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儿闻言,真正动了怒,道:“你既如此顺从你父母,就回去陪他们便了,跑出来找我作什么?让开,让我走!”钟汉不知怎么又惹她生气了,忙不迭拦住她道:“姐姐莫要这般,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这人是不太会说话,可能又冲撞了姐姐,姐姐大人有大量,就莫与我计较了。”宁雪儿听他说得诚恳,不觉心下一软,道:“那好,我不走了。”钟汉大喜,道:“如此就请姐姐随我回去吧。”宁雪儿道:“我说过不走了,怎么跟你回去。”钟汉急道:“难不成姐姐要站在这里不动?”宁雪儿道:“不错。”钟汉道:“姐姐不走了,那我也不走了,在此陪姐姐就是。”宁雪儿用手戳了钟汉一下,气道:“你这笨货,我不走了,你就不会背我回去?”钟汉笑道:“姐姐何不早说?”撩了撩手,蹲下身子去背。宁雪儿道:“你虽笨,其实我比你更笨,世间男儿何其之多,却偏偏喜欢了你这笨货!”钟汉笑道:“这是姐姐前世欠我的,所以今生你逃也逃不掉了。”背起宁雪儿便往家里跑。宁雪儿听他这句话,心里甜丝丝的。
过了七日,钟汉与宁雪儿终于如愿以偿,在这日完了婚。婚礼是按照江南的习俗而办的,因江南有闹洞房的风俗,喝完喜酒后,一帮爱闹的年轻人便到新房去了。闹洞房时,不管别人出怎样的难题,新郎新娘都不准翻脸,须满足人家提出的要求,故很是有趣。谢文采也是很爱赶热闹的,可惜洞房内不须女眷进去。谢文采很是不甘心,暗道:不进去就不进去,我明天一大早就去吵他们的房。”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谢文采果然来到他们的新房,只见房内花烛高照,到处都披着红,一派喜气。正要撞进门去,吓他们一吓,忽然“吱呀”一声,房门竟开了。谢文采忙不迭躲到暗处,只见宁雪儿半掩着门,朝外看了看,又把门掩上。
江南游行吵房,谢文采暗笑道:这宁雪儿真浑身是心眼儿,她料到了今日有人来吵房,想来已有所准备了。哼哼!宁雪儿,饶是你绝顶聪明,也想不到我已躲在你的房外了吧?”当下蹑手蹑脚地来到窗下,用一只眼从窗缝中窥去,只见宁雪儿正在泡茶,只听躺在床上的钟汉迷迷糊糊地道:“姐姐,你这么早起来作什么?”宁雪儿笑道:“我在给公公婆婆准备早茶哩,新婚第二天这杯早茶是不能怠慢的。”钟汉道:“难得你这般有心,我来帮你的忙。”宁雪儿见钟汉要起床,走过去按住他道:“快躺下吧,这种事是做妻子的本份,何须你来操心?”钟汉依言躺下。
谢文采见状,心道:他们这般的恩爱,端的叫人羡慕!人生在世,能与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夫复何求?”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正值此时,忽见宁雪儿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来,朝那两杯茶中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谢文采见状,浑身大震,暗道:她这是在作什么?莫非会主的怪病与她有关不成?但她为何要害会主?先不去想那么多了,抓住她的把柄再作计较。”心念一落,便撞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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