,言语总是不能表述完满的意思,而且,有些事情却也不需要用言语表达。
黄忠自然也不是蠢笨之人,邓瀚与之相谈时,却是说了他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其他的言辞,眼下也只能先这样留一份香火情。
虽然邓瀚这些天,不出邓府,关注着黄忠父子,云汉那边却是每天都有消息传来,关于华佗之事,新野方面糜竺那里却是道,已在徐州广陵处访得些踪迹,想来不久就会有好音传来。
而上庸处,自邓瀚来开后,接手了邓瀚事务的陆绩却有些忙不开,陆绩的能力自然是有的,不过邓瀚所处理的事情更多的却是创新的问题,相比之下,陆绩所为却是少了些发散性的思维,无以为继之下,陆绩却是整日里将陆逊拉了壮丁,让这位每天闲着无事,只是领着邓艾经常泡在水镜先生身边的陆氏家主也在上庸给出仕了,毕竟陆逊的才能要高于陆绩,倒让原先邓瀚设计的商间,攻城器械的开发等,都得以正常的开展。
而邓艾此时自然便跟在了水镜先生身边,虽不是弟子,不过在水镜先生身边待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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