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校长,当然是有些诧异!
地中杨干巴巴的笑了起来,想要打破尴尬,“余白别乱说话,事情是你做的不假,可也算是咱们学校的荣誉,而且电视台马上就要过来,难不成让人家报到的时候,不提你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吗。”
余白撇撇嘴,没有回答,说一千道一万,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他并不能避免和逃脱,因为这就是生活。
电视台的人来的很快,采访也很简单,就是先在办公室聊了几句,问了下过程,余白随便糊弄了过去。采访的时候是在校园里进行的,可能是为了拍摄出的画面更加上镜的原因,地点选择在了学校两排万年青中间的水泥路上,而附近全部都是两层楼高的梧桐树。
这个季节下,一中的校园还是很漂亮的。
再一次站在这个位置,再一次面对镜头,余白有些恍惚!
因为前世他也得到了一个机会,也是站在这被采访。那是高一,全校募捐,目的是给贫困儿童捐钱!
当时他不知道怎么想到的,就把存了快小半年的生活费都捐了出去,大概有三百块钱。这三百块钱,是全校捐款数目最多的其中之一。
这也是被采访的原因,是不是好奇怎么三百块钱就多了!
募捐这种事情,长大成人后,余白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因为没有人知道和清楚这钱究竟是不是用在该用的地方。即便高一的那场募捐,也算是半强迫式的。
主任级别的一百,普通教师每人五十块钱,每个班的学生最少一块。
再这样的情况下,余白这个数目自然是显眼的。只不过那次,他却出了洋相,面对镜头,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一句,整个采访下来毫无逻辑可言,就连摄影师都再三嘱咐他不用紧张。
可没办法,小地方的人,哪见过摄影机这么高级的东西,更不用说是上电视。后来县电视台拨出学校采访的画面,余白发现,他的那段被剪掉了。
这也就是余白恍惚的原因,前世今生,又有谁能分清楚,毕竟都是同一个人。
“哎,脑袋别乱动,看着镜头,对……就是这样,很好,微微笑下。”电视台的摄影师扛着摄像机,冲着余白喊着。
而旁边那个拿着话筒的记者也面带微笑的站在她旁边,开口嘱咐,“待会我问的基本都是咱们刚才对过的问题,你按照先前的回答说就行,没问题吧,余白同学?”
“啊?”
看到余白有些迷糊的样子,女记者以为他紧张,便灿然一笑,“没关系,不用紧张,就当做是咱俩随便聊天,你不用去想镜头就好。”
余白这哪是紧张,因为是真的跑神了,像他这个年纪的老男人,胡侃什么的还算是在行。
随即,采访开始。
身为学生的余白表现相当好,最起码在女记者和摄影师眼里是这样,一问一答,流畅自如,好像眼前被采访的的压根不是学生,而是个被时间雕琢过的老男人。
心态这种东西,会让人感觉到,尽管不是那么直观。但看着略显稚嫩的余白,就算这种想法再怎么强烈,也不会有人当真。
采访结束,女记者末了还夸了一句,“余白同学,你表现的可真不像个中学生。”
“哦,那你说我像什么?”
“嗯……”女记者思索了片刻,“就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老练的很。”
余白含笑不语,因为采访已经结束,剩下的事情已经没他什么事儿,电视台这边自由学习去招待。转身离去,途中摆了摆手。
“那我就把你这句话收下,多谢夸赞。”
有的人,你见上一面,他的性格,习惯,修养,气场,都能被感觉到。可有的人,就算你认识了一辈子,都无法看穿,而这类人往往是有故事的人。
因为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细心的掩藏,才会在不经意间被发现。
走在校园中,在回班级的路上,余白碰到了李德义,只见他怀里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而严老三就站在旁边。
“李哥你还没走?”余白出声问道,至于旁边的严老三两人则是互相看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没呢,学校这边的事刚结束,要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送你家了,这折腾来折腾去的。”李德义抱怨了一句,便伸手在孩子身上摸了起来,下一刻手上就多了个玉观音。
“给,这是三子前两天给我的东西,说什么男戴观音女戴佛,求个平安。今天我才知道,这是你的,拿着吧。”
“……”
余白没说话,看了看李德义,又看了看严老三。
严老三此刻表情有些窘迫,倒像是被逼着过来的。见他不说话,李德义抬脚踢了他一下。
“赶紧的,余白可算是咱们家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这辈子我可能都翻不了身。抢了人家的玉佩,让你道个歉都不肯,还有理了你。”
严老三毕竟是二十多的大小伙,被李德义这个姐夫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训斥,面子怎么都有些挂不住。
换往常,丝毫不怀疑他会把李德义给顶回去,可现在,严老三不但没犟嘴,反而上前两步,当真开始认错。
“这次是我不对,观音还你,还有,我姐夫家的事儿多亏你了。”
看着眼前这一家子,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玉观音在手中的温度,余白不知怎么因为之前严老三的事儿生气,反而望着李德义怀中的孩子说道。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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