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一直跟随小姐,陪伴着小姐,不管到什。info”侍妇坚决摇头,她早就把张魅看成是她最亲近的人,不能离开她,她们俩谁也离不开谁,是相互的,“否则我不放心,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永远跟你在一起。”
张魅看了侍妇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让萧宝卷和潘玉儿收下她都很难很难,再接收她的侍妇,就更困难,是不可能的。她想过,她最好的归宿还是能够重新回到张府去,对她们俩都好。但是,她不愿意回去,她侍候她这么多年,只有她肯侍候她这么多年,她怎么能自私地为了自己的幸福,弃她于不顾;如果萧宝卷始终都不肯收留她,那么她以后就连个肯帮助她的近人都没有,她万万不能那样做,至少目前不能。等他愿意收下她时,再安排她的去处不迟。
侍妇明白,只能从萧宝卷需要的角度,劝说张魅,“小姐,我知道萧恩人一走,你也没有心思刺绣。可是一看他就是个相当富有的人,挥金如土,而且很有可能已经修练成神仙了吧,我们要是以后住得寒酸,过得也清苦,他会可怜我们吗,能够因此收了你?会不会对你更不好?我们如果一直经营着绣坊,自食其力,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有能力来表现对他的好,他看我们这样坚强,不容易,非倚人生活的一般女人可比,是有用的,说不定会对我们刮目相看呢。”
张魅现在就经营着末女绣坊,萧宝卷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张魅抬起头来盯住侍妇看,这一层她怎么没有想到,“你是说,萧恩人更喜欢有本事的女人,不是可怜巴巴离开他就活不了的女人?可是我看他爱得无可无不可的他的‘玉儿’,就是什么都不会,完全需要他来侍候,我当然是比不上她,是不是应该向她那种类型发展才对?”
“就算萧恩人有可能不只爱他的玉儿一个女人,会喜欢上其他女人,也不会喜欢相貌不如她、性情和她差不多的女人,他侍候一个还不够呀;他肯定是喜欢跟她的类型不一样的,能够侍候他的女人,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甚至有本事为他遮风挡雨,最大程度地享受到被关心、被爱,才能感觉到不同的感受,有新鲜感,才会最终感动他,让他接受,你说是吗?”
张魅思忖良久,“你说得有道理。让我好好想想,也许我是需要苦练各种本领,向萧恩人证明我自己,向他喜欢的方面发展,不能仅凭我自己的想象来迎合他。绣坊先不要关,这是我能够做到的证明我的价值的事。”
终于说服张魅继续开末女绣坊,侍妇感觉到心慰。
“明天女恩人肯定会用过早饭再走,到时候你自己不好开口,我帮你问问萧恩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就按照他所说的往那方面发展就是,等他们走了以后,我们再考虑和决定关不关末女绣坊。”侍妇不敢劝张魅对萧宝卷死心,只能伤她的心;她顺着她的意图说话办事,还能使她稍微宽心些。
“好啊,好的。”自从听说萧宝卷要走,离开末女绣坊,张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欣慰的神色。
张魅把刺绣和桌子上要用到的工具挪到房门口去,继续做潘玉儿的衣服。她的耳朵则仔细关注她和萧宝卷那边的动静。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最后要距离萧恩人更近一些吗?”张魅就象着了魔,她是太痴情,侍妇看着心着实疼得慌。
“嗯。”张魅点点头,她压低声音,“我是要听着他们的动静,萧恩人来无踪、去无影的,万一他们一睡醒就走,那个时候我们俩还没有起床,正在睡梦中,我们都不知道,多可惜啊,就连他最后一眼都看不到。”
“你这孩子呀。我不是说过了,女恩人一定会用早饭的,萧恩人他们不可能悄悄地走掉。”侍妇只剩下长长的叹息,她的话不起作用,张魅已经陷进去无法自拔,不容许错过任何有可能与萧宝卷相见的机会。
要是萧宝卷自己,他转身就飞走,肯定从一开始都不会住在末女绣坊。现在他不会擅自行动,一直留下来是为了让潘玉儿睡个好觉,有她在,他离去得早不了,不可能在张魅和侍妇睡梦中就离开。侍妇分析得正确无误。
侍妇昏沉沉睡去。等她再次睡醒,张魅的头倚在房门上睡着,双手还拿刺绣。她张了张嘴,没有呼出声,下床找了件衣服,悄无声息来到她身边,披裹在她身上。
张魅惊醒,连忙放下刺绣,边披好侍妇给她拿的衣服,边“吱吱呀”打开房间走出去,慑手慑脚来到萧宝卷和潘玉儿的窗户处,透过以前的破洞向里面观望,看到两个人睡得正香,并没有突然消失不见,她紧张的神情这才放和缓些。
这一切,就一直站在她们自己房门以里的侍妇看得一清二楚,她早已失去劝说张魅不要再执迷不悟的心气,只能担忧她们主仆可预见的不美好的未来。
萧宝卷是不吃不喝,却有嗜睡的习惯,睡醒了也就是勤修苦练,提升法术和修为,一般没有其他的事可做,当然有事例外就不需要、不会睡觉。现在他睡觉,纯粹是配合潘玉儿,陪她同寝同眠。
萧宝卷入睡的时候,跟醒的时候基本上一样机警。张魅的窥视,他不是没有觉察,因为她并没有心存恶意,不会伤害他和潘玉儿,他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情。
第二天,潘玉儿又是被饭菜的飘香吸引醒的。
最近的心情一直患得患失,起起落落起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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