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她戴上,我现在就揭盖头,非常时期,一切从简,顺序尽可以倒置,玉儿喜欢怎样就怎样。”潘富准备好喜秤,手脚麻利的仆妇再一次把红盖头搭到胡玉儿头上,胡玉儿双手被捆绑住,头还来不及晃掉的时候,潘富就掀下盖头,“好,大功告成。”
“就这样拜堂吧,让全家上上下下也看看我的新娘子有多么天下无双,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又没有外客,都是自家人,以后总要见面的。”潘富倒想得开,想不开还能怎么样,就象他所说,也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如此。
“明儿白天,请朋友们都来喝喜酒。”这顺序颠倒得非常可笑,不过,办得还挺齐全,样样不落,可见潘富对胡玉儿,对这桩婚事的重视程度。也难怪,谁得到如此大美人,不心满意足,心花怒放,要最大程度炫耀一番呢。下人们只能暗自发笑,表面上不敢有任何非议的言语,与惊讶的表情,一切都依照潘富的意思,手忙脚乱地进行着。
下人们很听话,主人,主要就是指潘辉,他可没有那样好脾气。
潘辉今天也以得为潘家寻找个义女,进宫为妃的名义,在街上逛大半天,所去的地方却无非就是勾栏妓院,哪里是给萧宝卷找女人,纯粹假公济私,行自己方便之事。上四十岁的人,还不肯消停,彰胜显旺,绝不愿意输与年轻人。主要还是妓院里的女人们就是会卖弄风骚,懂得服侍客人的技巧,也新鲜,挑逗得起来男人最强烈的原始愿望,不象家中这些妻妾,让人基本上都了无兴趣。
在外面玩到尽兴,刚回家不久,潘辉自己在房里刚躺下,懒得再叫小妾们陪。他看上一个刚入道不久的小丫头,芳名唤作红绫,模样不错,人也乖巧,挺会侍候男人,如果不是最近家中事务太多,他真想这几天就把她买回家来做小妾,这件事只好等过些日子再作盘算,先听从潘太妃的意思,给皇上萧宝卷进献个美女,并且把不成器的潘巧儿尽快嫁出去,让家里省省心,办完这两件大事,再把纳小提上日程。
闻听潘富叫他们出面,他要拜高堂,不去就找别人代替,潘辉气急败坏,儿子比老子还着急,闹得也太过大发,和娶妻差不多,至于吗,“兔崽子,这又是哪一出?一点都不让老子省心,还反了他了,走,看看去。”
潘夫人更指挥得动,她只有潘富这一个儿子,将来的一切,还都指望他来支撑,也真的很疼爱孩子,谁的心头肉谁不在乎呀,她边跟随丫环赶往喜堂边质疑,“这纳妾就纳妾吧,搞这样隆重干什么,还惊动我们当父母的。有妻子,还娶哪门妻?就算娶妻,也没有这样仓促的,得经过父母同意,三媒六证,不能是大晚上好不好。”“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全是少爷安排我们做的。”潘富被那个好看到不得了的胡玉儿所迷惑,这样的话,丫环们不敢讲。
“富儿想停妻再娶,或者娶后休妻,门也没有,人家可是一品大员家的嫡女,我们潘家不是只有个太妃就撑得起所有场面,就是太妃也得依靠朝中势力,要不怎么会成就这门婚姻。”再疼爱孩子,也有限度,从对待潘巧儿的事情上,就看得出潘夫人机谋深沉,翻脸无情,要不然她怎么能长年以来只依凭自己单打独斗做得稳潘夫人的位子。
见潘辉与潘夫人终于前后赶来,潘富忙将他们让到上座。潘辉一甩衣袖,气呼呼坐定,“你吃饱撑的?这大晚上的,又搞什么名堂?还嫌我们家不够乱?帮不上忙,净给我添乱?。”“您这就知道,别着急。”潘富转过脸,高声喊,“正式开始。”
于是,在这个深夜里,鼓乐齐鸣,胡玉儿被一左一右俩大丫环架入喜堂。潘富这才向潘辉和潘夫人介绍,“爹,娘,今儿我正式拜堂成亲,以后我的妻子只有胡玉儿一个,别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算。”
“胡闹!”潘辉猛拍桌案,大为震怒,然而,当他看见被推推搡搡带进来的新人胡玉儿时,眼睛都直了,他自我感觉阅过女人无数,却还从来没有认识到这样娇柔,美好,可爱的,全天下恐怕只有这一位吧,怪不得潘富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他这个当老子的,也禁不住要蠢蠢欲动,欲罢不能呢,相信无论哪一个男人都必以将其占为己有为任,绝对不肯放过。
就是潘夫人自己也大为惊艳,稀嘘不已,不知道潘富从哪里淘换到如此的人儿,叫人一上眼,就可以身心荡漾,暇想不止,就连女人都不例外。
这样女子,如果献给萧宝卷,肯定能够得到他的宠爱,六宫粉黛不及眼前的人好看,主要是,她有一种别的女人不具备的清纯味道,让人不仅仅产生ròu_yù,还能引发心灵上的震撼,就连潘辉这样大年纪,这样的风月场中老手,都要生出真情实意来。
献给萧宝卷,当然是不可能的,人首先是自私的,潘辉更不例外,就是儿子潘富,这个女人他也不想让,意欲留于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潘辉的眼睛眨也不眨,盯住人家,潘夫人一看心里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她就不信,他还能同儿子争抢,不管多出色的女人。
潘夫人估计错误,潘辉一开始倒没有直接表明反对这门亲事,他自己要迎娶,不过也是同一个意思,“这样仓促成亲,大晚上的,成何体统,我看还是过去今天再说吧。”先推一步,再作筹划。“我一定要在这会儿就迎娶玉儿。”潘富寸步不让,他根本不介意别人的态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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