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浙江的西面已被万里民教占领,钟尚明自然不会跟他们起正面冲突,故众心会的行军路线是:从浙江沿海北上,先解救出受害最为严重的南人(按:南人,指淮河以南的汉人,即当时被视为最低贱的人种),经江苏、山东,直指元都燕京(北京)。把首战的目标定在绍兴(浙江绍兴)。
绍兴守将得悉众心会只万余人马,也未将其放在眼下,率两万精兵出城迎战。殊不知众心会人数虽少,却会集了钟尚明、朱欣琼、钟汉、宁雪儿、吴浩灵及丐帮帮主田精华所率的丐帮精英等许多武林高手,即便是绍兴城再多一倍人马,久战之下,也难免落败。两军会战兰渚山下,绍兴守将见非其敌,率兵逃遁。宁雪儿喝声:“哪里走!”娇躯一纵,欺将过去,运用“风云化无常”神功,纤掌一招,将那绍兴守将的身子从马背上倒吸过来,抓在手中,向元兵喝道:“主将已亡,尔等还不投降!”她生性凶狠,把那绍兴守将一腿踢出数丈,落地时,竟已气绝身亡。元军大惊,纷纷弃械投降。
众心会进入绍兴城后,钟尚明大施仁政,全城欢腾。是日,庆祝了一番,热闹之情自不在话下。
沈园本无名,只因著名诗人陆游与其妻唐琬离婚后,邂逅沈园,诗人写下《沈园》诗二首而闻名天下。故提起沈园,人们自然会概叹封建社会婚姻不由自主的悲哀。
这晚,钟汉、宁雪儿进入此地,虽诗人已逝数百年,但两人依然为陆游与唐琬相爱不能相守而深叹。只听钟汉念道: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正是陆游为唐琬而写的《钗头凤》词,端的是一字一血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宁雪儿有生以来第一次深深一叹,也念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千秋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宁雪儿念毕,望着钟汉幽幽地道:“陆游与唐琬被父母压着,我们没有,是吗?”言下之意是说,我们现在是自由的,应该好好地珍惜,却又有些担心钟尚明得知后,会否干涉。宁雪儿到众心会本是奔着那会主之位而来,此情此景下,不觉动了真情。
钟汉闻言,脸红到了耳根子,见宁雪儿穿一件粉红衣裙,外罩袭薄纱,两颊生晕,双目含情,明艳照人,心头更是“砰砰”乱跳,道:“是的,我们是自由的。没有任何力量能动摇我们的自由。”宁雪儿心花怒放,道:“我们到别处看看吧。”佳人相伴,钟汉自是欣然答应。
两人走入大厅内,擦亮了火折子,只厅内蛛网杂结,到处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宁雪儿道:“可惜这大好所在无人居住。”转入里厅,却是个书房,书架上还放着几本书,岸上文房四宝俱在,正壁挂有一幅红梅图,主杆遒劲,枝叶茂盛,只是花朵凋零,别有一番凄凉之意。画的右侧写有一阕陆游的《卜算子》词,但见字迹秀气,勾横轻柔,显然出自女子手笔,敢情是唐琬思念陆游时所书。房右侧有道门户,在火光照耀下,只见门上竟纤尘不染!
宁雪儿走上前去,看了一番,回头道:“钟汉,快过来看,其他地方都铺满了灰尘,这门上竟是干干净净的!”钟汉过去一看,果真如是,不禁啧啧称奇。宁雪儿道:“除非这里有人居住。”钟汉道:“若有人居住,外面却为何脏乱不堪?”宁雪儿道:“这却也是。我们进去看看。”伸手一推,那门竟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里面是间卧室,铺着一张床,床畔是张梳妆台,钟汉惊道:“这里是间女人的卧室哩!”宁雪儿无由的起了层鸡皮疙瘩,道:“这里端的有些古怪!”钟汉又四处瞧了瞧,道:“床和梳妆台都有尘土,理应无人住的。”忽然“哩”的一声,又道:“姐姐,你看这地上很干净,还有些脚印。”宁雪儿低头看了看,果然有几个脚印,仔细一看,却分明男人留下的。游目间,只见不远处有两只手印,宁雪儿惊道:“这地用花岗岩铺成,坚不可摧,这人能在上面印上手印,可见其功力已至炉火纯青之境了。”钟汉道:“姐姐以为这手印是在何种情况下印上去的?”
宁雪儿道:“照这里的情形来看,因是有人在此练功。”钟汉道:“这人到这种僻静所在来练功,一般只会有两种可能,一是所练的是门邪功,见不得人;二是那武功秘笈是偷来的。”宁雪儿笑道:“你学聪明啦!照此分析,这人应不是什么善类,我们再仔细看看,幸许又会有所发现。”
话音甫落,霍听得有两个脚步声传来,两人吃了一惊,目光游转,并无藏之处,宁雪儿急中生智,一拉钟汉钻入床底下去。岂料身形未定,突觉脚下踏空,地面下陷,掉了下去。幸亏下面不深,虽摔了一跤,却未受伤。
钟汉扶起宁雪儿,道:“姐姐没事吧?”宁雪儿道:“我没事。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时,听上面传来说话声,只听一人道:“教主,你觉得这个地方如何?”另一人道:“倒是个好地方。平时会有人来吗?”先前那人道:“教主放心,民间相信鬼神之说,据传这里的女主人是郁郁而终,没有人会来的。”那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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