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留步。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呀?”何戢骑高头大马,手提宝剑,雄纠纠、气昂昂直接闯进前院来,见山阴公主的人装扮好,就要上轿,这是要出门去呀,他连忙叫住她。山阴公主现在没有心思责怪何戢不经过她宣召,就大摇大摆闯进来,“我要去哪儿,还用得着通知你吗?我要立马进宫,我很着急,你少在这儿碍事,别挡住我的轿子出行的路。”
何戢的马偏偏就堵住大门口,他冷冷一笑,跳下马,径直朝山阴公主走来,话和表情冷漠,更阴厉,“公主恐怕进不了皇宫。”“为什么?”山阴公主这才注意到何戢,她疑惑地看向他,为什么“进不了皇宫”?怎么可能?怎么回事?难道说,玉寿殿还要保不住,甚至萧宝卷已经发生不测,萧衍和萧宝融捉住他的人,为难他,不仅要得到他的皇位,还打算终生派人监禁他?那她更得进宫,一探究竟,并且有可能的话,就替萧宝卷求情啊。——这等重要细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都不行,何戢再关注,也得不到消息吧。
“为什么?公主马上就会知道。只不过,公主一知道,也就为时已晚。”何戢宝剑出鞘,剑鞘随手丢地上,宝剑一闪而过,他用上最大力气,向山阴公主她的头刺去。山阴公主还在糊涂,没有来得及问第二个“为什么”,她的头随宝剑过处,就掉落地上,鲜血横流,人死于非命。别说死者本人山阴公主,就是周围,她的每一个侍从,大内密探,太监,宫女,都不知所措,根本不敢相信,事发太突然,人们完全没有想到何戢居然会干出这种事,当众杀害他的正妻山阴公主,人都死了,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与何戢有私情的那两个山阴公主的宫女,一直瞪大眼睛,呆愣着,她们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做,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还在附近,山阴公主的男宠,本来没有被批准一起进宫,山阴公主也不会带上他们去见萧宝卷,他们只是打算送一送,送出公主府大门。山阴公主居然被何戢杀死,斩为两截,人头落地,他们怕呀,他们悄悄向后退,希望可以退到不引人注意、特别是何戢注意的地方去,还得尽量别弄出声响,实在为难人。
山阴公主终于死了,他何戢就算熬出头,以后,再也不用看这个女人的脸色行事,让她骑在他的头上随便欺压他,他把宝剑扔地下,落地的头颅旁边,仰天大笑。自从与成亲以后,他还是第一次笑得这样开朗,这样无所顾忌,“我终于解放了,自由了,我的命运由我自己主宰了。”
“你——”有老太监的脑子转得快一些,终于清醒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些什么突变状况,惊愕之间,他手指何戢,“驸马爷你——居然杀死公主,你也要造反吗?”人家早就和萧衍“勾结”在一起,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萧衍不肯帮忙与山阴公主解除夫妻关系,也只有趁乱时把她杀死,一了百了,看在他有功于社稷,有功于新朝,杀死的是一个萧宝卷的忠诚追随者的份上,应该不算什么大罪过,新朝未立,萧衍和萧宝融很忙才对,哪里顾得上处理太多事,还得拉拢人心,也就有空子可钻吧,何戢这才决定动的手。
何戢本来就以为他跟萧衍他们是一伙的,在造反的行列中间,对别人这样的指责,他不以为然。仿佛杀死山阴公主以后,才出他的恶气,“造不造反又如何?岂由你们这些山阴公主的走狗问和定。你们不要忘记,我也是你们的主子,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男主子。”只是这个主子,怎么能大得过皇室的公主,人家是君,他始终都是臣呀,还是小臣。
再是小臣,也是驸马爷,身份特殊,杀害的又是山阴公主,山阴公主的侍从不可能直接拿何戢怎么样,只有上报的份,等待——等待谁来处理呢?听说,萧衍攻进皇宫,打到玉玉寿殿,萧宝卷遭围困,自顾尚且不暇,哪里管得了这档子事,尽管山阴公主是他可爱的小妹妹吧。萧宝融或者萧衍呢?他们现在还只是王,正在对付萧宝卷的最重要时刻,有空处理山阴公主被何戢所害的事吗?恐怕也不能。
“哈哈哈。”何戢狞笑着,旁若无人一般,调转身走出前院。至于山阴公主的后事,她有这么多侍从呢,他才懒得管。与何戢有私情的那两个宫女,冲他的背影,估计在他还能听得见的时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啦!”是呀,她们真不敢相信,这个何戢,还是原来的何戢吗?现在的他真可怕呀,胆大包天,居然敢杀害山阴公主,还是以这等嚣张的方式。
“去叫国师来,必须来,就说这是本王的意思。”萧衍指派身边的将军去办。他不相信国师敢不听他的话,如果叫,都不到,不能为他所用,万不得已,他宁可杀掉他,最好的朋友,本来就只是拉关系的话。
“为什么一定要叫国师?”萧宝融不明白。“为了玉儿啊,她自己也许什么事都做不成,即使现在不大喜欢我们,也只能任由我们安排,只是,不是还有个胡海狸嘛,他要是从中插一杠子,带玉儿隐身,逃出皇宫,我们上哪儿找他们去?真有那个时候,我们的努力,我们的心血,许多岂不白费。只有国师才可以制约胡海狸。”萧衍想的就是周到。其实,他一直都有埋怨,萧懿留下胡海狸这个“祸害”就是不对,现在,他也得象萧宝卷小心他一样,提防他出来搞破坏。他凑近萧宝融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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