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近在眼前,看得摸不得,恰如美食近在口边,却吃不到嘴里,潘富明着闹,潘夫人就吃不消,潘辉暗中叫劲,更让她头疼,更何况人家还威胁,“我跟你说,你最后要是把玉儿让给富儿,我们夫妻情份到此为止,再也别做。”“你放心,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我哪里敢违背你的意志,偏向我们孩子呢。”潘夫人好言好语相哄。
有伙伴被指派跑回潘家,向潘辉报告一重要情况,“老板,我们对门张家布店的张老板,请你明天上午去谈谈他布店转让的事。”潘辉的布店对面,就是张家布店,俩家是全京城数得着的布店,同行是冤家,为竞争顾客,他们相互压价,把利润降到最低点,几乎都不挣钱。潘家家大业大,还有很多别的生意,勉强还可以维持布店的基本经营,只为打击张家布店,绝对不肯善罢甘休,怎耐张家布店背后也有强大势力支持。
不能做到一荣俱荣,结果就会适得其反,一损俱损。两家恶意竞争,几乎两败俱伤,受益的,只不过是顾客而已。达成共识,制定价格保护协议,是不可能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一家把另一家收购,彻底归纳为己有,才能改变目前的狼狈状态。
然而,两家互不相让,潘家不放弃这家布店买卖,张家的转让价实在高,潘辉给出的收购价又太低,交易根本谈不拢,一直晾在那里,是潘张两家的心头大患。
一听伙计报告张家布店这一重大变化,潘辉立刻来了精神,“怎么?那个张老板这回终于肯让步?撑不住啦?”要不然,断不会主动谈布店转让的事情,商人最精明不过,有个风吹草动,就分析得出大致原因,还有最终结果。“应该是的,看张老板那意思的确如此。”伙计们可不打保票,张老板又不明说。
“好,答应他。”潘辉毫不犹豫,是机会就要赶紧抓住,如果那家布店的生意一直毫无起色,总有一天会黄,也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那样的话,只能让张家布店占便宜,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张老板定的是,明天上午,庆丰茶楼见。同意的话,让我们事先通知他一声。”伙伴仔细报告。“没问题,去通知他,我明天上午准时到庆丰茶楼。”潘辉满口应承。“是。”伙计连忙屁巅屁巅跑远,赶回布店去送消息,和打理店内生意,在头号大老板跟前,更得卖力干活。
“嗬,姓张的终于坚持不下去,要服软,看我把他的价非往死里压不可。”潘辉得意洋洋。潘夫人听到潘辉这样讲话,心里却是一沉,看起来,她还得偷偷往往张老板那里跑一趟。
潘辉当然想不到,潘夫人为了把所有人支开,方便她顺顺利利把潘玉儿带进宫去,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妙计,暗中先用私房钱补齐潘辉与张老板之间的差价,才使得人家愿意转让布店,只要求人家保密。就是补齐差价,店,店里的布,还为以后的生意兴隆着想,也不吃亏,只有大赚头。
潘辉还要往下压价,这是潘夫人始料不及的,为了使花出去的钱不打水漂,事情不败露,她只能硬着头皮,再跑一趟,重新补齐差价。
萧宝卷选美,圣旨只要下达到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立即着手进行。国土幅员辽阔,偏远地区,有可能两三个月,甚至半年以后,才能把选定的美人送进京城,都是不稀奇的,必竟美人们只能坐车,又不能太赶路。京城,天下脚下,自然率先得到圣旨,选美活动已然全面展开,是躲在潘家大院里生活的人们只有耳闻、不曾亲见的。
采美官带人深入各家各户,富家闺秀,小家碧玉,更不用提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儿,统统被目观心测半天,最后确定是否符合参选标准。长相差不多可以的,一声“带走”,只能乖乖听话,要不然被当兵的拉拉扯扯更不好看。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一生基本上再也见不到自己亲人,许多人家为了逃避被选上,用尽种种办法,有钱的送钱,没钱的就把自己女儿用锅底灰涂黑脸,太丑的自然不够资格参选。钱挣得不容易,这样白白送出去,实在心疼,还不保准就能成事。抹大黑脸也不一定有用,看得出来的话,是会被勒令洗掉的,还很可能受罚。最简单易行的办法,就是赶紧给女孩儿家找个男人嫁掉。
一时间,京城的男人们成为香饽饽。什么下聘,迎亲,有的女方家干脆把女儿送上门,一切费用全包,甚至几岁的小男孩也不放过,只要不进宫就行,甚至把男人拉进自己家,立马拜堂的,不在少数,因为很可能过不了多大会儿,采美官就会带领官兵上家门,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就是这样,也不是所有人家的女儿,想找个男人嫁出去,就及时找得到呀。
女人们怕被采美官盯上,男人们怕被有未嫁女儿的人家拉进家去不肯放还,非逼迫成亲不可,大街上人影稀少,家家关门闭户,闹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有户人家,家里只有两个女儿,只雇佣一个干活的伙伴,主人一开始左挑右挑的,拿不定主意,结果附近的男人们都有了主,听说采美官明天一早先来他们家,急得团团转,实在没办法,连夜把伙伴叫醒,拉他下床,“醒醒,醒醒,别睡,大好事,与我女儿成亲去。”睡眼朦胧的伙计很快被披上喜服,与已经扮上新娘装的两个女儿即时成亲,当夜三个人就送入洞房。于是乎,这个伙计幸运地娶到主雇家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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