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敖修为很是不错,胆识也是颇佳,不然也不可能被殷飞看得上眼,列为座下四大将之一,可是这位小爷自从进了东梁山,却一直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不但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全没了,就连那足可包天的胆量也是不翼而飞,哪怕让他帮殷飞看个风色,举止之间也是呆若木鸡,说白了还是修为不够所致。
这东梁山确实是有些古怪,古怪到殷飞这等修为都不敢有半点大意,而且至今没有寻到破解之法,只得将阵势的规律记录下来,谁知道刚刚记录到一小部分,阵势便不知为何被发动了,而且气势凌人,突然出现的石柱子上刮起山风,随即被化为锐利的刀刃,向着他俩席卷而来。殷飞本来就心存警惕,此时更是不敢大意,忙舍了那些阵图记录,径直朝着东门敖冲去,一把将其抓了起来,喝道:“还不快走,留在这里等死吗?”
他这一生断喝,东门敖才从那种昏沉的状态中醒转过来,只见四面八方全是鬼哭狼嚎的利刃,让他躲无可躲,好在殷飞及时冲了过来,将他从利刃堆中拽了出去,才算是幸免于难。
可虽然避开了第一波,但这攻击却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又是一阵大风刮过,柱子上再次放出利刃来,这次的数量要比之前大得多,还伴随着高速旋转的旋风刀,东门敖躲闪不及,当即被刀刃划中,背上腿上全是伤口,动作顿时缓了下来。殷飞见势不妙,双手猛地一开,浑厚的法力突然爆发出来,将蜂拥而至的利刃撞开,将东门敖扛在肩上,再也顾不得什么侦察情况,立刻从东梁山中撤了出去。
回到大营的时候,手下众人均是大惊失色,因为在他们看来,殷飞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可看看现在的情形,东门敖身上十几处伤,殷飞虽然完好无损,但也是灰头土脸的,这幅尊荣显然不像是事情十分顺利的模样,八成是吃了什么暗亏。
见大伙儿都在,东门敖的伤势也不太急,便让门口的卫兵严密把守,和将官们说起这次探营的始末来,当他说到那阵势的古怪之处,便是之前最不当回事的虎萌也觉得有些瘆得慌,尤其是东门敖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出来,那种心理上的巨大恐慌让将官们格外重视,因为这些东西都和他们息息相关。
毕竟有高深修为,能够在那里如履平地、保证自己不会被伤到的只有殷飞一个,他们这些人修为最多也就和东门敖差相仿佛,大部分还不如他,眼见这将官中的最强者闹了一身伤回来,他们哪里还能不引起重视,知道这风羽阵肯定是不能强攻的,不然天知道要造成多大损失,比如要找到规律智取才能破阵。
可说起究竟如何找到规律破阵,众人也没什么好办法,或者说干脆就拿不出办法,殷飞那个小本子上记录的要点,连阵法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凭这些东西根本无法有效了解这风羽阵的具体走向。
东门敖惭愧的说道:“是属下拖累大人了,属下无能,请大人责罚!”
“没什么好责罚的,这事情又不怪你,也是我当初估计不足,对自己看得太高了,觉得没什么阵势能够拦得住我,从我这里便轻敌了。”殷飞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随即笑道:“何况就是你不去,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就算是不救你,那阵势一旦动起来便是万刃齐发,我最多保证自己不被伤到,但想要继续勘测地貌规律,却是也不能够,现在看起来,怕是要找到那些柱子启动的时间,你当时没有碰过什么东西吧?”
“应该是没有吧?”东门敖不太确定的说,随即努力回忆半天,斩钉截铁的说道:“确实是没有,属下只是站在原地张望,若是之前又碰到什么的话,只怕阵势早就已经发动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我都没有碰到东西,说明那柱子是自己动的,可能是为了防止敌人来这里偷营或者探路,所以才设置的一个自动装置,每隔一段时间便启动一次。”殷飞一边说着,一边用所见所闻印证自己的观点:“那风羽阵太过神奇,我看山上连个巡哨的都没有,说明他们虽然能够控制着阵势,而且基本上能够保证不会伤到自己人,但是却还有些不放心,以至于山上五千多人很少出来巡视,全靠这些柱子来示警,或者干脆对来敌进攻。”
东门敖点点头道:“属下赞同,那大人打算怎么做,还要再去吗?”
“对,还要去,不过这次就不能带你们了,我一个人过去,遇到危险也能及时撤回来,先要摸清楚这柱子出现的规律和时间,制定出一份详细的表格来,然后再按照这个规律入阵,把阵法的其他规律都摸出来,我就不信找不到破阵的方法!”说起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殷飞语气中带着强大的自信心,他本来就精于此道,时至今日,就连令狐彦在这方面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了,如今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阵法拦在这里,将近四万大军不能动弹,让他感到无比憋气的同时,也在琢磨着如何将其破去,好再一次展示自己在阵法界的超然地位。
“甭管是谁,跟小爷斗你还嫩了点儿!”殷飞走出大帐,对着天空放下句狠话,便找了块清净地方,开始研究起他拿回来的那一部分法阵图。
虽然拿回来的东西并不完整,但殷飞浸润此道已久,还是能从上面看出不少东西,这风羽阵似乎就是个类似正反漩涡的阵势,将正反两种漩涡产生的摩擦力中合起来,衍生出一种世间本不该有的力量,之后将这种力量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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