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袍一挥,陈裕德直接拿起官印,然后整个文庙的缩小版图象便呈现在他和洪正忠眼前。
“会是谁?”
两人心头既惊喜有震撼的说道。
出县诗词,已经是无比难求了,更何况是达府诗词,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整个锦官府,每年出现的达府诗词也就那么一两首。
锦官府下面有十个县衙,总人口过七百万。
可七百万的人口,每年也就出一两首达府诗词,可见达府诗词的难度有多高。
所以无怪乎陈裕德这个县令和洪正忠两人震撼吃惊,换做是锦官府的城主,此时他也会吃惊连连。
缩小版的图像在陈裕德眼前快速闪动,很快,陈裕德就锁定了西:203号房。
“找到了,找到了!”陈裕德声音微颤的说道。
“是谁?”洪正忠急忙道。
“纪寒。”陈裕德说道。
“纪寒?没听过这个名字啊。”洪正忠思索了一番说道。
“这人已经是三考不中童生了,这是第四次考试。”陈裕德吃惊道。
“什么?三考不中?这样的人怎么会写出达府征兆的诗词?”洪正忠闻言惊了一跳。
陈裕德并未回答洪正忠的问话,而是直接把纪寒正在书写的宣纸内容映入两人的眼前。
考间内
纪寒扔掉写着《祁雨》诗词的宣纸之后,稍作休息便开始书写新的祁雨诗词。
《春夜喜雨》
纪寒写出了诗名。
接着纪寒开始书写正文: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这一句诗一出,整张宣纸白光乍现,这是首作宝光。
接着,纪寒就感觉浑身上下在使不出一丁点力气,仿佛自己的力气随着书写这句诗给一下子用光了。
强忍着昏睡的冲动,纪寒握紧手中的毛笔。
他不能就此睡过去,因为一旦他真的昏睡,那这场童生试他就失败了,童生文位他也将等到明年再考,云竹的恶疾还要在隐忍一年。
除了这些,他还要面对钱府的钱雄正和福满楼酒楼徐福全的报复。
纪寒自己可以吃些亏,可是他不能在看到云竹因为自己吃苦受累被欺负。
用力咬了咬舌尖,口腔之内顿时涌出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伴随着刺痛,纪寒的精神猛然提高。
而就在此时,天上乌云突然开始汇聚,文庙之内的星辰之力也开始朝着纪寒汇聚。
呼呼呼呼……
纪寒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星辰之力无比充盈,一股股让人精神抖擞的冷风在不停的吹打着自己的身体。
刷!!
纪寒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忽然力气大增,定眼一看,纪寒发现在自己握着毛笔的右手周围,此时全是肉眼可见,浓郁到极致的星辰之力。
“达府!学子写出达府诗词的征兆!”
纪寒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文庙在动用星辰之力帮他恢复力气。
呼、吸……
纪寒深呼吸几下,直感觉体内力气还是恢复,而身体周围的星辰之力则一个劲往自己身体里面涌入。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力气恢复了一些,纪寒当即就写出了第二句诗词。
轰隆……
原本凝聚的乌云之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伴随着雷声,一道电光自天空中划过。
此时,整个玉县的人全都停住了手上的工作,一连期望的看着天空中汇聚的乌云。
玉县缺雨太久了,玉县的百姓都希望老天好好下一场雨。
此时,整个锦官府(城)上空全是乌云。
“达府祁雨诗词!”
锦官府文庙内,一众文道的文人全都盯着头顶的乌云一眼不眨。
“玉县!”锦官府的知府苏计俞此时站在城墙上望着玉县的方向。
突如其来的异变,瞬间吸引了整个锦官府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望着布满乌云的天空,感受着要来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感受的最深刻的,莫属玉县的文庙之内了。
“让本县助你一臂之力!”
玉县文庙内,通过官印看着纪寒的陈裕德,突然袖袍一挥,自身体内的星辰之力通过官印对着纪寒涌去。
文庙内的星辰之力虽然浓郁,但是纪寒现在是学子,连童生都不是,所以根本不能够快速吸取。
陈裕德身为县令,本身就是文道举人境界,所以他发出的星辰之力,纪寒很容易便能吸收。
文道境界,童生之上为秀才,秀才之上为举人。
因为刚书写完第二句诗词,此时体力不支的纪寒,突然察觉到周围出现了一股很细腻的星辰之力,当即便毫不犹豫将其吸入体内。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第三句诗词写出。
轰隆轰隆……
原本只响了一声的雷声,此时突然轰鸣大作,乌云里面更是电闪雷鸣。
刷刷……
写着《春夜喜雨》诗词的宣纸,此时被星辰之力托着离开桌面,并且宣纸上面冒出一尺二寸高的首作宝光。
宝光三寸,便是出县之作。
宝光一尺,是达府之作。
现在《春夜喜雨》还未书写完成,宝光便达到一尺二寸,这已经是达府诗词的极限了。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首作宝光比普通宝光高三成,所以目前可以说宣纸上面的宝光,已经是一尺六寸,再进一步,便是达府之上的鸣州。
鸣州诗词,整个锦官府三年不出一首。
咻……
玉县县令陈裕德突然发现自己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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