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若是搁在别的男人身上,哪怕是专门侍候吃食的下人,肯定早就厌倦为女人这般殷勤周到侍候,唯有萧宝卷孜孜不倦,乐此不疲,一.info不过,必竟这个女人是独一无二的潘玉儿,摊到哪个男人头上,每个男人都会以能够为她服务为荣幸,唯愿生生世世为她这样服务吧。
萧宝卷自信满满,“有我在,谁敢偷我的玉儿的心哪,他不想再在三界混了。万一你的心要是被别人给偷走,无论是谁,我都能讨回来,放心吧。”作为逍遥神,这不是说大话,几乎不管是谁如此大胆,他都能够追得回。
无时无刻不在这样甜蜜秀恩爱,从来没有改变过,让得见的人无不羡慕至极。
张魅实在嫉妒不起来,论美貌,她远远比不上潘玉儿;论品行,她自我认可度特别高,反正总比转眼间看不住就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的强,可惜萧宝卷只当她是隐形人,注意力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甚至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眼睛里都没有她。
吃过晚饭,张魅依旧坐在灯下为潘玉儿的衣服刺绣。
侍妇坐在张魅,一直神伤地在看她。她又一次拔亮灯花。
“你去睡吧,别跟我一起熬夜,明天白天你还得在楼下看绣坊呢,有许多事要做,离不开你。”张魅头也不抬,劝侍妇先睡觉。
“小姐。”侍妇欲言又止。
张魅和侍妇其实感同身受,就是挫败感和深深的无望。
“我知道萧恩人不会看上我的,我只是单相思,单恋,暗恋,就让我这样爱着的好,我想我自己都改变不了,我早已经陷进去,只要能够时常看到他,我就足够。”就连这样的愿望,张魅也很难实现,萧宝卷和潘玉儿只是暂住,明天早上就会离去,在她有生之年,以后只过来一次,取刺绣的时候。
潘玉儿躺在床上,闭起双眼,拉住坐在她身边的萧宝卷的手,“卷哥哥,你还不睡?”
“一会儿就陪你睡。”萧宝卷的身子挪得更靠近潘玉儿。他的内心翻江倒海,在梳理这一天以来的不良情绪,以便能够平心静气下来。
还有什么事能够打搅萧宝卷的心,也就是有关潘玉儿的,他们感情上的事,就是他的情敌们,他实在无法淡然处之。
“卷哥哥,我们走,要不要跟末女绣坊的主仆打声招呼?住客向主人辞个行,还是有必要的吧,必竟人家忙前忙后照顾我们俩这些天。”主要就是照顾潘玉儿,萧宝卷就没有什么需要,也与张魅和她的侍妇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不用吧,我们来去自由。”神仙来,还是去,或者往来不止,还用得着跟凡人有什么交待。尽管是住在他们家,是张魅好客,他对她们主仆有救命之恩,本来萍水相逢,已经仁至义尽,不用过于客气,越疏远越好。
“我们不辞而别,张魅别再连我的刺绣都不做了,虽然我们给过钱,必竟找不到我们,一直往后拖延也不好啊。问问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完,告诉她到时候我们过来取就是。”潘玉儿还掂记她的刺绣,当然不会对张魅这个女孩子有什么舍不得。
萧宝卷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他本不以为需要、也不愿意多此一举,他想的是,张魅总不至于置救命恩人的刺绣于不顾,会仔细绣好放一边等待他们再来取;既然潘玉儿提出来,那就过去说一声就是,“你起来,我们一起过去和她们说几句话。”
“还需要我呀?”潘玉儿不太想起床。
萧宝卷委实不乐意单独去,他总感觉张魅怪怪的,而且她向他表明过心迹,他就要离她更远,断了她的非分之念,他有理由说服潘玉儿和他一起,“深更半夜的,我一个大男人闯入两个单身女人的闺房,不合适,我们神仙是不在乎什么,人间可不一样,他们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万一传出去闲话,我们是走了,听不到,听到也不介意,可是让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姑娘和一个侍候她的老女人还怎么在这一片生活,她们要是不好意思再在这边待下去,到时候取我们的刺绣还得先找到她们的人不是,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个麻烦。”
“你说得是,我们俩一起过去。”萧宝卷的说辞得到潘玉儿认同。
当得知萧宝卷和潘玉儿要走,明天早上就离开,张魅以后就连看见心上人的机会都没有,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扑漱漱一直往下流,怎么都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潘玉儿被张魅的表现吓到。
萧宝卷阴沉着脸只字皆无。
侍妇慌了神,被潘玉儿这样一问,姜还是老的辣,百感交集的她连忙为张魅打圆场,“我们小姐还以为有幸能够终生侍候两位恩人,此生此世再也分不开,她是离不开你们,听说你们要走,伤心了。”她拭拭也湿润了的眼角,她不是象张魅一样留恋和舍不得离开萧宝卷,更多是为张魅难过与担忧:本来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才脱离张府的高压阴影,却又爱上对她毫无感觉、根本不可能有感情回应的男人,注定孤苦一生。
“不用把我们的恩情记在心上,我们救下你们主仆只是举手之劳,更不必用终生来报答我们,以后还能够记得我们,我们就知足,如果让你们要流眼泪,最好是忘记。”潘玉儿可不想在人间有人想起她和萧宝卷来就哭哭啼啼的。
尽管潘玉儿这样说,张魅还是不甘心,尝试着提出请求,尽管希望渺茫,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机会不容错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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