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玉和他的三位好友梁秋末,张恒七,杜牧行于烟柳街青楼名妓汇集之所,此时正是暮春天气,华灯初上,烟柳街各家各院中传出丝竹和欢笑之声,中间又夹有猜牧令,唱曲闹酒,当真是歌舞升平,繁花似锦的景象。
此烟柳街实是洛阳最为繁华热闹之所,大都是男性寻欢作乐,女子贱买的交易。青楼场所,乃风liu好色之徒趋之若于的地方,当然也包括一些风liu文雅之士逢场做戏之事。
江廷玉本是天性风liu,表面上看他温文儒雅,英俊潇洒,但是却给一种大胆豪放,放荡不羁的感觉,实在有任何女子倾慕的条件。他十五岁时家中父母双亡,没了家里的管教,就经常到这烟花之地来寻烟问柳,一经八年,倒成为此处的的“熟客”,青楼里的“名士”,而且还认识了梁秋末,张恒七,杜牧三个志同道合的“知己”,四人经常聚在一起,品芳论道,出没于青楼间,被人称谓“洛阳四少”,其中,江廷玉名声最响,常常被人叫做“江大少”,而他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因江廷玉是洛阳鹰扬镖局的少镖头,别人对他来烟柳之地寻欢作乐之事自然评论有余,他堂堂的一个镖局少镖头有正事不干,专门跑到温柔乡来,怎么不叫人敢到奇怪?想当年洛阳鹰扬镖局何等威风,江廷玉的父亲江年凭着一把“长刀”打遍关洛无敌手,一时有“长刀鹰扬,盖世无痕”的说法,这是用来比喻江年的刀法已臻化境。
而在江年的苦心经营下,使得鹰扬镖局有天下第一镖局之称,江湖朋友就算不给七分面子,也要拿出三薄面,每当运镖所到之处,只要抬出鹰扬镖局四个字,黑道上的朋友立刻放行,再也不敢打其注意,闻名者纷纷上门拜访,托镖的商贾富豪更是不远千里而来,镖行的生意越做越大,镖局里的食客门人不下一千,这等空前的盛事,倒是设立镖局行业以来十分罕见的,可说是前无古人。
自八年前,江年因病去世之后,江廷玉正值年幼,鹰扬镖局犹如群龙无首,偌大的家业顿时呈现出动乱的局面,生意也一年不如一年,此时除了洛阳这个总部之外,各大省份的分局都已经相继关闭,而就算是洛阳的总部也需要苦苦支撑才能得以维持,空前的盛事已成为昨日的历史。
正所谓成又如何,败又如何!
成败只不过是一场梦,得得失失,尽归黄土。
在人们感慨鹰扬镖局衰落的得失时,也开始注意到它的崛起,于是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江廷玉的身上,谁知,鹰扬镖局的衰落好像也预示着一些征兆,江廷玉不仅没有努力的去振兴家业,反而对镖局的大小事物一概不闻不问,整天和一些青楼常客出没于其间,看到这种情况,人们不断叹息,看来鹰扬镖局威名从此不再。
江廷玉四人聚在一起时,他也成了三人中谈话的对象,现在,他们正在走在烟柳之地四处寻访。
一路上,除了江廷玉之外,其他三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心情谈风月,梁秋末眉头一皱,不禁说道:“廷玉,不是我说你,而是你打算从此以后就这样子过吗?鹰扬镖局还有许多事要你去处理,这风月场所还是少来为妙,反正你不来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张恒七和杜牧在一旁随声附和,纷纷叫好。
江廷玉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道:“你们是不是打算不要我在这个朋友了,为什么总是没事找事的提这一些话。”
杜牧在他们当中口才最好,他抢先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俗话说得好,男儿志在四方,事业才是最重要的,这些风月琐事,无聊时才来凑凑热闹,你想想看,如果你事业有成,再来和我们把杯共饮,那是不是人生乐事。”
江廷玉叹息道:“事情如果是你想的那样子就好了。”
张恒七在四人心最细,查觉到他的话中有异,问道:“怎么,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江廷玉看了他一眼,摆摆道:“今日我们不谈这些,走吧!”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满街的烟火和人山里,江廷玉走在最前边,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的三位好友道:“喂,我说我们是不是找一处既有美女,又有美酒的地方坐下来尝尝。”
正当三人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时,忽然之间,从身后的北面街传来七、八个人的同时吆喝:“喂喂,你听说没有,南面的怡红院今天来了个天仙般的姑娘,听说能歌善舞,琴萧皆通,而且文采出众,不知有多少文人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真的吗?那我倒要前去看看。”“呵呵,你少做梦了,如果想见她一面,必须能在文学上胜过她,你想想,不知多少专门啃书的人都没能斗过她,你这个老粗,懂什么啊!”“我又没说去比文,我去看看热闹不行吗?难道你就不想看热闹吗?”“我说你们啊,还废话什么,趁现在人少时就快点,要不等会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说得也是啊,快点快点。”
“那就事不宜迟了。”
一阵吆喝之后,这才静了下来
不过,接着一阵轰乱,人人争先恐后的纷纷往南面而至。
烟柳街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磨间而过之所,莫说要跑了,就是要走,也要用挤的才行,除非你站到路边,这才不会和别人挤在一起。
江廷玉四人刚才是在路边说话,而且他们只是缓慢散步,这才没和众人挤在一起,但是现在突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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